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兰香骂道:“死的好!”王秋萍端着碗,手有点颤抖,没有说话,杨元良给她夹了一口菜,“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也就是死了,一辈子想要求一个官,买国求荣,若是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死。”
王秋萍放下碗,“相公我懂,但我的心中还是有一点悲伤,他是被人害死的把?”杨元良又给王秋萍的碗中添了一口菜,“别管他了,吃饱了肚皮才是真的,这里的饭菜味道还不错。”
“姐姐你尝尝这块肉,真的很好吃!”武兰香也给王秋萍添了一点菜,王秋萍借口没有心情回到屋中去了。
武兰香嘴里嚼着肉,用脚轻轻的踢了一踢杨元良,“相公不去安慰下姐姐吗?”杨元良白了她一眼,“虽然你的好姐姐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这种时候还是让她安静一点的好。”
“相公昨天好厉害,你是没有看见行宫外那群才子的表情。”武兰香开始说起了昨天晚上的见闻,杨元良把身子凑到了她的旁边,看四下无人,搂着她的腰:“我今天晚上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看看!”
武兰香踩住杨元良的脚,使劲的碾了一碾,“我才不看,你胳膊的伤没有好,不能碰我,也不能碰姐姐。”
第二天一大早,铁先生检查了车马,选择一个商贾行人来往最多的时间发车,领着杨元良和一众浪子回到了临安城,铁先生把杨元良送回府上之后,一口茶水也没有喝,就骑马走了。
回到家中的杨元良安顿片刻之后,带上五百两银票,与一众人一起去医馆,探望那七名受伤的浪子。
“钟顺死了?”来到医馆之后,噩耗传来,一名浪子因为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昨夜死在了医馆中,旁边钟顺的好友说到:“元良哥,人可是跟着你出去的,他一家老小可就全指望你了!”
杨元良叫来一众浪子,就蹲在医馆外的空地上,“你们谁知道钟顺家在那里,家中可有亲人?”一个浪子说到:“钟顺家在城北三阳巷,家中有一个老母和一个嫂子。”
城北的三阳巷算是临安城中的贫民区了,房屋破旧不堪,来往的也都是穷人,杨元良带着一众人,立刻朝着三阳巷走去。
路上一个熟悉钟顺的浪子介绍了他家的情况,钟顺的哥哥早年吃了官司,病死在狱中,家中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嫂子依靠织布刺绣为生。
家中除了嫂子,还有一个六十多岁得了糊涂病的老母亲,钟顺因为是犯人的家属,做任何营生都无人敢要,索性就混成了浪子,从偏门捞一点钱财养家糊口。
“你们都给我滚!钟顺的钱让钟顺去还,你们凭什么拉我们的家的东西!”来到钟顺家门口的时候,杨元良一伙人就看见另一伙七八个男人在搬钟顺家的东西,钟顺的嫂子拿着一个大勺子一边叫骂,一边和搬东西的人缠斗。
杨元良一看这还了得,立刻说道:“兄弟们抄家伙上!”虎哥一把拽住了杨元良:“我认识他们,我去好好说!”
那一边的这伙人看见杨元良他们七八个人来了,也不搬东西了,一个带头的壮汉上前抱拳道:“虎哥你怎么也来了,我可先说清楚,钟顺欠我们不少钱,东西我搬够了后,虎哥你才能动!咱们讲究一个先来后到。”
钟顺的嫂子看见又来一波人,当时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杨元良上前骂道:“王八犊子,谁让你动钟顺家东西的?”
“呦呵!虎哥!这人是谁啊!嘴不干净!”虎哥说到:“元良老弟你少说两句,钟顺确实欠着他不少钱,街面上做这样的事情无可厚非,欺负孤儿寡母的虽然寒蝉人,但他们放爪子钱的就是指望这个生。”
杨元良一听就就明白,这伙人是放高利贷的,自己的一伙人在城中,这伙人在城北,平日中杨元良不借这伙人的钱自然没有交集,所以不认识。
“钟顺欠你们多少钱?”杨元良问了出来,这个壮汉说到:“怎么你要替他还!”杨元良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这人从怀中拿出几张字据,又拿出一个精致的巴掌大铜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其后对着杨元良说到:“一百二十五两银子外加八十三个大钱。”
“找钱滚!”杨元良甩过去银票之后,这人抱拳道:“谢谢您了,山水有相逢,若是缺钱大可来找我!”
多给的钱找给了杨元良之后,这伙人滚蛋了,杨元良请来的郎中,也叫醒了钟顺的嫂子,钟顺的嫂子生的黑壮,没有什么姿色,一个三十多的女人看起来和四十差不多,钟顺的家中还有一个睡在躺椅上,只会笑的傻娘。
“您就是钟顺的嫂子吧!我叫做杨元良,这次是我带钟顺出去办事,路上遇见的歹人……”杨元良话没有说完,钟顺的嫂子哭了起来。
他男人走了以后,这个家就指望钟顺顶着,虽然钟顺是浪子,但对家中真的不错,现在钟顺死了,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一个疯婆婆都不知道怎么生活。
杨元良看见她哭的非常伤心,安慰了她一会,这个女人缓过来气之后,质问杨元良,“咱家的顶梁柱没了,你让我们这两个寡妇如何生活啊!”
“我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你先拿着用,我过几天开一家小店,您若是嫌弃,就给我帮忙,算是有了一个营生!”又宽慰几句之后,杨元良带着一伙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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