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把包落在这房间了。”她两只手绞在小腹前,显得很是局促。
出于女人的直觉和危机感,我觉得她在撒谎。会把包落在主人家卧室的女人只有一种:自以为是女主人的女人。
我挑眉看向赫羽锡:“真的不要介绍介绍?”
“成可。”赫羽锡转头看向这个叫成可的女人,平静得可怕:“你的包为什么会在这屋。”
我偷笑了声,没想到这女人目的不单纯,但赫羽锡好像并不领意。
成可眼神有瞬间慌乱,赫羽锡接着就说:“你住这屋也行。”
“凭什么!”我一激动,冲赫羽锡就吼:“我睡的这屋。”
成可说:“没事,我睡客房就成。对了,饭做好了,快来吃吧。”
赫羽锡瞪了我一眼,我不服气瞪回去,他叹了口气,不容拒绝把我抱起,抱到了客房。
那一刻心凉得跟三九天又被泼了一桶冰水似的。说白了,在赫羽锡心里,我这个挂名的妻子是越举了。
饭是成可送到我面前的,她终于把真丝睡衣换成了家居休闲服,衣服准备得这么齐全,看样子是常住。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羽锡他挺喜欢吃的。”
菜色不错,起码我自认为做不到这么好。
“你们认识多久了?”
成可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会问得这么直接:“也没多久,十来年而已。”
她说得风轻云淡,我却咋舌。认识了十来年的女人和一个半年都不到的女人,傻子都知道偏着谁。
“听说……”成可若有所思的瞧着我,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
她笑了下,眉眼弯起时美得跟桃花似的:“没什么,我先出去了。”
于是这段饭是我一个人蹲在客房吃,赫羽锡和成可共进的。
第二天我强烈要求带着拐杖去公司上班,从赫羽锡口中得知成可要暂住在这栋别墅里,我就平不下心和她待在一个房间。
赫羽锡什么都不解释,我心里越着急。狗都知道撒泡尿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旦领地被侵犯必定卯足了劲儿扑上去和来犯者撕咬一番。
但是我连撒泡尿标记的资格都没有。
这房子不是我的,唯一的优势也不过是顶着赫羽锡妻子的头衔。偏偏知道我两是夫妻的,恐怕全天下就我和赫羽锡两个。
赫羽锡没阻止我,他亲自给我买来了拐杖,开车送我到办公室,于东就在对面带着火光看我。
“我有点事,你先看看,会做的就做,不会做的等我回来。”
“你去哪儿?”我愣神了,把已经抬脚的赫羽锡抓住,可怜得像是被抛弃的小猫。还是爪子被主人绞掉的那种。
赫羽锡有些不耐烦把我推开:“有点事。”他没多解释,然后真走了。
我苦笑不得,待办公室里一会儿翻翻这,一会儿翻翻那,最后发现会做的没几样,干脆从赫羽锡桌子上抽了本书看。
书名叫《要有一颗进取的心》,边角泛黄又带了卷,很显然赫羽锡经常翻开这本书。
我随手一翻,就看着这样一句话:自信心比金钱、势力、家世、亲友更有意义。它是人生最可靠的资本。
于东就是在我打算深究这句话是否具有参考意义时闯进来的。
我蹙眉:“于经理,有事吗?”把书放回原位,我带着不满看他。
于东几个快步走到我面前,眼神隐晦不定:“田燃,你……”
“于东!”他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而打断于东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次又一次以上位者的姿态,强大的自信心将我的脸面碾成渣的凯瑟琳。
她素着一张脸,眼带下垂得厉害,头发也一擢是一擢,至少有半个月没打理过。
“于东,你就是为了这个老女人才跟我吵架的,是不是,是不是!”凯瑟琳眼泪鼻涕全蹭在于东衬衣上,带着污垢的十指紧扣在于东纯白的领口。
于东眉头皱出深壑,语气严厉:“梁翠花,放开!”
我“噗”的一声没忍住笑,梁翠花?凯瑟琳的真名?
“谁准你笑了!”凯瑟琳把怒气集在我身上,然后火速放开于东可怜的领带,跟只疯狗似的扑到我身上。
我没那么傻,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抡起拐杖冷着眼拼了命的砸过去。惹不起于东,凯瑟琳我还是惹得起的。
后来想想,那一拐杖可能不是为我自己砸,毕竟当拐杖落在凯瑟琳身上时,我脑子里浮现出的是赫羽锡那张落寞的脸。
凯瑟琳倒在地上,没到三秒,竟然爬起来直接就扑到我身上。
我瞬间失去了平衡,随着她压过来的力气“砰咚”一声倒在地上,后脑勺疼得跟有只蝎子在里面疯狂啃噬我的血肉,释放它的毒液一般。
凯瑟琳放狠话说:“臭女人,我掐死你,掐死你。”
她的手劲比我想象中的大多了,脑子开始发黑呼吸也跟不上的那瞬间,我竟平生出几分绝望来。
我想我可能还不想死,我又没做过什么天理难容的坏事,凭什么要比凯瑟琳和于东这样的人渣先死?
但是没有人过来帮我,看戏的看戏,于东嚷嚷着要凯瑟琳放手,他每说一句话,凯瑟琳招呼在我脖子上的力气就重上一分。
我向于东求助,攫着泪花希望他好歹能顾忌人命一条,帮帮我:“于……于东……”
于东眼神一慌,别开脸。
我的心狠狠坠入冰窖,抬起受伤的脚拼着后半辈子残废的力气,硬
喜欢夜夜笙歌:爱在离婚时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