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咋来了。”徐海生转身的时候看到徐宁有些惊讶,也看到站在她旁边的东哥。
这阿宁肚子这么大,她家那位居然肯让她出来了?
“出来透透气,还有一个多月没来这里看看,真是辛苦你和陈叔了。”徐宁抱歉着。
这个研究院她只出钱,一点力都没出,更没出谋划策。后面都是阿生和陈叔着帮忙,尤其是阿生最辛苦,跑前跑后,就这次要开业仪式也是他策划,请人发帖也是他在背后做。
“这是我应该的,研究院我也有份,在说你那份不是让陈叔帮忙了嘛,不用这么计较,相比下来,我喜欢跟陈叔做事,免得你家那位到时候老麻烦你又要怪我。”
想到那个男人,上次在那个矿洞里居然能毫不留情地把他劈晕倒过去,他就怕那个男人,这要是再一次惹到他,或者是阿宁出什么事,那个男人定不会放过他。
“我没出什么事,他干嘛要怪你。”锦汐没好气说道。
“呵呵,我怕他。”
说完自己都不自在,可能也是因为上次矿洞的事吧。
“姐,这里还没收拾好,你咋跑来了。”石头看到徐宁也惊讶。
“又没什么,搞得我很弱似的。”
刚说完一阵风吹过,从三层楼上掉下来几块木板。
“阿宁,小心!”徐海生惊恐地喊道。
只见木板就在徐宁和东哥头顶的地方落下来,大家被这样突发的事故惊到。
徐宁抬头,在木板快落到她头上的时候,用脚踢起脚边的几块石块,当石块击打在她上方没多远的石块后,木板就改了落地的位置,落在徐宁不远处空旷没人的地方。
东哥被吓了一把汗,刚才真以为自己会被砸到,谁能想到他们才没来多久,真是祸从天降。
“阿宁,好险啊!”
徐海生也被吓出汗来,要是阿宁真被砸中,后果不敢想象,马上让人上去检查下楼顶上什么回事,平常都好好的,今天居然会出这样的事。
好一会儿,工人都检查后回来,却说上面的那几快木板一直都好好的,而且那几块板之前放很里面,知道今日为何会在边缘还突然掉下来。
“没什么事,可能之前风大了些,把木板吹到边缘去,这才掉下来。”徐海生解释着。
徐宁觉得也是,就让工人再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怕再出什么意外,过几天就要开业,要是那天出这事,那研究院以后也不用开。
回家的时候,东哥还庆幸今日还好是跟阿宁一起,要不然刚才只有他一个人在的时候,他定会被砸死,暗自庆幸,总觉得这两日有些不顺。
回到家,饭还没好。
于是东哥就出去买东西,结果回来一身臭熏熏的,惹得徐宁都躲她老远。
东哥自己都嫌脏,马上就跑到浴室,洗了半个小时后这才敢出来。
走到葡萄架下,被徐宁嫌弃地让他坐远些,免得熏到她。
“阿宁,我都洗干净了啦。”说完都觉得委屈。
逸辰回来的时候就看他低头无精打采的。
“你是不是又挨骂了?”逸辰讽刺道。
“我已经够倒霉了,你还想咋样!”抬头看到逸辰,心上无名火直冲喉咙。
“神经病!火气这么大!该吃药了!”逸辰嘴里奚落地一点都不客气。
“你太过分了,阿宁啊,这两天好倒霉,我接连走背的不行,之前出去买烟,结果走到一个地方,楼上不知道什么人没长眼睛,哗啦泼下来一盆什么脏水,搞得我全身臭熏熏的,现在你看他又这样说我。”东哥一脸的受伤。
“倒霉?”徐宁喃喃道。
想到下午跟他去研究院的时候阿生都说明明之前检查都好好的,结果不知道为何那几快木板会掉落下来。
难道是东哥这几天很走背倒霉,之前她还以为只是碰巧那几快板子被风刮下来。
“东哥,你之前去南边有碰到什么怪异的事吗?”
东哥抓了抓头,没想到有什么特别的事,“没有的啊?”
“真没有……那你这两天怎么这么背,先是买了装骨灰的项链,后面输球,今天去工地,那几快木板掉下来应该也是冲你去的,现在回来又被人泼污水……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了!”
“我……难道是那个卖项链的老板,我不过就是说他生不出儿子嘛,谁让他已经生了三个女儿,还要生,完全不顾政策。不会就说这一句就把他得罪了。”
徐宁听完,想了下,只是这样的话也不可能让东哥倒霉啊!
“你有没告诉他什么?”
“没告诉他什么,又不熟只是聊了几句,我见他跟我年纪差不多,问了下才知道我们是同年龄同天天生的,就差一个时辰,你说有这么巧的事。后来就说到他生孩子的事,说了几句他卖给我那条项链就没其他的了。”
“你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他了吗?”徐宁想到什么回事了。
东哥点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徐宁。
逸辰皱眉,心想八成是这二货得罪老板被整了,他得坐远些,省的被他的霉气沾上。
“喂,你干嘛突然坐远?”他都洗澡了,身上也不臭了干嘛还这样嫌弃他。
“你很倒霉,省的把你的霉气传染给我!”
“怎么,你也太过分了吧。”说完就站起来,但是没看到顶上的葡萄架,结果磕到架子上了。
东哥捂着被磕疼的头悲惨骂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逸辰无语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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