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明天今天真的会是我的周年,峦龙举枪的刹那间,盛承硕突然蹿到我的面前,用他的身体把我遮了个严严实实。
三声枪响伴着短促的女高音刹那间响在耳边,盛承硕身子一僵,我毫无征兆地昏死在木桩上。
来苏水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翼,眼前却是一片灰濛。
我活了,二哥哥却死了。如果可以选择,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大洛洛,你丫的要吓死我啊……”
“小骄,你醒了……”
文雅和亚菲居然在身边守着我,虽然视物不清,她们的声音却深入骨髓。
“大娇娇,转转眼珠啊,瞧什么呢?”
寻着文雅的声音,我慢慢地转了转眼珠子,除了入眼的灰濛,我居然什么也看不见。
二哥哥走了,我却瞎了双眼。如果可以,我倒想追寻他的脚步,可是,想想那仨可爱的孩子,我只能木然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痛到极至便是无知无觉,这样挺好,哪怕我像个截木头似的活着,孩子们最起码还有个母亲。
“大娇娇……”
“小骄……”
许是感觉状态不对,两个人焦虑地呼唤着。
“老易,娇娇醒了,状态不对,你赶紧过来看看!”文雅似是拨上了手机,那头刚一接通,她便急火火地叫了起来。
“弟妹各方面的指标都正常,为什么会状态不对?”随着房门的响动声,易正疾步到了病床边。“弟妹,弟妹?”
易正声声地呼唤着,我只是机械地听着,眼睛直直地对向他说话的地方。
“易大夫,娇娇好像看不到。”亚菲抽抽噎噎地哭了。
“可能是急火攻心的后遗症,一会让老三过来瞧瞧,丫不是大夫也治得了这种病,更保况他还是个拿过本的大夫!”
盛承硕……居然没死!
我自动忽略了易正那口被文雅熏陶出来的本色话语,刚想直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依然被固定在床上,除了脑袋能动,腿脚胳膊都被固定了。
我曾被兰月鞭打的遍体鳞伤,除了后背上的皮肤全乎点,正面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二哥哥……”一口气没上来,我差点被噎回老家。
“小骄,别急,盛总好好的,刚才还在守着你呢。”胡亚菲连忙开口劝慰。
为我挡枪的人居然好好的?亚菲骗我,一定骗我!
“亚菲……”我惶惶地寻着亚菲的声音,“他为我档了枪,是不是伤得很厉害?亚菲,别骗我……”
“小骄,他没受伤,他……”亚菲突然打住了话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啊,没受伤你为什么不敢说!”我使劲翘着头,不管不顾地挣扎着,“亚菲,我要去看他……”
病房的门再次开了,默默体会着让我心安的气息,我愈发睁大了眼睛,不动也不闹。
“娇娇,我在呢……”盛承硕大步来到我的面前,一边轻轻地抚着我的脸颊,一边宠溺地道:“别激动,你还打着点滴呢。乖,都过去了……”
“二哥哥……我的手……”
“你身上有伤,手脚暂时不能动,不然会留下疤痕,乖,再忍两天就好了……”盛承硕突然打住了话头,“娇娇?”
寻着他的声音,我下意识地眨着眼睛,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盛总,娇娇暂时看不见,易大夫说是急火攻心所致,还说你能治……”说话的依旧是站在床尾的亚菲。
易正一声清咳,一本正经地道:“老三,我不是推卸责任哈,我感觉,这种病除了你亲自到场,谁来了也治不好。”
“老易,娇娇都看不见了,你丫还好意思开玩笑?”盛承硕没开口,文雅的火暴脾气倒上来了。
我噗地笑了。
虽然看不见,我也知道易正被文雅那妮子噎了个脸红脖子粗。
“你只知道心疼你姐们,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那差点成了神经病的小叔子?”许是被我笑没了脾气,易正不满地怼了一句。
“谁?谁差点成了精神病?”我紧张地抬了抬脑袋。
盛承硕连忙伸出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脸颊,疼惜地道:“别听二哥胡说……”
“哈哈,老易,你这是两面不是人啊!”文雅憋不住地哈哈大笑,末了,又颇为感慨地道:“娇娇,你被劫的那段日子,老三就像疯了似的,兄弟们怕他太冲动,只得用绳索绑了他。看到你被兰月鞭打的视频后……”
“二嫂!”盛承硕面无表情地唤了一声,文雅立时住了嘴。
“老婆子,咱俩的话都有点多,那什么……”易正突然转了话题,“老三,那边的事……”他只说了半截话,便打住了话头。
“了解了。该安排的,大哥会看着安排!”盛承硕掷地有声地说着,一会儿,又对亚菲说道:“胡老师,你跟二哥二嫂去天娇园陪妈妈和孩子们吧,过会儿,我让娇娇给妈妈打个电话。这些日子,她老人家也是吃不好睡不好……”
易正带着文雅和亚菲去了天娇园,病房里立时安静了,落针可闻。
“二哥哥,那段视频……你是不是还保存着?”一提那段被鞭打的视频,我的身子便不能自抑地抖了起来。
“删掉了……”盛承硕的话好像有些吃力。
“除了挨打,他们……没动过我……”我就怕盛承硕心里有阴影,连忙哑着声音说道:“那个畜牲想让我做代孕工具,一直让那个叫阿新的男人给我打催卵药……”
“娇娇……”盛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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