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灵心中一暖,似看见了当初的叶允,也是一般木讷的性子,也不爱说话,默默跟在她身后,她却从来看不见,笑了笑,脸上带着为人母的慈祥,“如此,就多谢寇统领了!”
两人的身影被拉的越来越长,直到看不见。
岐山。
林锦茵已经关在屋子里一整日,从被墨陵景截回来之际,她就没有出屋子。
云坠站在一边,看着唉声叹气的她,一旁的桑澜,亦同样的神色。
“喂,云坠,你说,她自去了一趟摄政王那里,回来就一句话不说,到底怎么了?”桑澜实在不明白,不难过,也不高兴,却又不说话,到底是怎么了?
云坠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小姐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一整日了,她哪敢问。
“咚咚咚”三声,桑澜将茶壶的盖子掀开,放在手中,一下一下的敲着,“林锦茵,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好歹和我们说说话啊?”
林锦茵这才坐了下去,脱着腮帮子,一脸愁容,“若有个人和你说,你和他以前是夫妻,他周围人也是这般说的,并且,你们还有了一个儿子,你觉得,你会怎么做?”
“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做了,不管以前你们什么关系,以后,你恐怕也嫁不出去了吧?”桑澜揶揄道。
一路上,他千方百计保护好人,生怕别人欺负了她,如今倒好,自己跑摄政王床上去,真是气死他了。
思衬之际,却感觉到耳朵一阵疼痛,连忙随着力量直起身子,“林锦茵,你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的人是你吧,臭小子,如今敢调侃我,我何时和墨陵景有什么关系了?”
“你自己刚才不是说,你以前和他就是夫妻,那么你清不清白又有什么关系,林锦茵,你赶紧放开,再不放开,我耳朵要掉了!”桑澜的声音一阵比一阵大。
小小年纪,没大没小,多半是惯的,多揪几次就好了,松了手,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云坠,我出去一会儿,好生看着他,不许让他乱跑!”
说罢开了门出去,笑意漾在唇边,整个人似枝头的桃花,明艳的动人。
好端端的,成了人妻,成了人母?
简直太匪夷所思了,索性她什么都记不得,如今还是慎重一些。
出了院子,便看见墨陵景一行人匆匆出了县衙,连忙跟了上去,县衙门口却躺了许多人,脸上尽是红色的红点。
旁边有许多大夫,一个个蒙着脸,莫不是发了瘟疫?
岐山刚刚发过水灾,如今天气回暖,发了瘟疫倒很正常,只是这样一来,苦的只是岐山的百姓。
“墨陵景,你可有法子了?”林锦茵靠了过去,却见他就这般出来了,也不蒙快布遮着,眉头微蹙,他还真是不怕死,他身边的人都围的严严实实的,倒是他。
扯了扯他的袖子,将丝帕递了过去,“你若是被传染了,可就没人主事了!”
“多谢茵儿关心。”墨陵景接过丝帕,眼中尽是暖色,抬头便给她戴了上去,“好生跟着,不要乱跑!”
“谁要跟着你!”林锦茵低声道,他倒是细心,说话间,却见人已经走出去几步,连忙跟了上去!
墨陵景袖风微摆,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来到地上躺着的百姓面前,脸色却沉了下来,“如何?”
“王爷,瘟疫来的突然,我等皆没有防备,如今虽然已经采取了措施,可力量过于微薄。”
“极力救治,本王会派发侍卫,若有什么需要的尽可以提出来。”墨陵景蹙眉道。
防患于未然,他不是没想过灾后会出现的情况,可人力,毕竟抵抗不住自然的力量。
大致看了灾情,回来的路上,一直丧着脸,就连林锦茵,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这一路,没有冻死饿死的,却又不少人死在瘟疫之下,其中,有孩童。
她看着尚且难受,更何况墨陵景之心,恐怕比自己更加沉重吧。
“王爷,如今虽说已经将百姓区分,可是还是不断有人死去,这场瘟疫来势汹汹,不如王爷退……”
“混账!”墨陵景眼眸一暗,怒声道:“百姓如此,本王如何能退?”
莫形自知说错话,再不敢多说什么,闭了嘴,跟在他后面。
直到回了县衙,进了书房,墨陵景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林锦茵犹豫了一番,跟了进去。
一进去,便看见他提笔欲写什么,连忙凑过去,替他砚墨,“你也别怪他们,你可是摄政王,你若出了事,可是整个东璃的灾难!”
“我没怪他!”墨陵景淡淡道,莫形跟在他身边许久,他如何不明白,他若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又如何会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他只是恨自己,一向自信,如今一场小小的瘟疫便束手无策了。
若在东璃,大可以调动太医院的人,可这里是岐山,天高皇帝远,什么都没有不说,即便要太医赶来,少说也要半个月,等人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从来不害怕死亡,这一次,却怕极了。
“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林锦茵安慰道,她也不知该怎么说,这样应该会好点吧。
墨陵景忽的将手中的笔放了下去,认真的看着他,眼中揉碎了满框的水波,“茵儿,我和你说的,你可信?”林锦茵别过眼,她忘记了一切,若知道的,不过都是他们告诉她的,或许可以说,是强加给她的,魏幻枫和大哥一个说辞,如今他和云初又是一个说辞,心中虽然更偏向墨陵景,可是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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