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豁达洒脱,他羡慕!
说上来,他和云初是一样的,能力出众,却从来自想任着自己的性子,而他却不同,从小压抑本性,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只是这样的本性,有一天完全释放,会是一场场面恢弘的大战。
他不甘心屈居一隅,他的抱负,从来都是这万里江山!
“皇叔,你终于答应了,我再也不用拖着病体早起去上早朝了,你不知道,每日睡到自然醒的感觉有多好!”许是为了缓解气氛,墨祁轩如此道。
“是啊,以后还有一人陪着你!”墨陵景调侃!
这天下,终究是接过来了!
第二日,早朝之际,墨祁轩最后一日临朝,亦是最后一日坐在龙椅上,面对众臣,心中无限感慨。
往后,又可以回到任情任性的时候!
“今日,朕遇刺一事,想来众爱卿有所耳闻,若不是皇叔,朕这条命,早就魂归西天了,今日临朝,是宣布一件事,这事,关之国家福祉!”
话茵一落,众人皆在议论纷纷,皆在猜测着是何等到大事!
墨祁轩起身,看了一眼墨陵景,两人眼中皆有笑意。
常公公上前,将明黄色的圣旨打开,高声道:“我皇祖墨氏自开山,百王代兴,治天静止和,庇民造物,是魏体恤,今百废待兴,宗庙应运,非一人之力能成。
今我耳知,上通下达,深感无礼,不久居,以德之昭,唯墨氏皇叔,明哲通达,顺万明民之命,承神袛格尔,肆予皇位,顺天地,应万物,授敬尔位,钦此!”
退位让贤之令。
常公公读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皆不知如何接话,虽说墨祁轩早就有此意,可是意思和付诸行动有异,一时之间,有些人难以接受。
从来,皇位的争夺都是踩着鲜血上去的。安庆王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如此这般和气……
“怎么,都不说话?莫不是要朕……不,要我和皇叔厮杀一番,你们才满意?”墨祁轩似嘲似讽!
“臣等惶恐!”
墨祁轩挥了挥袖子,“好了好了,有什么惶恐的,朕能力不足,东璃江山自当有能者居之,这个皇位,本就是皇叔的,你们若是反对,将你们那些意见烂在肚子里,从今以后,皇叔便是这东璃的王!”
众人愣了一下,纷纷朝着墨陵景的方向跪了下去,“新皇万岁万万岁!”墨陵景双手负在身后,一声不吭的走了上去,眸子中尽是肃然的意味,“承先祖庇佑,如今才能站在这里,本王知晓,你们中有大半在质疑,本王既接了这个皇位,便没什么不敢坐上去的,只不过本王还不
至于放任流言不顾,三年之内,本王只摄政,不登基!”
“皇叔!”墨祁轩连忙道,他是希望他登上皇位的,不管当初一事如何,不管他身份如何,只要是皇叔,又有何关系。
墨陵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唇角微微上扬,“三年之内,朕不入宫,不登基!”
“王爷英明!”寒彻带头跪了下去!其余人亦纷纷跪了下去。
今日朝堂一事传开,东璃百姓纷纷称赞,民间亦有孩童传唱出了歌谣!
于此,皇帝禅位,东璃摄政王临朝却不称帝的做法传为一段佳话。
不过却也有质疑声,说摄政王野心勃勃,贪图皇位,却又害怕质疑声,装模作样立了三年之约,实则是携天子令群臣!
两种不同的声音充斥着,就连茶楼酒馆私底下也纷纷流谈。
这日,墨祁寻和臣宣一起闲逛于云都,却听见了让他火冒三丈的说辞。
“听说那摄政王凶残着呢?竟给自己的侄子下毒,又拿出了解药,将人救活,如此逼迫之下,这次得到皇位的!”
“不对不对,我听说,是……”
“放肆!”墨祁轩一怒,天下底下如此之言,正当他们是聋的不成!
谈话的两人看了他一眼,见他怒目圆睁,心中料想又是哪个意见不合的公子,看傻子似的看了一番后离开了。
“宣儿,去王府!”墨祁轩心中憋着一股子气,凭皇叔的力量,想要清楚这些异声,不是没有办法。
一路进了书房,便看见他在看奏折,半人高奏折,臣宣下意识的避开,以往的经历历历在目,她再不敢进去了。
“皇叔,民间流言传开了,你怎么还在看奏折?”墨祁轩将他手中的奏折接了过来,目光中尽是忧虑。
“既是流言,何必理会!”墨陵景抬头,拿了下一本奏折继续看着,脸上未见半分波澜。
“可是皇叔……”
“好了,你该玩水玩水,该游山游山,有些东西阻止了未必有效果!”
“王爷,岐山一带发了大水,百姓住所全部被淹,受灾惨重!”莫离匆匆进来
岐山?
墨祁轩他记得,岐山那一带气候偏寒,已经开春许久,云都众多花都已经开了,那里还是一片雪茫茫。
“这几日的气候虽暖,但也不至于将山上的雪全部融化,那点力量,根本不足以发起水,可查清楚是何原因?”
莫离摇摇头,已经派去人了,只是还未回来,“估摸着明日便会有消息了!”
“一路设点,救济灾民,另速宣户部吴大人!”
“是!”
吴脍收到消息便赶了来,他本在休息,乍闻消息亦是一惊,匆匆套了一件衣裳便赶来了,“王爷!”
墨陵景起身,将东璃地图摊开在吴脍面前,顺着岐山一带指了过去,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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