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窗户被打推开了,黎明的空气非常清新,不过东方天际满是早霞,可能快要变天了。
周凤尘坐在窗台上,点上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吐出一道烟圈。
身后主屋的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这是他的床,东西两个偏间里,各自睡着未央和元智和尚,两人还没醒。
这是他们离开“孙家堡”的第十天,来到“葛家集”的第七天。
预料中的大妖或者真人高手并没有追杀过来,这让他们难得的有了一段悠闲的时光。
他准备再等个一星期左右,也许黄施公说的那件大事要发生了,到时候出去转转打听一下消息,或者干脆回东海市去。
噶玲玲……
院门前大街上,有自行车路过了,这是早起的学生去学校读早自习。
周凤尘扔掉烟头,跳下窗台,刷个牙、洗个脸,随手从院子的鸡笼里抓出一只老母鸡,打开院门出去,找人帮忙杀了!
这几天每天早上都吃老母鸡汤,未央解决半碗汤和两只鸡大腿,剩下的他和元智和尚泡馒头吃。
天刚蒙蒙亮,街上行人已经不少了,大部分都是在读高中的半大孩子,清一色自行车,一个个穿的土里土气,但其中也不乏天生丽质的小姑娘。
“小丽、小娟,你俩今天又一起去上学?抽空叔叔给你们检查身体好不好?”周凤尘眯着眼睛,盯着两个路过的十七八岁的漂亮女孩子。
俩女孩也不怕他,翻个白眼,笑嘻嘻的擦肩而过,“呸!尘哥,你又想占我们便宜!”
“话可不能这么说,以前的不算!”周凤尘回头争辩了一句。
七八年前,大家都十多岁,玩结婚的游戏,瞎闹一气,身体没张开,也没有什么感觉啊。
吱吱——
这时前面一个三十三四岁、打扮的非常精致的女人,挑着个豆腐扁担有意无意的从旁边路过。
周凤尘揉揉鼻子,装作并不认识,擦身而过时,用力捏了下她的腚。
那女人“哎哟”一声嗲叫,放下扁担,脸红到脖子,“死尘娃,要死啊!”
“没错!”周凤尘故作夸张的将手放在鼻子下嗅了一口,“要死我也死在阿青嫂的怀里,嗯,还是玫瑰香的,有点小浪味儿!带劲!”
“哎呀,臭小子,看姐姐不打死你!”那女人挥舞着小拳头打来,嘴上喊的凶,却满脸都是嬉闹,一双眼睛都快凝出水了。
周凤尘趁机弯腰,伸手满抓,大笑着转身就跑。
“别跑!”那女人又踩着小碎步追了二十米才心满意足,哼着小调离开。
尘娃长的帅,在镇上又是出了名的霸王,丈夫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和这样的小哥闹闹,还……挺好玩。
“呦!尘娃早啊!”
“你也不晚!”
“尘娃又来杀鸡啊!”
“嗯!”
“尘娃,你家老嫂子被我打回娘家了,帮我去叫回来好不好?”
“离了吧!过锤子!瞧你那怂样!”
“尘娃今天来我家看片吗?冰冰的。”
“滚!我是那样的人吗?那什么……具体晚上几点?”
周凤尘沿着大街晃悠开了,遇到的人没有不打招呼的。
这时到了全镇唯一一家“家禽肉店”,随手把老母鸡扔在面摊上,“三蛋!杀鸡了,麻溜的!”
“好咧!”老板笑嘻嘻的从屋里跑了出来,接过老母鸡回头宰杀起来。
周凤尘百无聊赖的躺在一旁躺椅上,哼起了小曲,“到处寻父寻不见,心中好似钢刀剜。听说五台神灵验,且到山上来求签……”
刚哼了两句,旁边窜过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大裤衩,顶着大肚腩,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偏偏一本正经的指过来,“小贼!大早上为何在此吟唱《三滴血》这等悲腔?气煞老夫也!”
周凤尘睁开眼睛,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傻奎,你老婆在家偷吃,赶紧去抓!”
“好!”中年人麻溜的转身走人,小拇指和大拇指合在耳朵旁,装作打电话的样子,“喂?胡总,我那三百亿款子,什么时候打来?嗯嗯,好的,我去抓我老婆,她在家偷吃,有事找我秘书,over!”
周凤尘严重怀疑这货传说中在外面做生意受刺激脑袋不好的传闻的真实性,因为他只会穿大裤衩,冬天也这样,而且他家里没有老婆,这不是老板该有的做派!
正要躺下眯一会,眼睛一瞥,发现街角消失了好些天的大刚回来了,不仅他回来了,电瓶车后面还带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那女人长的过份的漂亮,跟棒子国女明星似的,和大刚那挫样对比太鲜明了。
这时摊位老板把杀好的老母鸡送了过来,里面多装了几两猪肉,“尘娃,正杀着,这老母鸡突然生了半斤猪肉。”
“唉!没办法,家里鸡就这德行。”周凤尘道声谢,伸手接过,指着要拐弯的大刚和那女人,“那女人是大刚老婆吗?”
店老板一脸羡慕嫉妒恨,“是啊!这小子运气好,前段时间半道上捡来的,太漂亮了!”
周凤尘点点头,不过心里却有些疑惑,大刚他爹葛老二死了之后,他家里是一穷二白,而且他本人也怂的很,那种女人怎么会跟他呢?
店老板又说:“小六运气也不赖,也捡了个老婆,跟大刚老婆差不多漂亮,也在大刚那地儿捡的,咱镇上三十多个光棍差不多一天到晚猫在那,可惜再也捡不着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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