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睡意迷蒙的,凭借着本能的想把那软香拥入怀,谁知左右一摸,空冷一片,他一个机灵清醒过来,睁开眸子,什么都看不见,更没有那女人的一点气息,顿时就让他一惊,立即对着门外一声沉喝:“来人!”
“属下在!”守在外面的侍卫本来正站在那里打瞌睡,立即一个机灵,很快的跑到他的寝室门外应声。
“掌灯!”
“是。”门外的侍卫听出他声音里有股煞气,他不敢耽搁立即推门进去掌灯。
侍卫很快的点着了烛火,就听到主子的一声沉喝:“出去。”
“是是。”侍卫被他那声出去吓得连声应着是就逃出了屋子,又给把房门关好,这才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去站岗了,和他一起值夜的侍卫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他装作没看见,只是站姿更加的标准了。
因为贺衍看到了那个女人落下的断了带的白色绣兰肚兜,还有她那残破的衣衫,他一笑,以为她去如厕了,刚要躺回去,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立即直起身。
自己除了身上穿的底|裤,其他的衣衫都不见了,他的令牌也不见了!他的眸子立即冷意诈起,也不叫人,自己提着底|裤去箱笼那里找了一套自己的衣衫,快速的穿好,又披上大麾。
这才倾身捡起躺在地上的那个白色肚兜看了看,拿在鼻尖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他弯起唇角,很宝贝的把它揣进了怀里。
又倾身拾起也仍在地上的,她的那一堆被撕烂的衣衫,是自己的杰作,想到这,他的笑意更加的浓了些,深邃的眼底里也出现了少有的爱意,他顺手塞进箱笼里。
这才又叫侍卫进来询问李姝的去向。
待墨子彻出去良久了,杜明才直起身,肩瞬间垂了下去,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在了那里,让他一瞬间就想起了李姝将军在城墙上挥剑斩袖的那个刹那。
那是个特别的女人,让他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敬意,他也以为他们一起并肩作战的,可是陛下突然的到来,一切都变了,那个女人有着男人都没有的果决和谋略,无论是什么样的事,她都从来是面不改色。
可是,他怎么知道那货其实就是个面瘫,一般人怎么能看出她真正的情绪?
李姝心都如同在滴血般的从帐篷那缝隙看着那对情侣的柔情蜜意,男子的小心呵护,温柔小意,这样的他从未给过她。
也是,这样的女人连她都讨厌不起来,一席白色的垂地长裙,袖口领口处那用金丝勾勒出的朵朵雪莲衬托的那个女人美的不食烟火,更令那个女子更加纯洁的不可侵犯,那目似秋水,肤若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样子尽态极妍,
“乖,怎么这么不听话?这里很危险的,你不该来这里。”墨子彻一声轻叹,虽然是训斥,但那话里的宠溺十分明显。
他从未这样对过自己,即使有过这样的宠溺,也没有他此刻他那眼眸里的真,自己真是蠢到了极点,竟然都没有发觉,只是以为他们那样的相处模式就应该是这样的,就是真爱,就是深情。
她以为她给他建筑一个安全堡垒,不让他有一丝的危险,原来柔弱才是自己最好的保护|伞。
“不嘛,阿荷好担心,就怕你遇到危险,若是有危险,阿荷要第一时间保护阿彻。”不食人间烟火娇弱的女子,一副逞强的握着白嫩的拳头,明明自己都需要人保护,却还要保护他人,却是让他更加的心疼的怜爱。
这个女子是谁?她认识他这么久竟然一无所知,是的,她的确很美,那么他那一次次的求婚算是什么?那他一次次的深情告白又算是什么?那他曾对自己说永生不负又是什么?她好恨,恨他的虚伪,更恨他欺骗她的感情!
然而同时,女子手腕划过一抹幽光更加的瞬间刺痛了她的眼,女子手腕上的珠串,是墨子彻从未离身的珠串,此刻却赤裸裸的挂在女子的柔荑之上。
那个珠串的意义,她是知道的,那是青木皇送给皇后的,而在多年前,皇后就将它给了墨子彻,让他送给未来的太子妃的,他却一直都从未想过要送给她?
那珠串散发出来的光芒,好像在嘲讽着她的愚蠢,她的白痴!也刺痛了她的心,刹那间让她的心更加的千疮百孔!
“你个傻瓜!”,无限宠溺的笑意,嘴里更是一声喟叹,把她搂在怀里。
她无声的笑着,眼里的泪水是她失败的证明,即使痛,她也要看个清楚,墨子彻,这是你赐予我的痛,我要牢记这心碎的伤,以后不再会犯同样的错,也许并未有以后,但,我要把这刀割之痛牢牢的烙印在心里,永永远远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谁在那里?”流星看到一个黑影站在主子所在的大帐后方,立即大喝一声。
墨子彻听到外面的声音,第一时间却把阿荷拉在了自己的身后,皱着眉头的看向外面。
流星的这一声惊喝,让李姝瞬间如同狸猫般向远处串去。
“有刺客……”流星立即大喝一声,向那个逃走的黑影追了上去。
瞬间墨子彻所在的大帐周围乱了起来,晃动的火把顿时也多了起来,一瞬间,墨子彻锁在的那个大帐周围亮如白昼,被士兵团团围住水泄不通,连只苍蝇也无法进去。
士兵越来越多的向她的方向追了过来,李姝借着黑夜的便利,在各处乱串着,对这块地方,她还是熟悉的,毕竟她来的时间长些。
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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