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人闻静平时生活挺古板的,她长年研究宋辽史,钻在故纸堆里,思想挺传统的,”
“我见过闻老师,长得很端庄,又小你十多岁,你们的生活很亲密吧?”
“亲密什么,都是老一套,,很乏味的。”阮书记说。
“我不信。”韩蕙一撇嘴。
“我老婆还不如已故市长唐有德的夫人,”阮大诚说。
“你说的是俞梅?”
“是呀,俞梅原来是搞艺术的,还小他十多岁,平时举止做派依然挺有风情的。可是,唐有德即使有俞梅这个风情老婆,也还是在外面找的……”阮大诚说。
“你指的是潢水县医院那个徐姗姗吧。”韩蕙问。
“是呀,但是不止她一个。据说生前与静虚庵那个慧聪住持还有点不清楚,可见,对于情感要求高的男人,老婆再好,也不能完全满足他的需求的。”阮大诚说。
“象你这样的市级领导,占有大量社会资源,肯家有很多美女向你投怀送抱,献媚邀宠的”韩蕙说。
阮书记认真地说:“哎,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当领导的,不是那个方面都要当表率么?”韩蕙说。
“领导不一定样样都厉害,但是领导力一定要强?”阮大诚说。
“领导力,这可是个新名词。什么意思呢?”韩蕙问。
“就是领导的能力,比如当好领导,要求他遇事不慌,不乱说话,说了办,有担当,遇事思考因果,出手大方,善于把对手变成朋友等等。”阮大诚说。
“我那个同学,吴波的领导力如何?”韩蕙问。
吴波躲在窗帘后面,听到韩蕙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的身子一抖,竖着耳机仔细聆听着。
“你说的就是原来唐有德的儿子,潢水湖景区那个新上任的吴波?”阮大诚说。
“是呀,”韩蕙说。
“那小伙子不错,我侄子秦小龙那次在潢水湖出了那档子事,晚上醉酒犯糊涂,跟一个女孩发生了关系,人家要告他强暴,是吴波给摆平了,小伙子人很不错的。”阮书记赞赏地说。
“我问的不是人品,是说他搞政治,这方面怎么样?”
“搞政治——小伙子的社会经验不少,敢干,有创新精神。不过——”阮大诚说。
“不过什么?他的不足呢?”韩蕙问。
“他好像有点书生气。可能有时好叫个真,追求什么真理……”阮大诚说。
“难道现在不讲真理了么?”韩蕙问。
“我这是私下里跟宝贝你透露,依我多年总结出的做官要义:不要用太多的精力去追求什么真理,要识时务,随机应变,创政绩要搞短期效益。”阮大诚说。
“吴波有一次他对我说,他有时真想专门研究考古,专心致志的,也挺好。”韩蕙说。
“他要是还想当官,就别研究技术,”阮大诚说。
“为什么?”韩蕙问。
“因为最好的技术骨干很难升官,你想若是提他升了官,谁来做事?”阮大诚说。
“你说的有道理。”韩蕙说。
“你跟你那个吴波同学说,潢水湖景区现在形势不错,景区改变很大,要继续下去,抓好管理,创造良好业绩,有为才能有位,以后升正处也不是难事。”市委书记说。
“你刚才说他有创新精神,又说不能捅漏子,出事故。这不矛盾么?”韩蕙问。
“既要创新,改革,又要保持稳定,这是一对矛盾,领导干部就是在矛盾中发展,成长的。否则要你当领导做什么?”阮书记说。
“所谓不能捅漏子,指的是不出事故,不影响社会稳定?”韩蕙问。
“是呀,过去哲学有说,挫折是人生的一笔财富,可在官场不是,一步错步步错,有些机会,你失掉了,就永远上不去了。”阮书记说。
“哦,今天听你一席话,还真是收获不小呀。”韩蕙说。
“因为你是我的宝贝,所以我对你就推心置腹了,其实机关的许多事是不能点破的,心领神会是最好的状态,但这需要悟性。”阮大诚说。
阮书记走后,吴波从帘子后面走出来了。
“刚才你很卖力气,很投入呀。”吴波走进卧室,靠在窗台边,望着坐在床边的韩蕙,略带讽刺意味地说。
“我真正爱的是你,”穿着碎花绿缎睡袍的韩蕙说着,从床边站起来走近他,双手抱着他的头,让他的头靠在她的怀里。
“还记得我们在晋大医学分院,读元曲《西厢记》,谈论法影《白昼美妇》。德影《教室别恋》么?那段时光真的很美好。”韩蕙喃喃地说。
“还有我们流落到荒岛蝙蝠洞的那次……”吴波也搂着她,陷入了美好的回忆。
韩蕙忽然想到了六年前在西莞,看到俞梅召他上门按摩的情景。她想,那个痛心的场面,还是不提了吧。
“我跟你生父时,我始终把他当成长辈,乐意与他亲密,因为我看到他,就看到了你的模样,”韩蕙说。
“我跟我生父长得确实很象。”吴波说。
“那时我在市委秘书科,常去你生父的办公室送文件,常常为他添上茶,捶肩膀,捏捏胳膊,那时真的挺温馨惬意。”韩蕙说。
“你是因为想我,所以才跟我生父在一起?”吴波问。
“我喜欢杜拉斯的一句话:生活的本质是爱,对所钟爱的人,我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快乐,”韩蕙喃喃地说。
“你跟朱子牛为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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