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间的思念,那么多苦想的瞬间,不需再去铭记,因为爱上了你的容颜。莫名的爱已不记得发生在在哪个瞬间,忘记了昨天,不愿再去过问。
从那一刻,我着手去做,无论多苦多累却还是做不到。
我又回到了原处,某个角落,永远为我留下了一席之地,给我安慰,让我不会失落,不会哭泣。我没有后悔过,不管在哪里。记得,又如何,忘记,又怎样。
你不会过问,我是否还在。你的踪迹,已经模糊不清。
你不会记起,我在你身后哭泣。
——江立
林蔚然拿着这封信无语凝咽。
“江立还真是神经病呢,既然真的爱你,竟然能做出那种事情,现在还好意思挽回,真不要脸。”唐吕夏歌说。
“让我静一静。”林蔚然说。
“对了,这次江立送来的花不一样呢,这次是百合花呢。”彭思晨说。
“什么?”林蔚然惊讶道。
“你呀每天忙的团团转,上次我还跟你说了每次花枯萎的时候总会有人来送花。”唐吕夏歌说。
“有这种事?”林蔚然问。
“骗你干嘛,不过倒是没有再写信,我觉得除了江立应该不是别人吧。”唐吕夏歌说。
“这花不是江立送的。”林蔚然说。
“你怎么知道?”唐吕夏歌问。
“直觉。”林蔚然说。
“咚咚咚”寝室的门被敲响。
彭思晨打开门,一个穿着一般的女生站在门口。
“请问林蔚然学姐是不是住在这个寝室?”女生问。
“干嘛?”唐吕夏歌问。
“有几封信是寄给林蔚然学姐的,刚才宿管的阿姨让我送上来。”女生说这将信递给唐吕夏歌,唐吕夏歌收了信道谢,女生道了句不客气便走了。
林蔚然拿着三封信不知所措。
“正好呢,你看谢了四次花,第一封信加上现在的三封信,正好是每次送花来的人送到吧。”唐吕夏歌说。
“这个人究竟是谁,到底想做什么?”彭思晨问。
“快拆开看看,快啊。”唐吕夏歌催促道。
林蔚然拆开第一封。
你的心儿飘荡在远方,可我仍旧坐在闹市,在来往的人流中,到处是带着面具,铐着枷锁的人,行尸走肉般做着一切。
我不知道他们的灵魂在哪,或许他们早已失去灵魂。请你一定要远离他们,找一方净土,去赎回自己的灵魂,然后再回来看看他们死去时那满眼后悔。
我渴望你的回头,清洗你的罪孽,我会看着你,直到你改过自新。
——致林蔚然
林蔚然和唐吕夏歌还有彭思晨莫名其妙的看完这封信,不知所措。
林蔚然接着有拆开一封。
面对一段段忧伤的文字,才明白我并不快乐。因为我也虚伪的活着,也用虚伪在掩饰一些情感、掩饰一些忧伤,太多时候希望有人懂我,因寂寞爬满心头。
你也有寂寞的时候吧,我知道,愿你抛下虚伪,为自己而活。
——致林蔚然
接着林蔚然拆开第三封信。
你可能还没有爱过,所以你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永远的爱情。等你爱上谁了,你就知道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宁可死,也不会对她出尔反尔。
如果生活是单行道,就请你从此走在我的前面,让我时时可以看见你;如果生活是双行道,就请你让我牵着你的手,穿行在茫茫人海。
——致林蔚然
“这个人究竟是谁啊,莫名其妙的。”唐吕夏歌看完说。
“是啊,是个疯子吧,连名字都不敢说,我看肯定是个猥琐男。”彭思晨说。
“呵呵呵,看来我惹上的麻烦还真不少。”林蔚然说。
“你还笑得出来,这个人八成有神经病,你若不早点查出他是谁,只怕日后会留下麻烦。”唐吕夏歌说。
“嗯,是要好好查一下了。”林蔚然说。
“可是,完全没有头绪,怎么查?”彭思晨问。
“人,总会留下马脚。”林蔚然说。
“哈哈哈,人只有人脚吧,谁会长马脚。”唐吕夏歌笑道。
“……呵呵。”林蔚然冷笑道。
“老公,那你有没有头绪?”彭思晨问。
“没有头绪。”林蔚然说。
大家沮丧的各自回到各自的床铺,唐吕夏歌又拿着言情小说看了起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彭思晨则十分关切,走来走去,转的林蔚然头都晕了。
林蔚然百无聊赖的拿着校报看了起来。
“老公啊,你还有心情看校报,我都快急死了,现在不仅仅是江立找你麻烦,还有这个躲在暗处的神经病,哎,怎么办呐。”彭思晨说。
“老婆,你别转了,我头都晕了。”林蔚然说着拉她坐下。
“我去各个寝室找找,看看能不能找打之前送花来的女生,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彭思晨说。
“老婆,你看你都肥皂剧吧,别纠结了。”林蔚然说。
“老公,我怎么看的下去,都是我当时不好,要是那天我陪你去旧楼帮你画画就不会出这些事了。”彭思晨责怪自己道。
“咦!”林蔚然突然惊讶道。
“怎么啦怎么啦?”彭思晨连忙问,唐吕夏歌也看了过来。
“有点眉目。”林蔚然说。
“什么眉目?”唐吕夏歌问道。
“你们看看这篇文章。”林蔚然说着将校报递给彭思晨。
“老公,这篇文章干你什么事,真是的。”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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