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能在武道界闯出名堂的人都是修为高深的强者。
然而陆尘五只不过背景强大了些，为人世故了些，就能让老馆主都不得不以高规格的礼待。
“这个答案你得问你自己。”褚尚泽没有直接回答。
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
是站在普通人的角度？还是站在武道者的角度？
就如同褚尚泽，上一世他活着就只知道修炼，哪怕已经成就大帝可他还是没有选择停下，结果最后换来了天道的忌惮，死在了天劫之下。
而这一世，他活着最大的目标就是复仇！
然而，如果这一世没有遇到韩沫雪，他可能只知道复仇，但现在，他身上又多了一份责任。
高松啸似懂非懂，目光有些茫然。
褚尚泽也不愿影响他的判断，所以没有多说些什么。
他抬起头看向楼上，“陆家......丹神......不知道对我的修炼有没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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