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过后,周围又陷入了沉寂。“刚才我想说,我们……”飘龄打破了沉默。“不要分开,在一起慢慢的老掉。”李若兰接过他的话说了下去。
两人人在一起,背靠着背,谈天说地,无拘无束。他们很像是一对兄妹,倒不像是情侣。远处的那个女孩有时候会偷偷的转过头去看看他们两人,然后迅速转回头,唯恐被他们发现。
“亲爱的李若兰,你有什么打算?”飘龄看着前方,问背后的她。他的眼睛里凝聚着忧郁的神色,对于未来,他向来表现的很谦逊。
“当然是考大学啦,呵呵。”李若兰毫不犹豫,“你不考大学吗?”接着又问他,她轻快灵活的话语把一切沉重的事物都说的那么淡然。正是她的口吻鼓舞了他,让他有勇气说他也是打算要考大学的。其实,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未来这个概念,他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彷徨。未来对他来说有太多不确定性。他有复杂的身世,现在他还不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很多危险的时候总是能逢凶化吉。他不知道为什么张一山总能救他于危难之际。
“你在想什么?”李若兰看他凝神静思。
“想我自己的事情。”
“还以为你在想我们之间的事情,哼。”她一撇嘴转过头去。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他把手搭在她的肩头,“首先声明,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好啊,我最喜欢听你讲故事了,那样我就可以向小宝宝一样多在你的怀里。”她兴奋的叫着。声音那么大,远处的女孩听得清清楚楚。
“有一个男孩子,他从小生活在偏远的农村,他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照顾他长大的那个人是他叔叔。他叔叔姓张,有很好的功夫,就是这个人曾不置一词的救他脱险。说来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读初中,每当寒暑假的时候都会被张叔叔接到枫叶谷去学习功夫。”
“等下!”李若兰听到他说起学习功夫,“你说你学习功夫,真的么?看你那么文弱,弱不经风的样子。”
“嗯,张叔叔功夫了得,我从小就跟他学习武术,从我7岁时候开始。现在算算已经过去十年,我也学到了他的一点本事。但是张叔叔曾告诫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决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会功夫。特别是不能让别人看出我的功夫师传。要不然我会陷入无尽的麻烦,可能连性命都保不住。”
“啊!?”李若兰一脸惊色。
“张叔叔说,等我长大成年之后就让我见到我的生身父亲。我问他我父亲什么样,是不是长得特别丑陋。他跟我说,我父亲是绝世美男子,曾经有数不尽的美女愿意以身相许,他才华横溢,有胆有识。我说我恨我父亲扔下我远走他乡,张叔叔就安慰我说,我父亲一直都在默默地守护着我,所以我总能在任何危急时刻化险为夷。”
“难不成你父亲……”
“没有,他活得好好的,就在一个地方隐匿。叔叔说他是国家机密科研机构的首脑,肩负着维护国家安全的重任,所以他必须隐身。”
“你就从来没有见到过他?”李若兰有些不信,脸上满是诧异。
“没有。我恨他!因为没有父亲的照顾,当我小时候总是受那些小孩子欺负。7岁以后跟张叔叔学了功夫,那些同龄的孩子根本打不过我,但是张叔叔要我说会隐忍,不能随便就展露功夫拳脚。他说那是为了我的人身安全考虑,我很听话,就算挨打也不还手。”
“你就那么听话?谁会那么傻?明明是有功夫的,还会挨打也不还手?”李若兰双手托腮。
“记得那时候,我读小学但年级,那时候跟叔叔学习功夫三年整。以当时的功夫水平,就算是一个年富力强的大汉子也不是我的对手。但是我在距离碎叶坡3里远的地方读小学。”
“碎叶坡是哪里?”李若兰赶紧问他。
“那是我生活的村子。在那里有太多不愉快的事情。永远都忘不了读小学三年纪的时候,被几个同学欺负的场景。
那是一个冬天的清晨,早早的走到去学校的路上。就在离学校一里路的地方被班里四个同学拦住,他们是看我平时很文弱、很胆怯,以为我很好欺负,他们想抢我的钱。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钱。领头的那个走到我跟前,推了我一把,我顺势往后倒退了几步。‘小子,给爷几个零花钱!’,那个人对我说。
‘我没有钱。’我很平和的对他说。‘揍他!’他气急败坏的命令跟随他而来的另外3个同学。他们三个人冲我过来,一阵拳打脚踢,我没有还手,任凭他们打我,我有功夫底子,不会感到痛。‘啊,累死我了。你小子怎么不还手?’那个领头的看我被打在地上抱着头,他就问我话,我只做没听见。然后他们就扒我的衣服,把我的衣服扔到远处的雪堆里。他们搜来搜去一无所获。最后,我站起来只穿着秋衣、秋裤,慢慢走过去拾起衣服来。我对他们说:‘看吧,我没有钱。’我还没有穿好衣服,他们就抓起雪球来疯狂的往我身上仍。
最后,我衣服上、身上满是雪疙瘩。在课堂上,有一个烧煤炭的小炉子用来取暖。我还是冷的直发抖,他们四个人是不是的朝我这里看来,然后转过头去捧腹大笑,不顾老师一再提醒。这引得班上其他同学也往我这边看,他们也跟着笑话我,一帮人在那里起哄。我很害羞,脸囧的通红,使劲低着头,哪里还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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