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元鹤占慵懒前行的背影,乔妙果有些怔住,这个元鹤占,看似仍然凶横,行事不留情面,但是又好像……跟自己认为的那个元鹤占有些不同……
她正呆呆间,却听见白喜“咯咯”地笑了。
回过头来,原来是程飞,元鹤占答是答应了他留下,但是他的手却仍然被缚在绳索里,众人散去,没有人帮他解开,然后他便跑到树边去磨啊蹭啊的,企图把绳子挣开,左右扭动的样子的确有些滑稽。
乔妙果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不过,蓦地,程飞在树上蹭绳子的样子,立马让她想起了她第一次来到元氏庄园,便是被罩上了眼睛,双手捆缚在树上,为了逃脱,她也曾那么左右扭动过。
她心中一动,不由对白喜说道:“我们过去帮他把绳子解开吧。”
白喜没有反对,两人便走上前去。
“喂,别动了,我们帮你解。”白喜上前说道。
程飞抬起头来,停止了动作,目光落在乔妙果身上时,带着一些意外。
乔妙果善意地朝他点了点头。
程飞转过身去,然而两个女生便开始解起绳子来了。
“你的结可打得真死。”白喜说道,“你是不想出来了吗?”
“嘿嘿,男人哪会打什么结啊,当时随便打了下,只想把自己捆好。”程飞答道。
这句话,却让乔妙果想起海成渊为她打的那个蝴蝶结。
男人也可以很会打结。她心中默默地说道,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这下你知道不好解了吧。”白喜说着,然后呼了口气,“好了,幸亏我们手巧,愿意帮你。”
绳索从程飞身上脱落下来,程飞转过身,连声说着谢谢。
看向乔妙果时,他却特意补充道:“昨晚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乔小姐。”
乔妙果愣了愣,开口道:“没事。你也是身不由己。”
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奇和怜悯同时涌上她的心房,她不由说道:“你这身上的血痕要不要紧?要不,去屋子里我和白喜给你上点药?”
白喜看看乔妙果,乔姐姐怎么对程飞这么关切?虽说不是故意的,但他可是伤害过她的呢。不过,听到程飞说:“不敢劳烦你们了,我自己回去叫人帮我弄。”
白喜仍然忍不住说道:“谁都知道程叔你是一个人住,回去谁帮你弄啊。不要紧了啦,救死扶伤,可是我们医生的天职。”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就差拍着胸脯了,白喜的语气不自觉地提高,脸上也露出了骄傲的光芒。
乔妙果偷偷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笑。
程飞却没有笑,他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到了乔妙果房间外面的会客室里,由白喜去取了棉签、碘酒、白药、医用胶布等,两人开始为程飞清理和消毒伤口,然后再敷上药,给他把伤口覆盖好。
碘酒落在伤口上时,程飞不由得发出吃痛的“嘶嘶”声。
“元哥哥下手还是挺狠的。”白喜有些不忍地道。
“少爷他也是为了给我长记性。”程飞说。
“你也真是的,下了山,干嘛还回来啊?你会开游艇,出了庄园,又不怕在其他地方找不到工作,养不活自己,就算钱比这里少点,但不用伺候元哥哥这样的人,也可以理解为自由了嘛。反正总比人虽回来了,却不受待见好。”白喜直言快语地道。
“少爷脾气是怪了些,但是他也是恩怨分明的人,既然留我下来,应该不会故意刁难我。而我,总觉得还是呆在庄园里踏实些。”程飞说,目光看向窗外。
乔妙果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有股莫名的,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个庄园,可像是围城?如她者,想出去却出不去;如程飞者,被撵出去,却还要跑回来。
“元哥哥会不会故意刁难你我不知道,但是你昨晚把乔姐姐差点吓死了,也差点掐死了,待会儿你出了这个门,我们以后可是不再敢靠近你的。”
程飞一愣,然后看向乔妙果:“乔小姐真是个好人,昨晚的事情,真是一万个对不起,我也没有料到,我会犯病,我已经十多年没有犯过了……”
“你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终于抓过说话的机会,乔妙果赶紧问道。
“哎。”程飞看了乔妙果一眼,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件事说起来,倒牵扯到一些陈年往事,可能是少爷不想人提起的,但是,少爷为了你,亲自跑去海岛救你,还这样生气,我想,乔小姐是可以知道些事情的吧。”
听到程飞这样说,好似冰山终于要浮出一角似的,乔妙果感到一阵紧张的兴奋,不由凝神屏气。
“你们看到那片湖了吧?”程飞指着窗外问。
顺着程飞手指的指向,乔妙果看向窗外,那片前段时间发生过她落水事件的湖,现在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
“嗯。”乔妙果和白喜同声回答。
“十三年前,那时候我十八岁,少爷才十二岁,那年的阳光也像今天这么好。我还记得,夫人她穿着白色小洋装,头上戴着遮阳帽,帽子上还别着一支芍药花,既美丽也很有气质,她带着少爷在湖上泛舟,而我则在湖边,向父亲学习关于船只驾驶的一些知识。父亲一直在庄园里做驾驶长,而且很会修船,多年来,他的主仆关系都很好,少爷见到他,也会尊敬地喊一声程伯。”
“夫人的船只当时游过我们的时候,夫人还在唱着歌,少爷呢,正接过她母亲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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