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心,浸入骨髓。他怕自己若是再有停留,怕是,就算自己,也要忍不住的告知他事情真相,
江莺歌,你看看,这个男人,到底爱你有多深?
看着牧子规将江莺歌放上马车,越走越远,楚莫离站在宫门前,身后是万千侍卫宫女,江莺歌一走,身后人跪下,悲叹:“恭送,贵妃娘娘。”楚莫离看着那越走越远的马车,面色平常,只是不知其心中,到底是怎样的翻江倒海。
江莺歌就这样走了,楚莫离回到朝政殿中,如往常一样,批阅奏章,平乱一事已经平静下来,接下来,就是如何处理这些叛乱的人,楚莫离自然不会放过这些人,下场,与楚莫离平日的做法一样,斩草除根。
事情已经结束,腾云本该回宫继续当差,只是,腾云却跪下,说想回到暗影楼去,这是腾云,第一次,忤逆了楚莫离,楚莫离没有反对,允了。
此时,宫中,当真是只剩下自己一人了,既然你们都有所求,那么,便让你们去吧,若是强留,最后,留下的,不过是怨恨罢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大方的,让你们去。
这所有孤寂,孤单,就由他一人来受就是,他本来,不就是个孤家寡人吗?
朝纲大变,楚莫离将朝中所有的大臣,全部大换血,至此,这朝中,也算是恢复了正常运行,江莺歌的弟弟江怀安被升至朝中听政大臣,而李青彦,则辞官归家,楚莫离没有阻止,他与春雨的事情,楚莫离知道。
牧子规暂时离开,还未复职,从后再议。
江莺歌离世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江府,江重阳听闻这消息,虽然与江莺歌相处少,但是江莺歌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顿时,心中也是一阵难受,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论怎样,也是人间一大憾事。
江怀安知道此事时,在江莺歌生前住的江家院子里,坐了一整天,下人说,听到少爷在房中痛哭流涕的声音,当真是让闻者落泪。
再说江莺歌离开之后,牧子规带着江莺歌一路向北,去往的,是北沙国,江莺歌在马车中颠簸,还未醒过来,牧子规为了让江莺歌稍微好受些,虽然准备了很多软被,但是毕竟天已经越来越热,江莺歌在车中,实在是难熬,牧子规只好将江莺歌抱在怀里。
江莺歌闭着眼睛,虽然已经过了中毒迹象,但是依旧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马不停蹄一月,终于到了北沙边境,因为有出入证,江莺歌与牧子规顺利的进了北沙城门,牧子规带着江莺歌,停在了一处大宅前,宅上牌匾有两字,林府。
牧子规抱着江莺歌下车,门口家丁一看是牧子规,忙上前去帮忙。“牧公子,您回来了?”
“嗯,去准备一间房间。”
身边家丁忙进了门去准备了,牧子规抱着江莺歌往屋内而去,先暂时将江莺歌放在自己房里。就在这时,门口走来一个人。
“这姑娘是谁?”门口的人,端详着躺在床上,禁闭双眼的女人,牧子规回头,看到来人,站起身。
“是否觉得面熟?”
“嗯,也许也是一位故人……”
“是呀,确实,是位故人。”牧子规看着江莺歌,若有所思。
江莺歌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牧子规已经离开了林府,江莺歌醒来后,看到陌生的场景,但是看这房中的装饰,可以看出,这是一户大户人家,江莺歌坐起身,想要开门出去看看有没有人,问问这是什么地方。
就在准备起身时,门开了,门外的阳微微眯了眯眼,看向来人,来人逆光而站,江莺歌看到其身形,该是一个男人,在一抬眼看清来人面貌,顿时眼眶一热,泪水崩溃而出,江莺歌看着来人,一步步的靠近,关切的声音,带着一抹无法抹灭的熟悉。
“姑娘好些没有?”
“莫笙……”江莺歌站起身,声音颤抖的厉害,奔上前去,狠狠的撞进面前人的怀抱。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这是真的!他就是楚莫笙,他就是楚莫笙,他没有死,他没有死!这一刻,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只是心中一心一意念想的,全是面前这个男人!
“姑娘认识我?”笑着回答,但是却排斥的扶开了江莺歌。
姑娘?江莺歌站起身,难道他不认识我?难道莫笙已经不认识她了?“我自然认识你,我怎么会不认识你?”江莺歌难掩心中激动,握着楚莫笙的手,久久不愿意松开,这么多年过去,楚莫笙依旧没有变,只是,比之前消瘦了些,但是那张出尘的脸,还是与当年一模一样。还有那双眸子,总是这般关切的看着自己。
怎么会错?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江莺歌呆立,我叫什么名字?我的名字?江莺歌几乎差点被这一问,击得站立不稳。
“不瞒姑娘,之前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什么叫不记得?江莺歌不死心,上前拉住楚莫笙。“我是莺歌啊,我是江莺歌啊,你怎么会不记得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忘了她呢?
江莺歌看着楚莫笙,满脸的希冀,看着他的脸,希望看出一丝裂缝和半点的玩笑,但是没有,除了那一脸善意的笑容之外,什么都没有!
“莫笙。”这时,门口出现一个女声。楚莫笙听完,转身。
“筱儿。”亲昵的唤道,江莺歌听完,看向门口,是个女子,姣好的面容,有礼的动作,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的温柔女儿。
这亲昵的声音,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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