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祝三元正半卧在沙发上无聊地刷朋友圈,突然进来了一条微信语音消息,是公司婚礼现场督导慧慧发来的。
“三元,我听李阳说,他们在整理道具时,看到新郎和新娘的父母吵起来了,新郎家人要求新娘赔偿他们婚礼费用和精神损失费,新娘家人要求新郎支付装修费,吵得很激烈呢。”
“那新郎呢?”祝三元离开酒店时没见到他本人,只是和他的家人打了招呼。
“没人看见他,大概是找地方哭去了吧!谁碰上这样的事能淡定?”这倒是实话。
“但愿新娘找到真爱了,不然这痛折腾就白费了。”祝三元感慨着。
“听说带她走的那个人,是她的前男友,后来不知为什么事分手了。你说他们早干嘛去了?这不是娱乐别人吗?”慧慧愤愤然。
“这下他们可有的忙了,但愿咱们的余款别杯具。”这是祝三元最担心的事。
“我看悬,弄不好咱们都白忙了。”慧慧有些悲观。
这时,房门一响,梁健一回来了。
一身蓝灰色西装,白衬衫,蓝白条纹的领带,手提一个棕色公文包,这样的他与昨天判若两人。
梁健一发现祝三元盯着她看,甩出一句,“没见过帅哥啊?花痴。”
“吃炮仗了?自恋狂。”祝三元移开视线,继续看手机。
不想梁健一也走过来,坐在了沙发上,“你今天干嘛起那么早?”
“上班呗!怎么,吵到你了?”祝三元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周末也不休息,做什么工作?”梁健一放下手里的公文包。
“唉!命苦,别人休息的时候就是我最忙的时候,婚礼策划一枚。”祝三元甩了甩发酸的手腕。
“工作挺喜庆嘛!”梁健一坐在了另一侧。
“苦中作乐,你不是也没休息吗?”祝三元继续打量着他穿上西装后更加英挺的身材,太帅了。
“嗯,今天约了人。”梁健一把西装外套脱了,丢在沙发上。
“你做哪行的?穿得人模狗样的。”祝三元拿起一颗开心果放在嘴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梁健一在开心果盘里抓起几颗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祝三元心想:挑剔个鬼啊,不吃更好。
“要是能吐出象牙,不就发财了吗?”祝三元瞥了一眼梁健一,其实这家伙的侧面更帅。
“象牙是禁卖品,法盲。”梁健一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公文包,“打开。”
祝三元用手指拨动上面的按钮,“密码?”
“我生日。”
祝三元输入“1229”,顺利开锁。
梁健一瞥了一眼祝三元,嘴角微微上扬,“对我的事这么上心?”
祝三元把头一歪,“少自作多情,时刻牢记坏人的身份证号,报警方便。”
“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不知哪个伟人昨天说过。”梁健一戏谑地看着祝三元蓬松的短发,觉得她像某个卡通片里的女二号。
“你是律师?”祝三元拿着印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律师执业证”的红棕色小本。
“离婚律师。”梁健一补充道。
祝三元感到有些意外,用眼睛扫了扫对面的人,“你离婚了?”
“简直对牛弹琴。”梁健一从祝三元手里夺过小红本。
祝三元不服气地说:“是你自己表达有歧义。”
“小心哪天脑袋上长出角。”梁健一用手在头上比划着。
祝三元气呼呼地用脚将公文包踢到一旁,“你在法庭上也这么胡说八道吗?”
“你一个女的,怎么这样粗鲁,洗脚了吗?”梁健一把公文包从祝三元脚下抢救出来,放在一旁,同时瞥见面前一双光滑细削的小腿,从丝柔的睡裙下裸.露出来,犹如青葱般水嫩修长。
他不便再向上看,但大脑却不由得继续展开联想。正当他心猿意马时,腿的主人又开口了,“这么说你的工作就是整天撺掇别人离婚?”
梁健一收起泛滥的意念,若无其事地说:“狭隘!婚姻出现问题,还非得忍着?让他们以和平且合理的方式开始一段新的人生是我的使命。”
祝三元换了个姿势,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哎哟喂,那您的工作够高尚的。”
梁健一美滋滋地说,“和您一样,也算是成人之美。”
“诶,我也不敢这么说啦。”祝三元头一歪,“今天我的客户当场被劫婚了……”
“他们现在可能适合做我的当事人,有机会介绍一下吧。”梁健一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祝三元。
“信和律师事务所。”祝三元不解地问,“你什么意思?”
梁健一坐直身子,换上了正经的语气,“举办婚礼的人多半已经进行了婚姻登记,所以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下一步面临的当然是离婚,所以该我上场了。”
祝三元眨了眨眼,想起了刚刚慧慧说的话,“对,他们两家的确起了争执。”
“意料之中,女方这么做,他们和平分手的可能性很小。”梁健一显得很自信。
“我试试吧,等那个杯具新郎缓缓神儿。”祝三元将梁健一的名片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周五下午,祝三元正在公司准备次日即将举行的婚礼,忙得不可开交。
梁健一打来电话,“祝三元,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忘记带钥匙了。”
“明天有婚礼,一会儿还要去酒店布置现场,恐怕会很晚。”
“把公司地址发给我,我去找你。”
当梁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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