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陈以柯果断的回绝了她,“因为我们上了同一条船。”
船吗?
谁说不是呢?以前的时候,自己只管放轻松了演戏,然后看着陈以柯紧张和在乎,觉得好玩,今天才发现,只要把自己深入其中,这戏也就不好演了。
首先,你有了顾及,有了软肋,一不留神就被点了导火索自己还不自知。
这样想着,觉得以后的路是越来越难走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爱情让你有了软肋,也有了盔甲。”
努力武装保护自己软肋的同时,还需要把内心变得更加的强大。
干脆,央求着陈以柯,“那就拜托大哥你,为了我们彼此的安宁生活,您能安分一点么?看那些新闻里今天陪你的一流大明星,明天就是毕业校花大学生,今天被陈伯母找了,你再这样下去,明天该是我爸妈了,我真吃不消了。”
陈以柯脚下的油门加大了,“就这点本事,怎么做陈家未来的女主人?”
这话里调侃的意味明显,白露认栽了,“得了,您陈家的大门我是不能垮进去了,还是请你的暮歌小妹妹来担此重任吧。”
提到靳暮歌,陈以柯不由自主的升腾起怒火,“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
白露瘪了嘴,外人从来没见过陈以柯这副模样吧?这跟世人面前那个严肃的,慵懒的,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形象太不一样。
腹黑,小气,小心眼并存在这个男人身上。
可怜的小暮歌,你是要被攥死在这样的手心里了吗?
啧啧啧……白露为今后靳暮歌的生活担忧。
“等一下去找靳暮歌吧,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真正的朋友,还蛮喜欢靳暮歌这个人的。”白露似不经意的提起。
“吱————”的一声,陈以柯将脚下的刹车踩死,白露的头因为惯性,要不是安全带的作用,就撞在了前面的玻璃上。
车子停稳后,余惊未了的白露暴怒,“陈以柯,你是不是疯了?”
“下车。”陈以柯只说了两个字。
“在这里你让我下车?”看着车窗外清冷的街道,白露大惊,这里是距市中心还有二十分钟车程的地方。
“不要招惹她。”阴沉沉的口气,从陈以柯的嗓子底发出来。
看到白露惊讶加无语的表情,陈以柯的脚才重新踩在了油门上。
对陈以柯的种种反应,白露都要把之前的认知关全都推翻了,明明想要保护的要死,却只能在旁边做这些威胁人的勾当。
今天是威胁她,昨天还不知道要了谁的命了,估计人家暮歌连这些障碍是谁扫平的都不知道,难道这就是陈以柯的表达方式?
白露耸耸肩,知道这是陈以柯的死穴,不碰就是了。
忙碌的时间飞快,转眼过了半个月。
杂志社最近的形式很紧张,因为李悦回来了,带着满腔的斗志,似乎是针对她的。靳暮歌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
“做好卷铺盖离开这座城市的准备了吗?”洗手间的洗手台上,靳暮歌刚才洗手间里出来,遇见正在洗手的李悦。
靳暮歌顿了一下,走上前去拧开水龙头,“谁能留下来,现在还不知道。”
“听说,就连陈以柯的未婚妻都自称是你的好朋友,一方面抢人家的老公,一方面与人家做朋友,是该称赞你城府深呢?还是该夸奖你有演戏的天赋?”
靳暮歌得手在不断冲下来的水流中握成了拳头,“他们是未婚夫妻,而我们只是朋友。”
李悦冷哼了一声,“这些话,还是留给你自己骗鬼去吧,不久之后,我会让你一败涂地。”
生冷的带着厌恶的语气,阵阵寒意顺着靳暮歌得脊梁骨爬升起来,伸展开手掌冲洗,“说这样的话,还为时尚早。”
“哦?”李悦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轻佻的口气听上去信心满满,抽出一张纸巾来,慢慢地把手擦干,“那我就静等你从这里滚出去的好消息。”
说完,将纸巾扔进垃圾桶,走出去。
水流被截断,靳暮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未干的手拍了拍脸。
不想与任何人为敌,可是如果这是生存法则的话,就必须得赢,因为得在这个城市里存活下去,因为她还有妈妈要照顾。
可是面对这样信心满满的李悦,自己这些天的状态……
靳暮歌刚坐下来,楚襄钦就将文件夹放到靳暮歌的桌上,“准备的材料我看了,构思和切入点都很新颖,我们杂志的读者群以女性为主,首次撇开娱乐,绯闻的视角,以这样的题材切入,相信会重新引领一个方向。”
“真的吗?”得到楚襄钦这样的中肯的回答,靳暮歌很激动。
开始做这份企划的时候,心里很忐忑,毕竟是杂志,如果对于新的潮流的东西引入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波澜,一直犹豫着但是凭着直觉还是做了出来,面对李悦这样的劲敌,靳暮歌得犹豫和害怕更多了一分。
楚襄钦算是业界的大哥,他肯定的话,给靳暮歌吃了一颗定心丸。
具体企划上面的东西,楚襄钦又就几个细节上的问题给出了些建议,靳暮歌得到指点,恍然大悟,立刻动手改。
这也许就是吸引他的地方。
楚襄钦站在靳暮歌得身后侧,看着她正在努力的样子。
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这个女孩儿的时候已经不记得了,毕竟杂志社这么忙,一同进来的几个实习生,他根本连模样都没认全。
杂志社的工作不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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