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想象的要来的早呢!
会议散了,人们都退出去,命人把画面接过来,诺大的会议室里,就看到了画面里的靳暮歌。
换了一件娃娃领的衬衫,棉麻质地的阔腿裤,头发松松垮垮的束在脑后,此刻正被人拦着还不断地要往里冲。
头发散乱了,她不停地叫嚷着。
声音被切过来,一声一声。
陈以柯闭上眼睛。
“陈以柯,你给我出来。”
“陈以柯,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你这样做,算什么本事?”
“陈以柯,别当缩头乌龟,你给我出来。”
……
一声声筋疲力劫的声音,叫的正是他陈以柯的名字,多少次呢?在梦里惊醒过来,梦里回想的就是这个名字,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发出来。
一下子,会议室里,似乎只剩下他跟这个女人,就这样面对面的。
呵。
多可笑,在这种情况下,她才会叫出自己的名字,而不是那该死的陈先生。
胸口揪起得疼痛撕扯着,快要将整个人淹没了。
“把人带到办公室去。”陈以柯闭着眼睛吩咐,却不忘加上一句,今天的事情,封锁任何渠道的消息。
直到画面上的人消失,陈以柯才站起来,掸了掸衣角,恢复往日的清冷与漠然,走出去。
整个一层静悄悄的,陈以柯迈向办公室那扇门的脚步不急不缓。
门被打开,陈以柯才走进去,一抹纤细的身影就跳到身前,揪紧他的袖子。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为了激怒我,你做到了,用折磨我来满足你那微弱的快感,这下子你满意了?”
立在门口两旁的保镖,皆是一副备战的状态,却又不敢贸然出击,被吩咐过只能拦着不能伤到分毫的人,心里明白大概怎么回事。
又看到常年女人不近身的男人,此刻被一个女人揪着袖子质问叫嚷,还真是第一次……
靳暮歌质问的间歇,双眼腥红着,一张脸因生气憋得通红,揪着陈以柯的袖子不肯放。
居高临下的陈以柯看了身下的小女人一眼,摆摆手让那些人退出去,门被带上,整个办公室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而靳暮歌生气愤怒的情绪丝毫没有受影响。
靳暮歌起伏着胸膛,还在等他的回答,陈以柯则慵懒肆意的双眸却是盯在靳暮歌抓着他衣袖的那只手上。
昨天也是这样揪着他衬衫的。
胸口的皮肤电流过境一样酥酥麻麻的。
“我记得昨晚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以后没有任何牵连,那么现在,你又在做什么?”
慵懒磁性的声音,在中午的暖阳里,如大提琴的演奏般,一泻千里。
一句话把靳暮歌的愤怒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靳暮歌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
下一秒把手放开,脸上难看的表情却没有变化,“要不是拜你所赐,我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陈以柯锁了眉心,上扬的尾音勾着人的情绪,他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用一种靳暮歌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我做了什么?让靳小姐如此动怒?”
提到这些,靳暮歌的怒火彻底的喷发出来,几步跨到陈以柯的办公桌前,双掌用力的拍在办公桌上,手肘拄着桌面,把自己的距离跟陈以柯拉近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用在我面前装傻。”
一丝轻笑挂在陈以柯的眉宇间,全身放松了倚在椅背上,虽然是坐着,但那慵懒的不容小觑的气场,冷漠十足。
“如果靳小姐是来打哑谜的,抱歉,你现在可以走了。”
陈以柯做出了请的手势,示意靳暮歌可以出去了,随手摁下一个接听键,语气淡淡的吩咐,“请靳小姐出去。”
面对陈以柯这样的反应,靳暮歌的拳头无疑是上,所有的愤怒没有发泄出去,反而在体内增加了。
先前出去的几个雄壮高大的保镖已经进来,围住靳暮歌请她出去。
靳暮歌一边被拉着出去一边嚷着,“陈以柯,你不用给我装糊涂,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陈以柯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手边的那份资料上,门被关起来,陈以柯收起刚才的表情跟目光。
转身沐在落地窗投进的日光下,背影挺拔高大,在背后形成阴影,说不出来的孤独和寂寞。
前脚被请进去,后脚被轰出来,直到靳暮歌一路叫嚷着被轰出陈氏集团的大门外,心绪难平的靳暮歌才想起那个可恨的电话来。
汗水沾湿了头发,湿嗒嗒的沾在额头上,她看着昨天传来信息的那个号码,想也不想的拨出去。
陈以柯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陈以柯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号码和名字。
“前生”
脸色一沉,果断的摁下拒听键。
被挂断的靳暮歌,怒火中烧,想到无处不照顾自己的楚襄钦,因为自己的原因,遭受这样的事,自己真是该死。
一向是杂志社的领军人物,无端遭受这样的事情,受了不小的打击吧?
第一时间想到问责的人,这个时候想到要安慰楚襄钦。
不过,李悦称楚襄钦不接电话,已经联系不到人了。
靳暮歌心里烦乱,还是将楚襄钦的电话打出去。
电话在响了几声后出乎意料的被接起来。
靳暮歌生怕下一秒被挂断了,激动地握紧手机,“前辈,不,楚大哥,你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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