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朝顾曼君飞来,使得顾曼君面色大变。这花盆十分粗大,同时傅礽娟扔的力度非常大,眨眼之间离顾曼君不远。
陆亭风也面色大变,急忙朝顾曼君冲来,双手向前探,想将顾曼君推开。可是凭借他的速度,俨然是来不及。
幸好顾曼君的反应迅速,在傅礽娟拿起花瓶的那一刻便意识到了危险,等到花瓶抛出分那一刻,她急忙朝旁边躲闪。
可就算是这样,花瓶依旧贴着她的身子飞过,花瓶中间凸起的地方碰到她,让她面容变化一下。所幸的是,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疼痛在花瓶落地的那一刻消失。
陆亭风此时冲到顾曼君的身旁,赶紧扶着她,生怕她站不稳摔倒在地。花瓶落地,发出巨大的响声后四分五裂。
顾曼君看着花瓶的残骸,随后怒视傅礽娟,那眼神宛若九天之上的魔头,让正怒气冲冲的傅礽娟不敢说话。
顾曼君从刚才的花容失色中缓过神来,拍拍自己扑扑直跳的胸口,长舒一口气。刚刚幸好是她早有准备,不然被这花瓶打到,不死也得损失半条命。
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她怒视傅礽娟。傅礽娟似乎也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吓到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见到傅礽娟这个样子,身为女人,也知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顾曼君收起眼中的怒意,在心底不爽的说道:“这姐弟俩都有病吧,一个一言不合就打人,一个一言不合就砸人。我最近招谁惹谁了,真是晦气。”
随后她张口,没好气的对傅礽娟说道:“我不是小三,我有自己的男人。你自己的男人自己管好,如果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就别到处发疯。”
说完,便扯着陆亭风,怒气冲冲的走出病房。一直到了楼下,她心底的怒火还没有停息。
坐在车上,顾曼君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打开一个公文包,里面全是陆亭风最近几天收集而来的傅礽杰的资料。她一页一页的翻阅,可一直找不到实质性的资料,眉头不由得皱起来。
正在开车的陆亭风通过镜子,看到正在皱眉的顾曼君,不由得苦笑道:“这个傅礽杰做事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这资料我看了好几遍,找不出他任何的把柄。或许这次,真的是天要亡我陆家。”
顾曼君没有说话,目光一直落在资料上,她从头看到尾,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放过,可依旧没有找到能够被他们利用的把柄。
她不由得在心底感叹,这个傅礽杰真是一个劲敌。不声不息的制造一起车祸,陆景毅送进医院,到现在生死未卜,就连她也差点着道。
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屡次出手,想拿下陆家的公司。
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别人三番五次的挑衅而不反击,那是怂包蛋!因此,顾曼君咽不下这一口起,她一定要找到傅礽杰的把柄。
一来是为了报仇,而来是为了公司,同时也是为了保住陆家东山再起的机会。最重要的,她不想让陆景毅醒来之后,看到一个一无所有的陆家。
为了自己,为了陆家,不管如何,她都要鸡蛋里面挑骨头,将傅礽杰的把柄找出来。有了把柄,许多事情便可以交易。
再将资料看一遍,看的她双眼发花,虽然找到几个把柄,但不能够威胁到傅礽杰。她掏出笔,将这几个地方做了一个记号,打算重新再看一遍。
如果没有,那就只能够从这些地方入手,但影响微乎其微,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陆亭风已经将车停好,还下车为她把车门打开。
“嫂子,先上楼吧,去家里看。”陆亭风说道。顾曼君收好资料,跟着陆亭风一起上楼,在路上她一直在脑海中回忆那份资料中的内容,希望可以尽快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以至于她忘记看路,前面有一个瓶子她没有避开,险些滑倒。幸好陆亭风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才没有让她跟大地母亲来一次亲密接触。
“嫂子,这种事情急不来,我再拖人去多收集一点资料,我就不信他傅礽杰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有一点的把柄。”陆亭风安慰道,顾曼君只是微笑这点点头,双目再次失神。
回到家中,坐在沙发上,顾曼君再次将资料拿出来。陆亭风见着顾曼君这副模样,知道再劝已经没有用,索性去厨房为顾曼君泡茶。
等他将热茶端出来时,顾曼君又已经将资料看完一遍了。这次她脸上的愁意越发浓厚,眉头皱的更紧。
“你将我圈的这些地方看看,能不能放大,我再找找其他的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力的把柄。”顾曼君见陆亭风出来,将手中一些资料递给陆亭风,陆亭风接过后一看,立马心惊动魄。
看着那再次进入状态的顾曼君,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去招惹她。女人有的时候真的可怕,她们往往能从细小入手,找出那些被你忽视的把柄,让你无话可说。
“傅礽杰啊傅礽杰,这回你怕是要栽了!”陆亭风在心底暗道,拿着那些把柄,在计谋如何用这些变成有力的威胁手段。
房间立刻变得安静,除了那不整齐的翻页声,听不到其它。
“傅礽杰几年前进医院是怎么回事?”顾曼君突然抬头,看着陆亭风问道。
陆亭风凑过头来,看着上面的文字,不假思索的答道:“燥郁症。”
然后满脸疑惑的看着顾曼君,还有些不解的问道:“有钱人就是病多,没病也要给自己找出一些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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