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见杨琳和彭思晨在那里窃窃私语便赶紧俯身躲入草丛里,无奈高跟鞋太高,上楼梯已经够难受了,这时蹲在草丛里真是难受的要死,林蔚然真心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穿个高跟出来。
可是接下来林蔚然偷听到的话确确实实给林蔚然打了一针镇静剂。
“杨琳,现在一切可都是我担着,到时候事情办妥了,你可别过河拆桥。”彭思晨说。
“好啦啦,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再说了我们都是好姐妹,现在有难同当到时候当然有福同享啦。”杨琳说。
“这次一定要整垮周思琪,让她永世不得翻身。”彭思晨狠狠的说,眼里杀气毕露。
“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姐姐以后一定不会亏待你。”杨琳说。
林蔚然不敢出声,远处杨琳和彭思晨离开之后久久,久久林蔚然都不敢动弹,不知道是一直穿着高跟保持蹲姿腿麻掉了还是别的。
好不容易林蔚然缓缓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打给周思琪。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林蔚然听到这句顿时不安起来,也顾不得自己穿的是高跟鞋,立刻飞奔向教务楼。
周围的人像见到疯子一般赶紧避让,有的人甚至还认出他就是林蔚然,背后议论声一片。林蔚然不去理会,我行我素,终于来到了教务楼。
来到三楼的一间办公室,上面赫然挂着学生会三个字的牌子。
“姐!”林蔚然冲进办公室喊道。
“额……”周思琪见到林蔚然惊讶的样子表露无遗,旁边坐着的几个学生会的委员看着林蔚然莫名其妙。
“姐,你没事吧?”林蔚然问。
“傻瓜,我有什么事。”周思琪说。
“我怕你出事。”林蔚然说。
“我们才刚分开几分钟罢了,瞧你没出息的样子。”周思琪说。
“见到你没事就好。”林蔚然说。
“我正在忙,你先回去吧,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周思琪说。
林蔚然这才放心,看来彭思晨他们还没有动手。林蔚然离开办公室,也不想回寝室,索性便坐在教务楼外的石凳上休息。
慢慢的林蔚然有点困倦,便趴在石桌上睡着了。林蔚然梦到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小姐姐对自己特别好,而且还和她住在一起一段时间,那女孩对自己特别好,她总会拿出各种美丽包装的糖果给自己,还会和自己一起分享芭比娃娃,一起玩过家家,她总喜欢看着自己狼吞虎咽的样子笑。她就像个小大人照顾自己,晚上看到自己没有盖好被子还会起床帮自己盖好,那段日子是林蔚然此生最美好的回忆。
只是梦到了一半那个女孩却离自己越来越远,慢慢消失不见,林蔚然在后面哭着喊着,直到精疲力尽。
“姐姐!”林蔚然喊道然后从梦中惊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美术系的系主任此刻正带着几个学生直奔教务楼,林蔚然心中暗暗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右眼皮跳个不停,她也不管一直趴着睡觉被压麻的手臂,还有一直别扭着的脚裸,赶紧跟了上去。
系主任来到三楼气冲冲的推开学生会办公室,重重的将一打文件摔在周思琪桌上。
“主任?”周思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看看你做的好事!”主任说。
周思琪打开文件,上面赫然写着几个血红的大字,中等伤害鉴定书。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思琪问。
“又给我装。”主任说。
“主任,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这些人是谁我都不认识啊。”周思琪说。
“你叫人打伤的还说不认识?这几个学生已经指认你打伤他们,现在已经报案了。”主任说。
“主任你开什么玩笑,我压根不认识他们。”周思琪说。
“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亏得我当时觉得你直来直往,做事也雷厉风行才选你当的学生会主席。”主任说,“现在有能耐了?顺你者昌,逆你者亡?要不是这件事情我还真不知道你再学校搞起了法西斯!”
“主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根本就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啊。”周思琪说。
林蔚然这是恰好赶到,主任见林蔚然也来了,便拉林蔚然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就骂,“你看看你们穿的什么狗屁,学生不想学生的,以为是在拍电视剧?”然后又说,“把你的高跟鞋给我脱了!”
林蔚然只好从命,主任顿了顿,“前几天大四三班的班主任来找到我,说他们班有三个学生一直没来上课,我觉得蹊跷,后来那班主任找到学生问了才知道那三个人被人打的面目全非躺在医院。”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周思琪不耐烦道。
“关系大了!我们当时去问那几个学生发生了什么,起先他们支支吾吾,后来才胆战心惊的将你和社会青年将他们打伤的事情说出来。”主任说。
“社会青年?”林蔚然惊讶道,之前明明是社会青年找自己和周思琪的麻烦吧。
“你闭嘴,这里没你的事。”主任叫林蔚然闭嘴之后又说,“他们说你内定了入党的人选他们本来达到入党的资格,你却将他们拒之门外,他们找你理论,没想到你竟然把他们喊道后街还找来社会青年将他们修理了一顿。”
“玄乎。”林蔚然说。
“叫你闭嘴你听不到么?”主任说。
“主任,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啊。”周思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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