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景涛回头看看赵雨君身影消失的方向,他摇摇头叹息一声:“他们这个年纪就是这样子,感情是纯纯的,没有多少杂质。”
对于袁景涛说的话,袁夫人也是不无感慨。
“你还记得咱们有过一个男孩么?”袁夫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袁景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夫人,你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袁景涛脸色变得沉重。
“我看尚小云的时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我想起来咱们那个孩子。”袁夫人说着,“或许是我老糊涂了,本来早就不抱希望了,现在突然又想起来。”
“别想那么多了。”袁景涛这么安慰他夫人。
袁景涛这时候才知道,不仅是他在看到尚小云的时候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原来的他的夫人也有同样的感觉,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毫无缘由的巧合事件。
袁景涛跟袁夫人回到客厅里的时候,尚小云已经从楼上下来,坐在客厅里。尚小云跟袁景涛攀谈了一会,而袁夫人则走进了厨房里准备晚餐。
“赵雨君呢?”尚小云四下里没有看到赵雨君的身影,他问袁景涛。
“赵雨君说她有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她先走一步了。”袁景涛这么回答他。
“她怎么会一个人先溜了呢?”尚小云这么想着,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的嘟囔出来,袁景涛大致可以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真不够哥们儿,说好一起来的,怎么到头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尚小云有点担心赵雨君会出什么事情,毕竟赵雨君是一个女孩子,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今晚在这里住下吧?”吃晚餐的时候,袁景涛这么跟尚小云说着。
尚小云本来是不想在这里住下的,因为他还一直挂念着赵雨君,就是怕赵雨君会出什么事情,也怕赵雨君会去做什么傻事。但是袁夫人跟袁景涛执意要他留下来,他他也就不好再推辞什么。重点是在吃饭的时候,袁婴几次抛媚眼给尚小云,让他渐渐淡忘了赵雨君还在某一个地方等着他去找。
吃过晚餐之后,尚小云来到了浴室洗澡,刚刚洗完澡的时候,他在浴室的桌台上看到了一个荷包,那个荷包正是他之前见过袁景涛曾拿出来的那个。尚小云一阵激动,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他自己的那个荷包。他的荷包上面的字迹已经消失了,随着泪水干掉而消失了。
经过一番比对,尚小云发现两个荷包确实是一模一样,他看着这两个完全一样的荷包发呆。
“小云。”浴室外面传来袁景涛的声音,“给你毛巾。”
尚小云这时候正困惑不解,他想问一下袁景涛那荷包是怎么一回事,而袁景涛正好出现在他的眼前。
“怎么是两个?”袁景涛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
袁景涛打量着尚小云,他看到了尚小云屁股一侧的黑痣,他的心一阵的颤动。因为他清楚的记得,他的那个儿子的屁股一侧也是有同样的一颗黑痣。袁景涛没有直接说出来,他拿过尚小云手里的荷包,仔细端详着。
“这个荷包跟随着我,已经有21年时间了。”尚小云说着,他的目光落在袁景涛的身上,他在期待着袁景涛能给他答案。
袁婴的卧室离浴室很近,所以,袁婴可以清楚的听见袁景涛跟尚小云之间的对话。
她听到袁景涛说:“我曾经有一个儿子,但是,后来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失踪了。失踪的时候,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荷包,就是跟我手上的这一个一模一样。”
“那个荷包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尚小云情绪很激动,他赶紧问袁景涛,“有没有?”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几乎是哆嗦着的。
“没有。”尚小云以为袁景涛会说那个荷包上有字迹,可是袁景涛并没有那么说。尚小云松了一口气,他侥幸的认为他不是袁景涛当年失踪的儿子。如果他真的是袁景涛的儿子,那么对他来说,世界末日也就来了。袁婴是他深爱着的女孩,而他们俩却是亲兄妹,这件事足以让任何人崩溃。
尚小云稍稍松了一口气,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些疑问。穿上了浴袍,他又问了一下袁景涛:“伯父,那为什么咱们手上的荷包竟然是一模一样,我看这根本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袁景涛怔住了,他陈顿了一会又说道:“你的伯母当年绣了两个同样的荷包,一个给了袁婴,另一个戴在了我失踪的那个儿子身上。那时候恰逢中越海战,我应征入伍,毅然踏上剿灭侵略者的征途。在我出发之前,我那个儿子刚刚出生,我觉得亏欠他,就在荷包上用特制的药水写下了‘幸勿为过’四个字。由于使用特制药水写下的字,可以使字迹经久不褪,但是平常时又看不出来,只有在滴上特殊液体的时候,才会显现出那四个字来。”
袁景涛说的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震慑着他的心扉,他差点当场晕过去。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滴落在了那个荷包上面。袁景涛上面赫然显现出来“幸勿为过”四个血红的字,看起来那么扎眼,就像是用血水写上去的。
袁景涛颤抖着双手,他抚摸着尚小云的肩膀,说道:“孩子,爸爸终于找到你了!”
袁景涛颤抖的声音传到了袁婴的耳朵里,袁婴一下子从轮椅上瘫倒在了地板上,她用尽全力想站起来,她要出去问个明白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婴一时没有注意到,她的两条腿竟然可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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