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那现在怎么办?”看苏夏的样子,莫茜也着急啊。
本来只是想要让她们感情和睦,给她生个孙女,没曾想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早知道就不该听那些人瞎吹。
“夫人,这种药以后还是不要给少奶奶服用,苍蝇粉的本身医药效用有待考究,过量使用会出现休克甚至死亡,长期使用会对神经系统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
莫茜一听,怔怔地看着苏夏。
这……可怎么办?
苏夏那里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话,她只觉得大腿内侧酥麻,她的脸色慢慢的变得微红,连呼吸都变的急促,深身燥热,想脱衣服。
嫣红的唇瓣张着,看着眼前那迷迷糊糊的人影攒动,已经分不清哪个是顾谨年了,“顾谨年……”
非常不安,这种感觉像是体内有无数的苍蝇蚂蚁正在爬。
酥酥麻麻的难受极了。
顾谨年眸子深深,看着她靠在沙发上,立马抓着她的手,整个人的手臂让她的头压着,能感觉到她呼吸沉沉,而她又昏昏沉沉,整个人有点迷糊,他不经对那头的医生大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治疗!”
医生被顾谨年一吼,拿着的手电筒都被他一颤,落在了地上,“少爷,您别着急……我开些缓解药剂,您过会让少奶奶服用!”
这种东西,是药三分毒,本来也是调情所需,哪知道这少奶奶还服用了很多计量。
流了鼻血。
本来这种药最好的办法是……现在看着少爷黑着的脸,哪里敢说,除非他不想活了。
医生急匆匆的东配西配,手慢脚乱。
莫茜站在那,干着急。
苏夏最后晕了过去,男人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抱到了房间,一脚踢上了门。
莫茜和包子担忧的看着,最后看着那出出进进女佣,包子忍不住开口,“奶奶,妈咪怎么样了?我看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都怪奶奶自作主张了。”
……
房间内,苏夏扯着衣服,很不安稳的在床上来回的抓着顾谨年的手。
“顾谨年……”
她一没有安全感就会喊着这个名字,身体太难受了,喃喃自语的喊着人,手上的力气倒是一点都不减弱。
“少爷!”
女佣站在那,端着药进来,宁兮看着床上的女人,刚才大家都不愿意进来送药,是自己自告奋勇,进来看看苏夏的状况。
看来自己的这点东西还是很有效的。
莫茜来的时候,带了一个保温瓶装了鸡汤过来,不过这鸡汤本来热着自己找不到借口下手,不过苏夏来晚了,以至于需要重新热。
她听着管家和莫茜在厨房里面讨论的热烈,才知道这cuī_qíng_yào的功效。
她特意去网上查了一下,原来这东西吃多了,有副作用。
上次没给她一点点教训,女人特别的不乐意,一直在找机会。
今天,总算是来了。
顾谨年接过女佣递过来的药,并为抬头看人,直接接过那个杯子,这药是冲剂,女佣已经都准备好了,只差给她喂进去。
宁兮看了一眼,退出了房间。
目前她不能让苏夏死,毕竟那头的人没有给自己这个命令,自己不敢擅作主张。
只是给她一个教训。
而这样也查不到自己身上,毕竟不是自己动的手。
顾谨年坐到床头,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抱起来,“苏夏,喝药了,喝完就不难受了。”
她本来唇瓣紧紧的闭着,但因为听到这句话,微微张了张,男人顺势将药给她喂进去,可药太苦,她喝了一口就闭上了自己的嘴。
“乖,把药喝完。”
“苦……”
半晌,女人发出这么一个字眼,她一直不喜欢吃药,可这药不吃完,也不知道身体要多久才可以好。
他猛喝了一口,攥着她的唇压了上去。
“唔……”
那滚烫的气息,滚烫的苦味,全部都压入了她的唇瓣。
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苏夏大概是两个小时之后醒来的,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跟什么赛跑一样,她的头发都湿了,这药性还特别强劲,一会儿的时间,浑身出了很多的汗,她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可身上很粘,这会儿想洗澡。
站在窗口的男人听着她的动静,走过来关切地问,“还难受吗?”
苏夏觉得喉咙里面苦涩的难受,打了一个嗝,苦的想吐,“我想喝水。”
“等着。”
男人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苏夏咕噜咕噜的一口喝完,整个人才畅快,她将杯子递给顾谨年,看着他阴沉沉的脸,“你该不是生气了吧?”
“以后不许吃别人做的东西!”
苏夏啊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他在开玩笑,可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可她以后不吃别人做的饭,很有难度啊。
“……难道以后我都要自己做饭吃吗?”
顾谨年信誓旦旦,“我来做!”
苏夏抬着眸子,“……顾谨年,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他做饭能吃?
那不是黑暗料理是什么。
“怎么,不信我?”男人挑眉,盯着她看,还顺势摸了摸苏夏的额头,苏夏抬头怔怔的看了他一眼。
“信,怎么会不信呢。”
苏夏皱了一眉头,这一次,真是被坑了。
良久,她身上还是热呼呼的,尤其是下身总感觉怪怪的,好像来事的症状,她掀开被子,被男人拦住,“乖乖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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