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走到花店,王司机掏钱给我买了一束好大好美的花。我爱不释手,非要自己捧着不可。
花遮住我大半边脸,一不小心我将路旁灯饰店展出的一盏名贵的灯具撞到了。灯具摔在地上,我摔了个五体投地,灯具的碎片扎到我的额头,疼的我哇哇大哭。
“你这孩子,怎么走路的!”保安凶巴巴的跑了出来,训斥道。
“对不起……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一边向保安道歉一边回头找王司机赔钱,却看见司机叔叔不要命的狂跑,上了车一溜烟将车开走了。
“叔叔……伯伯……”任凭我又哭又叫,就是没有人理我。
“孩子你怎么啦?”老板娘走了过来,看到额头流血,立马送我去医院消毒包扎。还详细的询问了事情经过,最后将我送回了幼儿园。
来幼儿园接我的小姨没有接到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打电话求救、见到我像打了仗的伤员额头包了一圈纱布。心痛的要命。当听到老板娘和我的叙述后,又吓出了一身冷汗。
小姨说,老师接到了电话,说我爸爸执行任务受了伤,在医院,又见我认识那个郑叔叔,就让郑叔叔领我走了。其实那个郑叔叔早就在一个星期前被怀疑与黑社会有勾结而被停职留薪了。那个手背上纹着骷髅的伯伯肯定是贩毒集团派来的,他们要以我为人质要挟作为缉毒骨干的警察爸爸妈妈。后经过国际刑警的确认,这个手背上纹有骷髅的伯伯是贩卖毒品的枭雄,外号是“无毒不丈夫”。
爸爸妈妈事后常常心有余悸地说,我家女儿能从“无毒不丈夫”手里逃脱,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如今,兜了一圈,长大了的我又进了“无毒不丈夫”的魔掌……
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见到爸爸妈妈,一直与小姨东躲西藏,左搬家右搬家。频繁的转学停学,直到在远安市寄居在舒生家,总算过了几年安稳的生活。
“无毒不丈夫”认出我来了么?他要再次以我为人质要挟爸爸妈妈么?还是我无意中碰巧又撞开了地狱门?
我不由自主的用手碰了碰额头上那个淡的几乎看不见的被灯具碎片扎伤的伤痕。仿佛听见舒哥哥说,哎,晓梅,你额头有个月亮哦!很像包拯包青天的印记耶。不过,包青天的额头是明显的弯月,你的是淡淡的鱼钩,比包青天的靓多了。你一定是包青天转世吧!
舒哥哥啊!我是包青天转世吗?包青天专判冤案错案。而你的妹子则有可能会冤死在匪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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