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师傅方便的话,就请随我一起去义庄取黄雚草。”苏老鬼十分殷情的说道。
“义庄?”白牧一愣。这义庄他是知道的,其实就是用来停放尸体或处理尸体的地方,相当于赶尸人的驿站。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这苏老鬼会在这一个小村子开一家义庄,毕竟这里每天来往的外地人不是太多,大多都是本地人,在这种地方开义庄基本就是摆设。
“怎么,小师傅不愿前去?”苏老鬼见白牧不说,就问道。
白牧拍了拍脑门,能够拿到黄雚草就行了,心想管那么多干嘛!
“哦,这倒没有,劳烦老人家带路。”
苏老鬼笑着点了点头,一边收拾着桌上的道具,一边遣散了围观的群众。
站在白牧旁边的苏盈盈不住的打量着他,那样子都快将白牧望穿了一样。
“你好像和刚刚那个人认识?”苏盈盈面对着白牧,距离十分的近,近得可以感受到互相的呼吸。
白牧不适的往后退了退,微微露出窘迫的神态,“咳咳,我...嗯...那是我大哥。”
“大哥?你们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像啊。”苏盈盈捏着下巴上看着白牧的面庞。
“这...他确实不是我亲哥哥,这个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白牧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现在他只希望能够马上拿到黄雚草去救山狗。
苏盈盈咬着嘴唇若有所想的点了点头,她也看得出来白牧的确是急切需要黄雚草,所以也就没有在多问。
苏老鬼收拾好了道具,便带着白牧一起前去义庄。
来到义庄之后白牧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苏老鬼都能开义庄,但却还是要去卖艺讨生了。
这义庄建在村子最后面的山脚下,背靠着山林,停放尸体的房屋十分简陋,不过是树木搭上枯草而已,如同马厩一般,里面倒是摆放了几副棺材。
屋子内传出微弱的光线,看样子像是有“客人”过路。
苏老鬼将道具放在地上,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屋内站着一个年约五十岁的男子,眉毛连成一线,看上去很是严肃。他身作一身黄袍,脚下是一双残破的布鞋。
“呵呵...道长还没休息啊?”苏老鬼走了进去,态度十分客气。
白牧确信这肯定是苏老鬼的客人无疑了,因为他的身边站着两具官服僵尸,想来应该是赶尸匠。
“哟,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样,我教你的那招赚到不少钱吧?”那人朝着走进来的苏盈盈说道。
原来她的鲁班术是这个人教的!白牧略微有些惊讶,看着那人的装扮,白牧不禁有些对他的身份感兴趣。
苏盈盈一脸不悦的走到屋子中去,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面,略带气愤的说道:“你就别提了,你什么定根术根本就不是什么秘术,我刚才表演就差点被人家拆穿了。”
“这怎么可能!”那人很是惊讶的说道。然后目光猛然落在了白牧的身上。显然,他是将拆穿苏盈盈鲁班术的人当成了白牧。
虽然这事要算也得算在白牧大哥白裘的身上,但是他也没有推脱,毕竟这种邪术自己本来就很反感。
“阁下出自何门何派,哪方先生啊?”那人的语气不是很客气。
或许是看白牧年纪轻轻,不太愿意相信他能够拆穿自己的鲁班术。
白牧微微一笑:“无门无派,落乌村小小香灯师是也,只是恰巧知道这鲁班术的禁忌,就出言让盈盈姑娘放弃学习此门邪术而已。”
“香灯师?”那人微微一愣:“你怎么会知道鲁班术?”
看那人的反应,定然也是知道香灯师这种小角色,只是自负认为一个小小香灯师怎么会知道鲁班术的秘密?
白牧装作卑谦的样子:“不敢不敢,小生只是偶有听闻而已,知道学鲁班术必然缺一门,我看盈盈姑娘年纪于我相仿,不忍让他受害,所以便出言相劝。”
“看来你是想装糊涂咯?”那人语气变得有些不和善。
白牧摊了摊手:“我只是如实照说而已,道长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那人没有在说话,他微米眼睛看着白牧,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嘿嘿,两位都是老朽的客人,就不要为小事争吵了,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苏老鬼见两人争执不下,在桌子上倒了两杯热茶示下,打了个圆场。
白牧也不想和这个人太多交流,自己不过是来寻东西的,犯不着和他起冲突。
白牧走到火炉边坐了下来,端起热茶,吹了吹气,一口喝了下去。
“哎哟...呸呸呸!”
这茶才刚刚喝到嘴巴里去,白牧便感到茶水无比冰凉,一下子受不了凉水刺牙,将口中的茶水吐到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白牧看了看手中还在冒着热气的水杯,怎么喝下去却是无比冰凉的冷水?
这时白牧疑惑的看了看在场的三人,果见一旁那个“道士”正不怀好意的笑着。
这定然是他施的邪术了!
白牧这时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本来自己也没打算和他有太多牵扯,可这人却是有些不可理喻,看来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还真当自己是好欺负的。
将茶水杯放好,白牧平静的说道:“道长几十岁人了,怎么这般幼稚,玩起这种小把戏?”
“什么...什么意思啊?”那道士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还虚伪的道:“小师傅你的茶水是凉的吗?没事,你喝我的那壶,我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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