道路上尘土飞扬,醉汗灰头土脸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蓬头垢面的样子,就像是在道边讨饭的乞丐。
“这是谁铺的路,怎么一点都不平,害的老子摔了一跤。”醉汉晃了晃脑袋,满面醉意的说道,说话间,还不忘拿起酒壶继续再喝一口。似乎少了酒,就没有办法说话似地。
结果,当他的嘴碰到酒壶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酒壶内,一滴酒也没有倒出来。醉眼朦胧的醉鬼,一只眼睛朝壶内看了看,却发现壶内竟然有光。将酒壶倒转一看,这才发现,壶底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大窟窿,酒水都顺着这个恐龙,撒落在地上了。
酒鬼见状,气得破口大骂,随手将酒瓶扔到地上,咒骂道:“今天怎么这么晦气,狗欺负我,酒瓶也欺负我。”
骑在马上的将军,嘴角抽搐了几下。这明显是指桑骂槐的话,他身为将军,自然不是白痴,又何尝听不出来话中的意思。
抽出一根羽箭,张弓搭箭,对准酒鬼又是一箭。这次,照着酒鬼的更嗓咽喉射去。如果说第一次放箭,是警告的话,那么这次放箭,就是已经起了杀心。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偶然,这名连站都站不稳的酒鬼,正用脚狠狠的躲在那个没了壶底的酒壶上。咔嚓一声,酒壶碎裂,酒鬼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却正好躲过了那飞驰过来的一箭。
酒鬼站稳了身形,继续骂道:“真他妈得有娘生,没娘养的。竟然咬老子两次,用力咬,用力咬啊。”一边说,一边还用它那脏兮兮的手抓着裤裆。骑在马上的将军,面部已经开始扭曲,酒鬼这句话很显然是骂他的,他又何尝听不出来。
再次弯弓搭箭,双眼之中充满了愤怒的杀意,而就在此时。周围的士兵也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外面为何如此喧哗。”车内传来了一句女子的声音,这声音,让人有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似乎感觉到了车外的动静,女子出声问道。
“禀夫人,有一个酒鬼,拦住了道路。”一位侍女回答道。
“酒鬼赶走便是了,怎么还骂起来了。”车内的声音有传了出来。似乎有些不满道。
侍女恭敬的回答道:“张副将用弓箭射人家,却两下都没射到。”随即嬉笑起来。很显然,两箭射不到一个醉鬼,对于一个副将来说,绝对是极为丢脸的事情。马骑弓射,这是一个副将应具有的能力。都升职到了副将,却连一个酒鬼都射不中,这岂不让人想法连篇。
“哼。”车内的女子冷哼一声,侍女顿的笑声顿时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旁。
刷拉一声响,车门被人拉开,一位样貌高贵的妇人,体型匀称,肌肤白皙如玉的女子,从车中出来,双目如电环顾四周一眼。此人,正是张腾飞的母亲林翠玲。
目光如刀,不带丝毫感情,冷视向前方连站都站不稳的醉汉。他可不认为,这个张副将的官职是走后门弄来的。在战场上,生死只在一线之间,他是亲眼看着张副将一步一个脚印,从一个普通的士兵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即便是托人找关系,也要有命从战场活着回来才可以。
“维新,怎么回事。”高贵的妇人开口道,双眸之中不带丝毫的感情。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不敢与其直视。
正一脸怒容的张副将,听到了林翠玲的声音,急忙从马上下来,恭恭敬敬的走到妇人近前,单膝跪地施礼道:“禀夫人,前方发现一名醉汉,拦住了道路。此处一无酒店,二物饭庄,哪里来的酒鬼。让其离去,却如对牛弹琴。。。。”
话还没说完,妇人面色阴沉道:“所以你就用箭射人家?”妇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之意。
“对不起夫人,是小人办事鲁莽。”张维新副将急忙说道。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
“给他几两银子,把他打发走便是。”林翠玲这个做法,只是想息事宁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张家毕竟是一个大家族,与一个酒鬼在这里纠缠不清,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更何况,以张维新的弓法,他可不信两箭还射不到一个醉汉。对方很有可能是一名深藏不漏的高手。对这样的家伙尽量不要得罪。
张副将刚要命人去给那醉汉一些银两的时候,又听到林翠玲说道:“算了,还是我去吧。你们先在这里等着。”说话间,林翠玲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夫人身份高贵,怎么可以与那贱民接触。”张副将急忙开口阻止道。
林翠玲对他摆了摆手,让其不要再说。随即想身旁的侍女玉手一伸,侍女恭恭敬敬的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林翠玲的手中。林翠玲垫了垫手中的银子,缓缓的走向醉汉。
“怎么,公的不过来,来了个母的。看来你最好欺负了,难道说你也要咬我么?咬啊,用力咬啊。”醉汉不依不饶道。说话间,又用他的脏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裤裆。
“对不起,是我管教无方,这些银两你收好,就当是赔你的酒钱了。”林翠玲听到了对方不敬的话,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反而略带歉意的说道,说话间还将一锭银子,塞进醉汉的手中。
醉汉拿着银子看了一眼,并没有去接那银子。要知道一锭银子,若是平民百姓,没有一个不动容的。一锭银子,足够他们好好的过上一年衣食无忧的日子了。
“呃。”醉汉毫无风度的打了一个酒嗝,酒臭味顿时飘香了林翠玲。林翠玲不自觉的后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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