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莺歌!”牧子规叫住了江莺歌,江莺歌转过身,背对着牧子规。
“我一直好奇,楚莫笙与楚莫离该算是宿敌才对,为什么,你现在要帮楚莫离说话,还有!我是当朝百鸟宫主人,你该叫我贵妃娘娘!”
牧子规听完,行了一礼。“贵妃娘娘,还请娘娘听子规一句劝,这也是保护你的最好办法。娘娘还是不要卷入这场纷争的好。”
江莺歌听完,嗤笑:“晚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牧子规看着江莺渐行渐远的身影,长叹口气,好多事情,怎么与这个女人说?她受了伤,不仅没有人安慰,反而,还要她理解,任谁能做到?江莺歌如此,就算是别人,怕是比这江莺歌做的还要过分,怕是早在之前,就已经千百倍的报复。
不是他不愿意帮江莺歌,而是这件事情,真的就是如他刚刚与江莺歌说的那般,若是他不参加,才是最好的。
可是,事到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江莺歌怎么可能还放得下?罢了,既然楚莫笙将江莺歌交给他了,他自然就要护这女人周全!
江莺歌出宫去了,是得了楚莫离特许的,只是一路上暗中保护的护卫不少,江莺歌一人坐在马车中,摇摇晃晃,不自不觉间,已经到了李青彦的米铺,江莺歌将春雨的遗物整理清了,给李青彦送来,只是留了春雨的札记,做个念想。
说起春雨的札记,江莺歌心中又是一阵伤心,原来从她嫁进十三王府开始,那个丫头,就开始写札记,记录着她与自己的点点滴滴,还有与李青彦的点点滴滴。
他对李青彦的惦记,在札记中表现的请清楚,原来,自己一直在忽略这丫头,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好好的了解过这个丫头,这个丫头,从来不怨,从来不恨,对自己忠心耿耿,可是最后,她却死于非命了,而她,再也无法弥补这个丫头。
这丫头,在札记中写着自己出宫之后,如何与李青彦生活,那向往之情,表露无遗,可就算如此,还是惦记着自己,惦记着若是可以入宫,定然要每月来见自己一次。
可是如今,可是如今……江莺歌想到伤心去,死死咬住嘴唇,眼泪汹涌而下。到最后,已经没有眼泪,再落。
“娘娘……”李青彦父母见到江莺歌,忙行礼,想来,应该也知道这个消息了,面上全是悲伤。
“李公子呢?”
“去了……后山。”
江莺歌听完,转身,也去了山上。半山时,看到了李青彦,跪在一块碑前,手中握着鞋子,一夜之间,这个翩翩书生,已经潦草不堪,江莺歌远远的看着,看着李青彦跪在那里,哭得不能自已,江莺歌见了,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那个七尺男儿,贵在地上,怀中抱着自己至亲至爱之人的遗物,声声凄厉的,呼喊的春雨名字,江莺歌看着,只恨自己为何这般的不争气,身边人一个个的去了,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江莺歌蹲坐在地,亦是难掩的抽噎哭泣,可怜这个男儿,就连最后,也没能见春雨最后一眼。
是她错,都是她错!
江莺歌站起身,将春雨遗物放在李青彦必经之路上,那个报复,安静的躺在路边,远处,是江莺歌独自一人的身影。
不过半日,江莺歌便回了宫,楚莫离以为,江莺歌会在外面多呆几日,或者说,是回江府去几日,他宽限了江莺歌足够的时间,就是想要这个女人稍微好过些。
只是江莺歌却早早的回来了,楚莫离听闻暗中保护的人来报,江莺歌在春雨衣冠冢远处,哭得伤心欲绝。
这个女人……
“带朕的话给腾云,事情,务必抓经时间办好。”
“属下告退。”说完,迅速的消失。
江莺歌回了宫,第一件事情,却是去找了楚莫离,楚莫离没有想到,江莺歌居然会主动来找自己。
“皇上万岁。”江莺歌跪下。
“说吧,什么事?”
“臣妾觉得这百鸟宫不安全,想向皇上多要些侍卫过去。”楚莫离听完,探究的看了看江莺歌,虽然心中存着怀疑,但是这次,就应了这个女人吧,况且,若是到时候有所变故,多派些人保护江莺歌也是可以的。
“起来吧,朕答应你。”
“多谢皇上,臣妾,这就告退了。”说完,站起身,就走。
楚莫离没有阻止江莺歌,只是这江莺歌面上那大义禀然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莺歌离开之后,直接奔着冷宫后的池子去了,派人在湖中打捞,今日,真是省亲的日子,江燕舞不知道这件事情,江莺歌守在湖边,看着湖中的人打捞,最后,江莺歌看到,果然,打捞起来一具尸首。
江莺歌不忍心看,打捞的人上前,禀报说:“娘娘,这具尸首,正是春雨姑姑的。”
江莺歌一听,只差没有昏厥过去,顿时心中所有幻想破灭,春雨真的……
“可有线索?”
“春雨姑姑手中握着一支簪子,是江婕妤的。”
“左右听令!”
“属下在!”
“与我去抓人!”江莺歌说完,离开了冷宫。直直的往江燕舞住处而去。但是江燕舞不在,宫女吓得慌忙跪下来,颤抖道:“婕妤是去前面省亲去了。”
江莺歌一听,顿时好笑,原来,皇宫中还有省亲这一说。
冷冷道,宫女吓得站立不稳,勉强踉跄起身,在前面战战兢兢的带路。
江莺歌看到江燕舞时,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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