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兰尝到了人生从未尝过的鲜果、美味,芳菲完全被杨阿伟占据。
躺在杨阿伟怀里,她想,要是老公李申金有一半他这样好就好了,她恨上天,自己为什么没嫁到这样的好男人。
杨阿伟说,他不是那种fēng_liú倜傥,玩世不恭,拈花惹草的男人,他的内人自从他们有了孩子后,得了有一种性冷谈的怪病,同房来事时老婆很紧张,有时不是经期来事后也出鲜血涔涔,两人心惧,不欢而散,为此感情不和,多年来从未同过房,现在正在办离婚手续。
其实,这种解释是多余的,冠兰也用不着听,因为她已经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给了他。她流泪流出了自己的苦泪,自己敝衣枵腹的身世,饱受李申金的折磨、婆婆的吝啬,全部流了出来。当自己山穷水尽、乞哀告怜的时候,是杨阿伟播撒了急时雨。现在在他身上获得了“性”解放,尝到了什么是女人的滋味,就象蔫萎的花儿获得了春雨的滋润。
两人相爱,一个是生理本能所需;一个是受惠恩泽雨露,这种苟合人之常情,可谅可恕。
两人巫山云雨后,杨阿伟给了冠兰两千元,说:“你姑姑和你家弟妹都需要的。”
“你帮我垫的钱还未还,又要你的钱怎么好意思。”冠兰推开不收。
“我们俩都这样了,你就不要见外了。”
“那好,等我乡下买布的小叔寄钱来了,我一并还上。”
冠南不愿做金丝雀,被人包养。她不愿意做那种蒹葭倚玉,死缠烂打,被人看不起的卖身女子。
她有她的人格,她有她的心志。她告诉姑姑说自己租了房子和借了两千元钱的事并说了自己的想法,但她没有说是杨阿伟帮的忙,姑姑也没有深问多问并认可。
她将400元分别寄给弟妹,留下300元给姑姑买营养品和自用,剩余的钱她拿出来倒买衣服。因为姑姑的病好多了,可以下午不要人招呼,她托邻床的病友照看一天,到省城服装批发大市场进货,当天去当天回。
她早起做好家务买好菜,上午听课,中午带上做的好菜给姑姑。下午晚上摆地摊卖衣服,空余的时间不是在姑姑身边自学,就是在出租屋自学,杨阿伟隔三差五的过来和她亲热,这样的日子,让她舒坦,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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