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得不能再低了,想着自己这样的不耻的身份,肯定是被佣人知道的,在这样要陈以柯的电话号码,是不是会更让人看不起呢?
佣人似乎早就料到一般,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的将早已准备好的号码给她。
拿着电话号码,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犹豫徘徊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打出去。
屏住呼吸,电话在响了三声后接起来。
靳暮歌早已打好了的腹稿还没开始说出来,就听一个沉稳如常的声音。
“靳小姐,少爷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晚点我让少爷给您回过去。”
是陈越!
靳暮歌追悔莫及,“不用了,谢谢。”
说完,不等那边再说什么,干脆的将电话挂断了。
第一次主动打电话,怎么会这样呢?靳暮歌后悔死了。
在另一边,陈越拿着手里的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打算将陈以柯叫醒,床上躺着安睡的陈以柯,是在长期失眠的情况下,打了催眠的针剂才睡着的。
这就是陈以柯不能接电话的原因。
靳暮歌却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了。
知道她打电话过去会是什么反应呢?讨厌吗? 到这个时间点还没回过电话来肯定是不屑吧?
也对,以她现在的身份,就不该打这个电话。
在这个时间,陈以柯出差,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她还不适应,也不知道怎么去做一个情妇,她需要整理的时间。
一周的时间,已经过去第二天了。
一头闷在枕头底下,可是她想上班啊,想工作啊。
这一晚,是陈以柯七年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以前常常吃了安眠药也无济于事,总是在午夜梦回听到一个声音,不断地叫着“以柯,以柯。”长久的精神压抑和睡眠情况的不佳,导致陈以柯把大把的时间用在工作上。
这也是陈氏集团在交到陈以柯手里之后,业绩逐年上涨,很快跨领域发展等突飞猛进的原因。
别人眼里,神一样的存在,迅速占领了商界的鳌头。
只是,陈以柯的感情生活,是这七年来一直的禁忌,没有任何括绯闻,很难追踪到一丁点陈以柯的个人信息,包括陈以钱的前身,能查到的也都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就连是跟白露的未婚夫妻间的关系,也是近两个月来,靳暮歌曝光出来的,再之后的日子里,陈越看到一个全然不同的陈以柯诞生了。
以前的饮酒适量,小酌几杯变成了酗酒,直至喝的胃出血住进医院半个月疗养,他向来是有节制的吸烟,尤其是在公共场合和人前,一贯秉承着的行人作风,突然在一天之间转变,你能看见他经常望着窗外,目光放远,烟蒂燃了老长在指间,到半个月前不断爆出的花边新闻,各种各样的女人在他酒后带进带出在公共场合,可陈越知道,每一次每一个女人都在进入他房间的那一刻,被冷声的喝走。
这一切的转变,都在靳暮歌出现之后。
甚至,在靳暮歌得周边环境突变的时候,他不选择出手,让靳暮歌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可是……
这可能就是他想给她的依靠。
靳暮歌自愿的,又会是唯一的坚实的依靠。
而这背后一切的发生,不会选择让靳暮歌,那个已经被纳入怀抱的女人知道。
陈越看着床上的人有转醒的迹象,从昨晚响过的手机一晚上都安静的被握在陈越的手里。
他知道,他做错了一件事,但是他不后悔。
床上的陈以柯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的装饰,很快做出现在身处何处的反应,看着窗帘紧闭。
这深沉的一觉,陈以柯一夜好眠,慵懒的声音伴随着坐起来的动作倾泻出来。
“下雪了?”
安静的房间里,似乎能听见外面的街道上,雪花速簌簌飘落的声音,还有人脚踩在雪地上吱嘎吱嘎的响声。
陈越站着的动作没变,已经摁下了客房服务的门铃,终年一成不变的声音。
“嗯,从昨晚下到现在,将整个城市覆盖了。”
也许是睡的好,陈以柯的心情不错,穿着宽大的睡袍,走至窗前将厚重的法式窗帘一把拉开。
一泻千里的雪地,莹白的映在眼前,天色沉沉,雪花依旧在落,让人眼前一亮,豁然开朗起来。
客房服务的人员端着冒着热气的早餐进来,放在案几上,人就退了出去。
豁然开朗的心情和景象,让他觉得饿了。
陈以柯去洗漱,回来时看见陈越依旧在那站着不动,手里握着他的手机。
坐下来,先喝了一杯加热的可可,沉声,“谁的电话?”
陈越的心里咯噔一声,本是想让他在好好休息之后,好好吃一顿晚饭的,他忘记了眼前这个观察敏锐的男人是陈以柯,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恭敬地将手里的手机放到陈以柯面前去,“靳小姐来过电话了。”
陈以柯刚要送到嘴边面包的动作就顿住了,眉头微微蹙起,看着面前的这部手机。
陈越就说;“抱歉,没有叫醒您。”
过多的解释,在陈越这里没有,他只是为没有叫醒陈以柯而感到抱歉,别的事情,不需要解释。
而陈以柯终究是将面包放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吃下去,就在陈越的面前,将餐桌上的食物是完。
陈越跟了他七年,是什么样的人,陈以柯心知肚明,只是陈越这样的小细节,偶然的泄露了他的担心,想必跟着自己的这些年,陈越似乎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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