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武陵嘲笑薛岳:“老四,你要是不会笑就不笑了,这幅样子露出来颇有些吓人,别把王妃给吓到了。”
薛岳一拳击打在齐武陵肩上,发出一丝闷响,看的出来并没有特意的减轻力道:“嫂子不是胆小之人。”
说着,薛岳看了安以绣一眼,那一眼仿佛是看透了安以绣这个人,居然让她觉得在薛岳的视线下被看了个透彻。
同是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人命的人,只需要一眼便能看出是否是同道中人。
安以绣对上薛岳的视线,嘴角微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齐武陵和薛岳如此熟络,看样子他们不是第一次相见。
沐渊白不可能一直在这儿招待这几个弟兄,和他们说了一声自便,便带着安以绣四下转转,一边和她解释他们的关系:“我们四人拜过把子,是经历过生死之交的铁兄弟。”
安以绣小声问了一句:“那你和齐武陵谁是老二?”
沐渊白有些得瑟的挑起了嘴角,狭长的桃花眼在此刻微微眯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戏谑:“你觉得你家男人会屈居人下?”
哟,看样子沐渊白还是他们当中的老大了,只不过这应该不是年龄来排序吧,单看年龄的话,她觉得秦汉卿最大,相反,她家男人反而看着年龄最小。
沐渊白拿出一手握拳在安以绣面前晃了晃:“看这个。”
安以绣差点没笑出声,看武力么?
薛岳那个大个块头,一看就是个狠角色,居然是个武力垫底的?沐渊白轻笑起来:“是啊,那还是十年前,那个时候老四是我们当中块头最小的一个,每次都只能被我们欺负,自然只能落得一个老四的排名,为了向我们证明他不是最弱的,便苦练武技,拿下了武林盟主
的位置。”
安以绣点了点头,很是赞许薛岳的拼劲,倒也是个很有毅力的人。
看到自己提到薛岳,安以绣眼中流出的称赞,沐渊白脸色瞬间阴了一半,搂紧安以绣的腰肢,趁人不备,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不准想别的男人!”
哪怕那个男人是他生死之交也不行。
安以绣可没想到他的醋劲会这么大,这个时候可不得给他顺毛摸几下,急忙抬起脑袋和他表忠心:“那是当然,我的脑袋里只有我家夫君,英勇善战的北平王。”听到安以绣这么说,沐渊白当下乐了起来,他这一笑倾国倾城,可把安以绣都看呆了,伸手挡住他的脸:“以后只准在我面前笑,坚决不准在外面笑,还好,这是个小角落,旁边没有其他人,否则你可不又
得勾走几颗萌动的少女春心?”
沐渊白就喜欢安以绣这幅稀罕他的小模样,无比受用。
像摸小狗一样揉了揉安以绣的发顶:“行了,女主人快去主持大局,为夫先去准备几坛好酒。”
“准备好酒?”
安以绣顿在原地,好奇的看着沐渊白:“是要招待贵客?”
“是啊,那老头儿最喜酒,没有好酒他可是要好一阵闹腾的。”
沐渊白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安以绣此人是谁,安以绣心中嘀咕了一下,却也没有想着逼沐渊白现在说,反正一会儿就能知道的事儿,不急于这一时:“行,那我先去正厅了。”
肉肉和团团这么长时间不见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哭闹。
尤其是团团,一哭起来中气十足,整个房顶都要被他给掀翻,以后一定是个练武的好手。
沐渊白转而向王府后山去,那老头儿在临走之前让他往那里埋了几坛女儿红,说是等他子嗣满月宴那天一定要喝到那几坛女儿红,也是个倔老头。
他抬头看了看天,照那老头对好酒的喜爱,如今都日上三竿了,怎么可能还没有出现?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但很快他就把这种思想抛弃在脑后,那老头功夫出神入化,又怎么可能出事,最大的可能,应该是他睡过了日子,忘了来参加满月宴吧。
算算时间,他和那老头也有五年未见了……
“王爷,王爷在哪里呀?”
沐渊白的侍童松茗像一只无头苍蝇在王府里瞎跑。
好几次都差点冲撞了贵人,急忙忙的道歉。
自从沐渊白重用卫十二之后,松茗就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了地位,甚至王爷出行都没有带他一起,如今满月宴,王爷让他去王府门口迎着贵客,这可是个重新博回王爷关注的好机会,他定然得好好把握。
只是如今出了意外,他不得不过来寻求王爷的帮助。
看到松茗因为心急,差点一头撞到柱子上,安以绣开口叫住了他:“松茗,你怎么了,这般慌张?”
看到安以绣,松茗只觉得自己看到了救星,急忙和安以绣说:“王妃王爷呢?出事啦,王爷在哪儿啊?”
“王爷去取酒了,怎么……”安以绣话还没有问完,就看到松茗跟一支离弦的箭飞奔出去。
这松茗也太咋咋呼呼了,都不把话说清楚的。
抚了抚额,唤过白无常:“去,打听一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沐渊白刚刚把女儿红从土里挖出来,就看到松茗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他身边,且语气还有些紧张:“王爷,外面来了个闹事儿的,说一定要见您,但是守卫打不过那闹事儿的,非但没把人赶走,反而自己被人
打的鼻青脸肿……”
沐渊白将酒坛子边上的泥土一点点扒下来,直到露出光洁的酒坛,这才睨了松茗一眼:“这种事情还要报到我这里来?卫十二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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