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鬼拼命求饶,然而周凤尘抱着必杀之心,百辟刀速度太快,收都收不住。
噗嗤!
刀刃正中胸膛,书生鬼惨叫着,轰然倒地。
百辟刀上的煞气迅速腐蚀着他的神智和法力,不过几秒钟,惨叫声戛然而止,魂飞魄散。
不过他的身体却化作一尊泥胎像,像是庙里供奉的陪神雕像。
周凤尘走前踢了两脚,抽了百辟刀,想了想,“慧真师太?很耳熟!”
元智和尚走了过来,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慧真师太咱们认识!”
周凤尘一怔,“在哪认识的?”
元智和尚说道:“在苗疆,上官仙韵家里,邪物来临时,最后仅剩的几个老家伙之一,和阿土婆是朋友的那个老尼姑,因为同属于佛门,所以我关注了一下,听说她就在六月寺修行。”
周凤尘一想,还真有点印象,问道:“可是……这慧真师太堂堂佛家高人,和鬼怪为伍干什么?”
元智和尚摇摇头,指着李寡妇,“那你得问问她了!”
李寡妇、孙玉菲几人这会儿身体已经恢复了知觉,正在仓皇的穿衣服遮羞。
周凤尘和元智和尚便坐在沙发上,端起没进灰的凉茶喝着等待。
好一会,几人终于收拾妥当了,孙玉菲首先走了过来,脸色微红,问道:“请问两位师兄是何方高人?”
“师兄”就有点套近乎的意思了,而且具体问的是周凤尘。
周凤尘瞥了她一眼,“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元蛋和元鸭!”
孙玉菲摇摇头,“师兄年纪轻轻,道行太高了,而且气息非常纯正,应该是五家七派的嫡传弟子!而非野路子!”
看着她这自视甚高的模样,周凤尘火气都上来了,“五家七派怎么了?五家七派就牛逼了?瞧你这德行,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不问是非,言语尖酸刻薄,还孙家嫡传,孙家有你这样的人,都嫌丢人!”
孙玉菲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晃晃。
“滚一边去!”周凤尘不耐烦的挥挥手,指着李寡妇,“来!咱们聊聊!”
李寡妇扶着她女儿,身后跟着侄子,离泥胎像远远的,绕个大弯子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坐下。
刚刚的一幕他们看的清清楚楚,原来这个年轻人是位真高人,比自己拖了无数关系、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孙家高人都要厉害,想到自己前面的言语不敬,都有些忐忑不安。
元智和尚这时问道:“听见那泥书生临死前说的话了吧?他是一个师太派来的,一个老尼姑为什么要害你们?你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李寡妇重重一叹,“这事儿……还要从我表弟说起!”
周凤尘两人都觉得奇怪,“关你表弟啥事?”
李寡妇说:“这事吧……说起来我自己都不太相信,跟神话故事一样,你们听我慢慢讲……”
李寡妇今年四十出头,十八九岁就结了婚,第二年生了女儿,丈夫是十多年前病死的,也没想着改嫁,就这么带着女儿过了,她从小生意开始做起,也是精明强干,慢慢的就发了家,此后生活富裕却也十分平淡。
话说她有一个表弟,从小死了爹妈,跟着她父母长大,从小就是她的跟屁虫,直到她嫁人了,才慢慢疏远了一些。
她这表弟小时候缺少管教,好吃懒做,不务正业,饥一顿饱一顿,三十多岁的人,连个媳妇也没有,后来经人介绍到长江上做起了渔夫,才慢慢混饱了肚子。
本来表姐弟俩不太走动,李寡妇有时候都想不起来她还有个表弟,不过前阵子她表弟干出一件大事——居然抓到了一条龙!
到底是不是龙,谁也说不清,据说是和龙长的差不多,半米长,还会咬人。
李寡妇表弟当成了宝贝养了起来,谁想看,先给一千块,不然免谈。
这事儿闹大发了,后来城里有个老板看上了,花大价钱要买了去。
钱财动人心,她表弟也同意了。
本来这事儿和李寡妇八竿子打不着,可是有天晚上,她忽然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古代人模样的男孩子跪在她床前哭。
李寡妇不知道是个梦,也不知道害怕,就问那男孩子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家哭。
男孩子哽咽着说道:“不瞒您说,我是这片长江的水妖,潜伏江底岩洞三百余年,从不害人,不过前段时间却被恶人伤了,化作本体浮出水面,恰好被郑三爷抓了去。如今郑三爷要把我卖给城里的刘老板做下酒菜,我元气未复,无力反抗,如今只有您能劝的了郑三爷,求您一定要救救我!我会报答您的大恩!”
说完撕下一片皮肉放在桌子上,眨眼消失了。
郑三爷就是李寡妇的表弟,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浑不吝的一个人,发起火来连自己都打,因为小名叫小三,本姓郑,人送外号郑三爷。
李寡妇早上醒来,拍拍脑门子就觉得奇怪,心说做梦真是胡说八道啊,想一出是一出!
谁知转头一看,发现桌子上有片奇怪的鳞片,碗口大小,摸了一下,坚硬如铁,不知是谁放在这里的。
她猛然想起梦中那男孩子撕下的皮肉,再回想清晰无比的梦中画面,顿觉头皮发麻,背后发凉。
忐忑不安的琢磨了一上午,最后咬咬牙,心说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跑去见郑三爷,软磨硬泡非要买下那条“小龙”。
郑三爷这辈子最听李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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