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放两张床呢?而且大小还差不多,如果其中一张是留给小皮蛋睡的,那也用不着那么大吧,难道杨启富和花姐早就分床睡了?是不是他们的婚姻里出现了什么问题,和希妍姐一样不离婚只是为了虚荣的表面呢!
任君飞本来就是个精力十分充沛的人,即使三天三夜不睡觉,给他个十分钟稍微眯一下,睁开眼了他又照样精神焕发。那次柳建立出车祸了,他就在旁边守了三天三夜,不曾合过一次眼。
我这张几不知是花姐睡的吧,这么一想,花姐那丰腴有型的屁股又浮现到了眼前,这时,墙角里有两只小老鼠在打架,吱吱地撕咬着,他就更难睡着了。
房间很小,李小露的声息可闻。
李小露也不知睡着了没,小皮蛋睡在里边,她则侧着身,左手搭在小皮蛋身上,背对着任君飞,半天也没动一下。
哼,这娘们,心机够深的,明天就要到组织部去,那绝对是有好事了,要不是今天花姐说了,也不知道她还要瞒自己多久。
美啊,美的女人不管是站着躺着,平着躺,侧着躺都是美的啊,被单很薄,只盖到了李小露胳膊窝以下,一头青丝束成一束很自然地放在脑后,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是由于她上身往里靠着,下身便微微向后拱起,这腰的细,臀的圆,腿的长便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任君飞面前了。这样的女人就是没有一张高圆圆的脸,任君飞也认为可以称得上极品女人了,偏偏她又长着一张高圆圆的脸。
呃,同房?我和李小露这算不算同房啦?
实然咯吱一声,李小露翻转了身,瞪大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没睡着?”
“嗯,刚睡着,你一惊一乍的,让你吵醒了!”
“睡了?还叹什么气啊!”
“睡觉的人可以说梦话,我叹口气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你笑话我,你不是也没睡着吧!”
“睡,这么吵,怎么睡得着?呃,那两只小老鼠,你也不知道起来打一下。”这确实有点冤枉我们的小老鼠了,李小露没睡着那里又是因为小老鼠的过了,故意把背留给任君飞,她是不敢再看到任君飞,刚才进来的时候,任君飞脚被绊了一下,撞到了她身上,屁股上那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还没去呢?而且坐摩托拉风的时候,自己好像还把过,太雄伟了哈!
她羞,她睡不着,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从那天以后,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到床上翻烙饼,脑海里想的都是任君飞,抱着她拥着她,然后才得一丝合眼,然而天又亮了!
“我早就想起来打了,也是怕响声太大,吵着你睡觉,都说世间最残忍的事,莫不过于惊搅佳人美梦,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起来打了。”任君飞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其实老鼠他也怕,那毛茸茸的,肥嘟嘟的,想想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不过可以用脚踩嘛?
来到墙角边,两只老鼠似乎也发现了敌人,不打架了,一起抬起头来怒视着任君飞。这一脚要是没踩着,它们会不会跳起来咬我啊!任君飞刚刚抬起脚,就犹豫地放下了。
“君飞,呵呵,小老鼠你也怕啊!”李小露回头笑笑地看着任君飞,这时她也下了床,正弯着身子撅着屁股穿鞋子。反正睡不着了,起来陪花姐说说话吧!
可恶的老鼠,看爷不踩死你!任君飞这一脚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眼睛一闭,狠狠地踩了下去,突然感觉到脚跟一痛,一道黑影一闪,自己只踩到了一只。
“踩死了吗?”李小露轻声问。
“死了一只,另一只吓跑了!”任君飞把鞋子拿到手上,跟断了!
却不料那只老鼠蹿到床底下,刚好撞到了小皮蛋的尿盆,咣当一声翻了,小老鼠转了个弯,朝有亮处蹿来,任君飞眼疾手快,手里皮鞋一扔,我看你往哪里跑!
却不料那只老鼠猛地往上一跳,却落到了李小露拱起的屁股上,小土坡,这下安全了!小老鼠直起身子怒视着任君飞。我与你何冤何仇,凭什么踩死我的夫人!
任君飞当然不能下手了!
“君飞你!”李小露自然娇羞不堪,还以为任君飞不老实,回手拍了一下,却碰到了毛茸茸的东西,老鼠也不是善类,张口就咬,李小露尖叫一声,老鼠跳开了,再往床下一钻,瞬间没了踪影。
“流血啦?”任君飞抓到李小露的手指说到,李小露睁开大眼睛一看,果然殷红的血从柔嫩的手指汩汩冒了出来,啊地一声,身子一软,倒在任君飞怀里了。
嘴巴含着能止血,小时候刀划破了手指头就是这么操作的,任君飞想也没想,把李小露抱到怀里,把她的手指放在了嘴巴里。
都说血是甜的,可这味也太咸了吧!
今晚没有月亮,很黑也很静,吊唁的客人和哭丧的人都走光了,昏黄的灵堂里只剩下憔悴而悲伤的苗翠花一人,坐在棺材旁边,一张一张地把那冥纸撕开,然后一张一张地丢入那灰盒里,丢下去的时候,冥纸再一次燃起,红红的火苗辉映着苗翠花那张忧伤的脸。
她揉了揉眼角,往棺材底下的长明灯添了一些油,心情就像那看着那忽明忽暗的火焰,一会儿飘向西方,一会儿飘向北方。
天气还闷热,怕要下雨了吧,可怎么风还是那么凉呢?
她扫了一眼灵堂,虽然布置得周周整整,体体面面,再看那孤零零黑漆漆的棺材,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所有的悲伤还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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