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宁在旁边听着都要气疯了，不识好歹的东西，肖家大小姐在这里，他居然去讨好那个贱人，挣扎着吐了嘴里的手帕。
“染悠言，我劝你识相点放了我，不然不会有你什么好果子吃。”
听肖宁出声，染悠言摸了摸手衣服里的手机，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向肖宁走过去，叶瑾见染悠言要过去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牵着她的手并没有放开。
“肖宁，刚才你说网上的那些照片是张凯找人拍的？”染悠言平静地问。
有些照片是四、五月份的偷拍的，如果有人在那时就关注她并偷拍出来，染悠言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张凯。
肖宁微微一愣，她刚才并没有说这种话，那些照片的确是张凯提供的，并且说是为了抓欧阳浩的把柄，而染悠言也许就是他的把柄。
便冷笑着说：“怎么？难道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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