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和唐吕夏歌互视许久,彭思晨似乎都能感受到她们两个人的眼神之间泵射出激烈的火花,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剐。
唐吕夏歌突然猛地一扯林蔚然的衣领,林蔚然不防,被扯得一个踉跄,唐吕夏歌将他推到床铺上摔了个狗吃屎。
“看我怎么收拾你。”唐吕夏歌说着扑了上去,压在林蔚然身上掐住他的脖子。
林蔚然连忙反抗,反锁喉杀住唐吕夏歌的脖子,两个人就这么掐上了。
“别打啦,别打了。”彭思晨喊着连忙上去制止,付静怡也跑了过来,两个人在旁边急成一团。
“别吵。”唐吕夏歌一挥手挡开彭思晨和付静怡伸过来制止的手,但是此刻大家都惊呆了,因为唐吕夏歌此刻手上正拿着林蔚然的内衣,而空中,卫生纸飘了一地。
“呀……”彭思晨和付静怡惊叫起来,拿着内衣的唐吕夏歌连刷的一声就红了。
“混蛋。”林蔚然骂着把衣服拉高挡住。
“你怎么穿的这么松。”唐吕夏歌问。
“你打架抓这里干什么!”林蔚然说。
“刚才不是她们两个人搅合吗。”唐吕夏歌推卸道。
“哼。”林蔚然说着站了起来。
“这么多卫生纸……半卷有没有?”唐吕夏歌问。
“没有!”林蔚然说。
“老公老公,你……原来是假的啊?”彭思晨问。
“额……”林蔚然无语。
“我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呢。”彭思晨笑了笑。
“现在发现了吧。”林蔚然没好气道。
“老公,你好平……”彭思晨看着此刻没穿内衣的林蔚然的衣服扁平道。
“额……”林蔚然无语。
“原来老公你一直是垫的呀,呵呵呵,大家都没发现呢,还一直称呼你是我们班的大波霸。”彭思晨说。
“噗……”唐吕夏歌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好啦好啦,真是的,我去洗个澡。”林蔚然说。
“洁癖又犯了?”唐吕夏歌说。
“你们两个那天能不这么纠结吗?”彭思晨说。
“我总感觉我们寝室里面她们两个是男人,我们两个是女人。”付静怡说。
“还真是这样呢。”彭思晨无语道。
林蔚然冲着凉心想不知有谁,可以真的看得清楚身后的世界,在浩淼的生命长河中,一个人的得失早已无足轻重,然而,那些悲喜的岁月却赋予了我们太多太多的值得去思索和诉说的理由,才会让这些微不足道的个体各个鲜活起来。斑驳的人生轨迹,有多少人还能够清醒地意识到生命最原始的存在,都怪那永无止境的欲念冲淡了那些真实。
茫然中还会不会有一些空灵存在于内心的最深处,告诫自己活着的本意。其实,当一切赤裸裸的展现于眼前,才发现许多的事不如不知道的好,那都只不过是徒添烦恼的幻像,常常会使自己迷失在自我的意识之中。于是,红尘中便有了泪水……
在几经蹉跎的辗转后,所有的幻像破碎在所谓的追求当中,些许的引声长叹鼓动着心中不灭的残存希翼虽然林蔚然已经感觉离自己说服周思琪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林蔚然想着那些迎着风高高低低地留下段段新的痕迹,没有开始的终点就如同没有结束的起点,总是在有限的存在中寻求着无限的可能。那些晦明变幻着的红尘烟雨里,留存下许许多多看不懂的执着。
在深邃而宁静的心灵世界里,可曾知道,究竟可以容得下多少痛,也许没有消亡就不会停止,于是懂得了承受。不是所有的都会是片面的不变,幻化始终不曾完结,总会在不同的时空中成为不一样的结局,那是因为在这红尘中有一种东西叫做希望。
站在原地,回首那些逝去的日子,伴随着每一个日升月落的沉浮,一些风花雪月的往事如梦如幻,分不清那些属于真实的存在,想要倾诉的冲动在阴晴圆缺的往复中似乎显得有一种压抑的稀薄,成败得失的感慨竟变成没有理由的唏嘘,喃喃的嘴角牵动着遥远的眷顾,在红尘中感慨不已……
已经记不清有过多少次阴霾的雨季了,也记不住在那漫天纷飞的雨雾中曾有过多少失落和欣慰,总是不明白天空中落下的,除了雨水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的落寞与淡淡的哀伤。也许幸福的概念已不再只是拥有的满足,那些简单充足的快乐和彻底遗忘了伤感的记忆可能会诠释一种遥不可及的真实幸福。
校报,林蔚然笑着想着校报,林蔚然此刻早已准备好了一封信,这封信的内容他不会告诉任何人,里面有着他所记得的所有和周思琪在一起时的那些快乐回忆,而这封短文若是登在校报上,周思琪一定会看到,那么她就会明白杨琳根本就不是她回忆里的那个爱哭,胆怯,后来又变得顽劣,淘气的那个孩子。
杨琳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林蔚然冲洗着,心想,周思琪一定会明白自己的苦心,自己去校报编辑部就是要将这些心里所想的文字以这种特别的方式呈现在她的面前。
会不会很感人?林蔚然忍不住去想象周思琪看到自己手机里写的那些文字会不会热泪盈眶,会不会赶紧抛下杨琳来到自己身边。
林蔚然关上水,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然后穿好睡衣,这次他没有穿上内衣,而是穿上一件有领的。
推开门林蔚然出了浴室。
只见唐吕夏歌还有彭思晨和付静怡都穿上了漂亮的衣服,一副开心的样子盯着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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