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男人,在那么热烈地吻了她后,转眼间,就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冰冷而疏离,仿佛上一秒的那个人不是他。
或许,自己对司空长庭而言,就是一个丢放情绪的垃圾箱而已。他的情绪发泄完了,她这个情绪垃圾箱也就没有用了。
自己竟然还沉醉到了司空长庭的吻里。真是贱啊!
“吻够了吗?”安白的脸上有淡淡的嘲讽,不知道是在嘲讽司空长庭,还是在嘲讽她自己,“吻够了就让我下车!”
司空长庭微微皱着英挺的眉,看向安白,说道:“别胡闹。回家躺着,我让医生给你看看腿。”
说着,司空长庭就给前面开车的司机使了个颜色,司机立刻将车门都给反锁了。
刚刚他扛着安白的时候,安白不管不顾地用腿来踢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医生以前吩咐过,如果安白的腿再受到伤害,特别是脚踝那里受到了伤害,有可能会骨折。而二次骨折是不能用外科手段医治的,只能手术。
安白看着司空长庭,忽然就有些摸不准司空长庭到底怎么回事了。
他前一秒对她像热火,后一秒就像冰山,而此刻,又像春风化雨一样关心她。
安白咬了咬唇,冷冷哼了哼,说道:“司空长庭,你这样很好玩吗?”他用她的反复无常,带动她的情绪起伏,无论她怎么装作平静,心还是会在不知不觉中,跟着司空长庭的情绪走。
这个表面坚定,实则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你在胡说什么?”司空长庭根本就不懂安白到底在说什么。
安白扭头,看向窗外,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我已经打了电话,让民政局的人明天到别墅来了。我和你,明天就办离婚手续!”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不要和司空长庭藕断丝连,她要亲自将自己心中对司空长庭的那一点点爱恋给斩断!
“我不许!”司空长庭暴怒,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钳住安白精巧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离婚!”
司空长庭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想到傅贺原和安白那亲密的动作,心口就一阵发痛,连呼吸都有些费劲了。
“呵呵”安白冷笑了一下,说:“这次可由不得你了。”
安白说得相当笃定,司空长庭一双狭长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想要看处安白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
她难道不知道,在大陆,他司空长庭是说一不二无人敢违背的至高存在么?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来处理他这个离婚案子!
安白冷冷地看着司空长庭,说道:“我和你就不要相互折磨了,你何必抓着我不放呢?你身边那么多名媛,燕瘦环肥,要什么没有?”
话说得很决绝,安白的心却在微微颤抖。
“我只要你”司空长庭看着安白,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说道。
安白冷哼了一声,一个字眼也不肯相信。罢了罢了,反正明天民政局的人来,她有办法离婚的。她就再忍司空长庭的谎言一日吧。
安白眸色冰冷,将司空长庭的手指掰开,后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劳斯莱斯内的空气让人窒息。
司空长庭烦躁的看着膝盖上的文件,脑海里全是安白。
该死!他刚才吻安白的时候,安白后来明明是有反应的,她明明也沉醉在亲吻里,怎么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她就变得如此冰冷了?
自从安健离开后,安白对他就很冷淡。安白对他的反应越来越平淡,仿佛他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不想和他有什么多余的纠葛。
安白那样的态度本来就已经够让司空长庭难受的了。
现在,安白对他这么冷,这种冷里有一种敌意,有一种让司空长庭不安的决心,他有一种感觉,如果这次他不留意,安白真的会像蝴蝶一样,飞离他的掌心,再也找不回来。
司空长庭将文件“啪”的一声合上,闭上眼睛,用食指在太阳穴揉了揉。
之前,他吻安白吻得太过于狂放,没有收住,而这段时间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安白有肌肤之亲了。安白对司空长庭来说,本来就是罂粟般的存在,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让他又念想。
那个激吻,简直就是在挤压苦苦压抑的火山,司空长庭吻安白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一股股暖流,不可遏制地朝小腹涌去。
安白身上还有伤,脚踝那里要特别小心,现在并不是进行某种活动的好时机。
本来已经深深迷醉的司空长庭,硬生生地抓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强迫意犹未尽的自己离开安白的芳唇。
司空长庭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那迫不及待要出笼的猛兽。
他赶紧坐直,离安白远一点,又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到文件上。他生害怕自己多看安白一眼,情欲的堤坝就会崩溃。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正是他的这个举动,让安白产生了不小的误会。
现在,车内的气氛非常僵硬,前面开车的司机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仆人,十分敏感地感觉到了后座上,少爷的心情相当不美丽。他开车开得越发地谨慎小心了,生怕出一点点差错,成为少爷的出气筒。
但是,人有的时候太过于紧张,反而会出差错。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当红灯亮起来的时候,司机将油门错当成了刹车,一脚踩下去,撞上了前面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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