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对朱金元继续进行法庭调查。下面重点是对嫌涉“非法持有枪支罪”的调查。
公诉人吴长江征得审判长冠兰的同意开始对朱金元讯问:“被告人你把枪的来龙去脉说一说。”
朱金元经过前面的庭审,由开始的怵然慢慢地放松下来,恢复了狡黠的本性,两个王八眼也滴溜滴溜的转起来,回答问题不急不慢:
“斗殴前不久,2015年12月下旬的时间,我的朋友藏单(绰号床单)跟我说他有一个朋友,有一支手枪要卖,价钱12万元,问我要不要?我说不要。后来他找我借钱,我说我没有钱,因为他以前在我这里借过12万块钱,一直未还,我不愿意再借钱他了。他又要我帮他找其他的人借钱,说是要钱急用,用枪作抵押。我就跟‘卖暖’(迈暖暖)说了,‘卖暖’说那就作为抵押欠我们场子里的12万元钱。
2016年1月3号下午三点多钟的样子,我打电话让‘床单’过来拿钱,并把枪拿来。在水清县城富丽源大酒店的房间,一个20多岁的男子送枪来了。给我的时候,我看了枪,枪是用一块红色缎子布包裹的,还有9发子弹。我把他欠我们的12万块钱借条给了他。我拿到枪之后,问“卖暖”是否把枪放到他那里?“卖暖”说枪就放到我处。于是我把枪收好,藏在自己家里。
打完架10多天的一个下午4点多钟,在我亲戚家(xx村xx组)的一家小杂货店门口,附近把枪还给了他,那天来拿枪的是个20岁的年青人。之前,‘床单’打电话跟我说让那个年青人送12万块钱还来,并让他把枪带走,所以,我得了钱,就把枪交给了那个年青人。”
朱金元的这番话,综合了他涉枪的四份讯问笔录。
吴长江接着问:“被告人朱金元,斗殴时,你把枪交给了谁?”
“打架之前,大家在村口东头等‘孙瘌子’一伙来的时候,我把枪交给了‘驴狗崽’(黎苟崽)。”
‘驴狗崽’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好朋友。”
“你对他说了些了什么?”
“我没有对他说什么,只说你留下来,然后我就去了村子西防守了。”
“‘从现在起你归马大哥指挥’,这句话包不包括‘驴狗崽’携带枪的也归马元宝指挥使用?”
在吴长江的犀利讯问下,朱金元不得不低下头颅:“是”
事实很明显,斗殴时,不管是‘驴狗崽’还是朱金元自己使用了枪支还是没有明确让他人使用枪支;也不管是自己买枪,还是藏单把枪存在他处在作抵押,都属于非法持有枪支之罪。
吴长江没有再讯问。
“被告人朱金元的辩护律师李得志是否需要发问。”
“需要”
北京来的李律师发问也是有水平的,他问:“被告人朱金元你买枪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有买枪,也没有目的,只是‘床单’一时急着要钱,没有钱用。从我这里借12万块钱,作为抵押而已。”
“审判长,我的问话问完了。”
律师的职责就是尽最大努力维护当事人的利益,讲白来,在这起案件中。李得志律师的目的就是让朱金元减少处罚。就现有的事实材料看,朱金元非法持有枪支罪是肯定的。但持有枪支不是用来保卫**的犯罪行为不属于有严重的情节。所以他问话的目的很明确,他是提醒审判人员注意这个情节,并为后面庭审辩论时埋下伏笔。
“贪心鬼”买枪的目的就是要做老大。一方面,他邀请“马桶”加盟,借“马桶”的招牌,广进财源,防止“孙瘌子”的骚扰;另一方面让“卖暖”暗地里打造30把“钢管焊菜刀”,招兵买马,壮大自己的势力。他深知要想称王,就要有枪,有枪就是草头王,在黑道上混没有枪出不了名堂。“马桶”之所以在水清县的黑道上一言九鼎,除了的有钱有一帮铁杆小兄弟,另外就是有枪,不只一把,而且好几把。“孙瘌子”,之所以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扬言搅他的局,就是的有枪。因此,“贪心鬼”朝思梦想的就是有枪。在x场他认识了在外地做生意的藏单。
藏单嗜赌如命,在场子里大概输了100多万,可还沉溺其中。这天藏单输红了眼,不到一个小时输了10多万元,身上带的钱分文不剩,急得到处借钱扳本,管帐的迈暖暖不愿再借钱他,说:“你前半个月借了10万元说好了到期还的,现在过去10多天了不仅本钱未还,连‘放楼子’的钱都未还,不借,不借,要借先还‘放楼子’的钱。否则一个子不借。”藏单急得反复哀求。迈暖暖就是不借。正好,朱金元查哨回看见了,了解情况,当即表态:“借给他,没事。”“好听你的,你是老大。”就样,迈暖暖从**又借了10万元钱给藏单。
藏单看见朱金元如此慷慨大方,事后对他说:“兄弟,要想在江湖上混,没有枪是不行的。”一语击中了他的心病。朱金元说:“是哟,但到哪里搞得到枪?”藏单说:““我见
你做人蛮讲义气的,这样吧,我有在外地生意的朋友,帮你搞一支枪来,如何?”“好,知我者,‘床单’也。但要搞就搞两支差不多一样的枪来”
“为什么?哦,我明白你意思了。”
几天后,藏单真的拿了两支差不多一样的枪来,对朱金元说:“怎么样,两支?”朱金元摸着这乌黑铮亮的枪,爱不释手。“一支是正宗的军用枪,武装押钞用的。这一支差得多但近距离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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