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知道了,奴婢不会说的,打死也不会说的。”被苏婵唤作小鱼的丫鬟立马跪在地上立誓,她看着自家小姐忽然换了脸色,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这样的小姐让她觉得好害怕,她伺候了她这么多年可从来都没见到过。
而说着这些话的苏婵和丫鬟小鱼可没有注意到,她们隔壁的房间内,玉辞心将两人的对话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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