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尚泽面不改色，“不然什么？”
“不然，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在京城待不下去。”
褚尚泽沉默了下来，片刻抬起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钱文俊差点掀桌子。
我特么说了这么多，你才发现我是在威胁你吗？
冷哼道：“别跟我在这装傻，老子虽然离开了京城几年，但对付你这样的家伙易如反掌。”
“是吗？”褚尚泽撇撇嘴。
“嗯？”钱文俊眉头一挑，“你什么意思？”
褚尚泽放下筷子，气定神闲地看向钱文俊，“你大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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