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靳暮歌把这些忙活着做好了,早过了早餐的饭点了。
陈以柯正在二楼的书房悠哉的喝着红酒,开着远端视频会议。
“饭好了,下来吃吧。”靳暮歌怎么都觉得自己特憋气,现在更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任人宰割。
陈越很久没见到陈以柯这样的好兴致,好心情了。
视频会议开了一半,让把剩下的资料全部远程传输过来,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下楼去了。
餐桌的一边,靳暮歌已经坐下去了,面前碗里的米饭盛好了,正在埋头吃。
对面的椅子被拉开,高大的黑色阴影就欺压过来,靳暮歌从昨晚没吃到现在,本来饿着的胃就有点饱了。
饭桌上氛围的尴尬,陈以柯就坐在她对面,靳暮歌目光扫在小玲身上,她正在忙活着厨房的收尾工作,然后靳暮歌就把目光放在一旁的陈越身上。
“陈助理也一块吃吧。”靳暮歌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
陈越哪知道自己躺着也中枪?看看陈以柯背部线条冷硬下来,再看看靳暮歌指着她自己身边的位置……
那就是龙潭虎穴。
摇摇头说:“靳小姐请自便,我已经吃过了。”
被陈越拒绝了,面对对面的一张脸,靳暮歌只好视而不见。只听对面的声音不咸不淡。
“你不是有事情要求我?”
啊,被这一提醒,靳暮歌才想起来这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事。
“就是上次我提的,工作的事。”
终于说出来了,靳暮歌为自己的勇气打气。
陈以柯的目光就在靳暮歌的身上打了几个来回,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靳暮歌良久。
“是谁告诉你你可以出去工作的?”
一听这话,靳暮歌急了,竟然噌的一声站起来。
“是你自己说的,我有人身自由,可以支配自己的时间,也是你电话里说的,上班工作的事情,等你回来后再说。”
靳暮歌一口气全都说出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陈以柯吃饭的动作没变,眼角只上扬的弧度瞟了靳暮歌一眼。
“所以你做了这些?”
不然呢?靳暮歌差一点嚷出来。不然谁会这么无聊给他做这些讨好他?
陈以柯就在这个时间吃好了,站起身来,将手里已经吃空了的碗放下。
“那就再做几次来。”
就这样,看着陈以柯悠闲上楼的脚步,靳暮歌想要掀翻桌子的冲动都有了。强忍着胸腔里的冲动。
她不是个没有毅力的人,如果这样就把她吓退了,那就太小看她了。
不就是饭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饭,总有吃腻的一天。
等到真的无话可说了,就会给她谈条件的机会了。
由此,靳暮歌的一整个心思就全用到做饭上。
只是,晚上的时候,靳暮歌把饭蒸糊了,烧焦的味道蔓延了一整个厨房和餐厅,不知道的还以为失火了。
靳暮歌就这样淡定的把一锅蒸糊了的饭端上了餐桌,在陈以柯那样挑剔的筷子下,陈以柯竟然把饭菜吃光了。而靳暮歌一晚上的梦里,全是烧焦了的米饭,吃的都快要吐了。
第二天,靳暮歌起床,意外的发现陈以柯竟然没有去上班,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今天的晨报。
而小玲示意她,还没有做饭,陈先生还等着吃呢。
这一顿,做的养胃粥里,糖多的可以齁死人。
陈以柯淡定的喝了一碗,眼睛盯在报纸上都没有抬一下,把喝空了的碗放在一边。
“再来一碗。”
靳暮歌都要给她跪了,甚至在想是不是他的味觉出了问题。为了验证这个问题,靳暮歌在晚上的菜里,加了三倍的盐。
在靳暮歌眼巴巴的期望中,陈以柯把菜都吃干净了。
在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中,已经把靳暮歌最开始的意志消磨没了,挫败的靳暮歌,晚上对着大海和天空望空兴叹。
突然又想起什么来,去厨房拿了水杯,倒了满满一杯的温开水,上楼来,站在书房门前。
晚饭吃了那么咸的饭,怎么也会渴的出来喝水吧?
一想到他出门看见她手里端着水杯,就饥渴的不行得样子,是不是也算是扳回了一局呢?
这样想着,一点挫败感没有了,端着水杯等在门口更加起劲儿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书房的门果然开了。
高大的身影投下暗色的阴影一大片,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面前的水杯,眸光渐深。
靳暮歌对于这样的反应,满意极了。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看着他,彷佛在说,怎么样?渴了吧?这样的饭菜还要吃吗?干脆开始谈条件吧,别再死硬撑了。
还没等靳暮歌得脑袋yy完,男人特有的气息笼罩下来,危险的步伐步步逼近。
“怎么?特意给我送水来?”
清扬的语气和尾音,绕着靳暮歌得耳周,令人身体发软的魔力,随着他的步步紧逼,靳暮歌步步后退。
心虚的答 :“是啊,我怕你口渴。”
退无可退,靳暮歌的脚跟抵在墙根上,后背贴在墙壁上,还端着那杯水,紧张的看着陈以柯。
陈以柯的脚直逼靳暮歌的脚尖处,整个人俯身笼罩靳暮歌下来,长臂一伸,手就撑在靳暮歌身侧的墙壁上。
相对密闭的空间,令靳暮歌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你想干什么?”
结结巴巴的声音,泄露了靳暮歌的心虚,也不敢抬头看陈以柯。
陈以柯就俯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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