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块小地盘而已,任由倪乐明怎样折腾都没所谓的,这是倪永宁的想法。
“没什么,能有什么事?”倪乐明一脸轻松的说。
“嗯,那就好。”倪永宁微微点头,“其实收保护费的事不用太过操之过急,细水长流,你要是和那些店主的关系搞得太僵,他们会屈服安义庙的名号,但是长远来说,对你来说没有好处。”
“爸,我知道了。”倪乐明乖巧地应了一句,“你就放一万个心,不就是一块小地盘嘛,我保证能经营好的了。”
“好吧,那我就不唠叨你了。”倪永宁笑了笑,和倪乐明一起吃饭。
吃得差不多了,倪永宁就说:“要是有事,你就走吧,不用留在这里,待会我约了社团的几位叔父打牌。”
“是,爸,那我走了。”倪乐明站了起来,他带着快站不住的两个混混离开了这里。
倪永宁还在慢悠悠地吃着东西。
“宁哥,那事怎么办?”旁边的一位手下开口说,倪乐明下午杀了一位报摊老人的事情,早已经有人告诉了倪永宁。“送些钱给那家人,叫他们不要乱说话,要是敢对警方乱说,灌水泥沉海底或什么都可以。”倪永宁有些冷漠地用餐巾抹了抹嘴说,自己儿子贪玩了一些,这种事不必要自己动手的,不过不做都做了,他甚
至不会为此责骂一句自己的儿子。
“是。”这人轻轻点头,转身就出去办事了。
……
练拳不练桩,练到死都只是花架子。
南拳桩功不到家,不允许出门与人争斗,桩功又分静桩和动桩,他现在练的就是动桩,他右脚微伸,双手轻轻往前推动,动作慢得就好像不动一样,就是这种动与不动之间的尺度才是动桩的精髓所在。
双手来回伸缩,但只是在一公分之间摆动,事实上,不仅是双手,他的整个身体都是在一公分之间摆动。
仅仅是从表面看,动作简单得所有人都可以模仿,但是要是没有门中师父口传身授,永远都无法真正的南拳动桩入门。
看似简单的动作其实是南拳十几代的先辈才摸索出来的,各门各派的动桩都不一样,这样的动作其实每一下抖动都有其道理。
他就这样持续动桩不到一小时,在大冬天的他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薄的练功服,汗如雨下,汗水已经完全打湿了衣衫,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两道刀眉同样蹙成一团,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师父曾经说过,坚持一秒极限的状态好过练三日。
练拳其实是一件很苦的事情,所以门派收徒不仅看徒弟的天赋更要看毅力,不能吃苦的人是无法成为一个高手的,对此他年纪越大越是心有体会。
又坚持了数分钟,他才轻轻舒出一口气,身体响起了一阵噼啪声之后,他不仅不觉得疲惫,反而是精神奕奕起来。
他拍了拍手掌,偌大的练功房很快就有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脚步不急不慢,没有人开口说话。
他手轻轻一伸,就有人给他递来白毛巾,他擦了擦脸上汗水,向着外面缓缓走去,身边的两人连忙跟上,有一人脸上露出一阵犹豫。
他敏锐察觉到了,停住了脚步,他这一停,那两人也停了下来。
“是不是有什么事?”他看向刚才露出犹豫表情的人问。
“葛爷,是有一事,不过与我们没多大关系。”那人想了一下说,要是葛爷感兴趣,他才继续说下去。
“说来听听。”葛文耀随意地说。
“那个报摊老头死了。”他回答说。
“报摊老头?”葛文耀愣了一下,他有些忘记了。
“就是上次抱走苏子安女儿的那个老人。”他又提醒了一下说。
“是他……”葛文耀脸上露出一阵惊讶,“他是怎么死的?”
经手下这么一提醒,葛文耀又想起了那个叫苏植的青年,那青年给他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他心里明白,就算是自己那位南拳宗师师弟也绝不是那青年人的对手。
“被安义庙人杀死的,因为他不肯交保护费。”手下又回道,其实他也是从手下人得知消息,详情就不太清楚了。
“不交保护费,就把人杀了,他安义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葛文耀冷笑着问。
“那块地盘让倪永宁交给了他那个不到二十岁的儿子管理,听说那地方被他儿子搞得乌烟瘴气的,我猜报摊那老头是被杀鸡儆猴了。”他尽量回答道。
葛文耀沉吟了起来。
“葛爷,要不要通知一下那位苏先生?”另外一人见葛文耀沉默不语,他就小心开口询问。
葛文耀摇了摇头,“不了,毕竟同为十二家的人,就当我们不知道吧。”
见葛文耀已经有了决定,后边的两个人没有再多说。
当然葛文耀也不会好心到去提醒倪永宁,那个死去的报摊老人与苏植之间的关系,他是要完全置身事外,这样的事他要是敢掺和进去,让那苏植知道了,对他来说将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那位苏先生应该是无法知道蛇城在这边发生的事,这倪永宁的运气真是好。”那个最先说出这事的人有些感叹地说。
葛文耀没有说话,知道了是一回事,不知道了又是另一回事。
……
“苏植,报爷爷的电话没有人接。”小冷把手机放下来,一脸担心地说。
小冷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和报爷爷通电话,说说自己在这边的生活,这是她离开蛇城之后答应报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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