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月鸣宫虽然也谈不是热闹,但也绝不至于清冷,可珍嫔一去,这里就生生的成了一个冷宫。
铭帝不会再纳新妃,而旧的妃嫔也都有自己的住所,所以这月鸣宫,就这么闲了下来,宫里的宫人和太监,也都分给了各宫的主子。
而珍嫔昔日的贴身宫女夏荷,却是好运气的被送到了皇后身边当差,人人羡慕的同时,却也都知道她之所以这么好运,也是因为当初做的那个证。
自打这夏荷做了皇后的宫人,这小脸也似乎光彩照人了起来,这一日,夏荷偶染风寒,便跟皇后告了假,服下熬好的药汁后,在宫人所居的偏殿休息。
岂料,睡得正香甜之时,夏荷突感呼吸不顺。
意识不清的夏荷,睁开朦胧的睡眼,这才瞧了一眼,整个人就再没了睡意,惊慌失措的尖叫了起来,可这一叫,也令夏何更是惊得没了方寸。
她居然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嗓子里面是又干又哑。
睁大了眼,她呜呜的哀叫着,只求眼前之人放过她才好。
谢彪趴在夏荷的身上,早已被欲火冲昏的头脑,已然混沌成一团浆糊,他分不明眼前是真实还是梦境,只是满脑子想到的就是那件事。
他拼命的扒着夏荷的衣衫,可怜夏荷本就是睡梦之中,身上只着了xiè_yī亵裤,三下两下就被那谢彪扒了个干净。
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却一次次的被谢彪饿虎扑食,直到最后,她才呜咽着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一滴清泪自她眼底滑落,她无声的哭泣着,为自己不再纯洁的身体做最后的疼惜。
她本是穷人家的女儿,入宫时也只算是最下等的宫婢,她一步步艰难的爬到了珍嫔的贴身宫女之位,岂料,那珍嫔短命就那么一命呜呼。
本以为她又要做回以前的苦婢,可皇后娘娘却大发善心将她要了过去,她一心以为她从此就能过上锦衣玉食有好日子了,可谢彪的出现,彻底毁了她的一切梦想。
趴在夏荷的身上,谢彪嘴里还发出断断续续如野兽般的低呜声,夏荷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任其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她不是随意的女人,但在这宫里看了太多黑暗的东西,她更明白,想要在宫里生存,该放弃的再痛也得放。
以夏荷的身份,配谢彪其实也算是高攀了不少,可她不明白的是,如果他真的看得上自己,为何不找皇后求了她去,就算是做妾室,她也不会介意,毕竟她再也不用看人脸色过日子,也算是有了安身之处。
可他却这么豪不解释的就冲上来就强要了她。
夏荷哭干了眼泪,也没能换回他理智的一眼。
她失望的猜测,他之所以会这样,只是想要在她身上占些便宜,这里是皇后的地盘,就算是夏荷告到了皇后的那里,皇后也只会坦护他的侄子。
这一切,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她只求他能早早结束,然后,她便会打落牙齿和血吞,将这件事从脑海里完全的洗去,绝不再提。
可那谢彪,竟然勇猛无比。
夏荷快要受不了了,忍无可忍之下,她趁他不防备,用力的将他推倒在地。
这不摔还好,一摔下来,谢彪好似生气了,冲过来又想夏荷,夏荷的身体是真的不能再承受一次他的索取,于是她求饶道:“谢统领,放过奴婢吧。”
此言一出,夏荷自己反倒呆愣在当下,她的嗓子,居然能说话了,可是刚才明明发不出一点声音的不是吗?
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怎么了?
谢彪没有开口回复,只是,又蛮牛般的疯起来。
最后,夏荷自是痛得再也不想动,而谢彪也是累得动也动不了。
两个赤条条的男女,一上一下,竟然就这么睡着一动不动。就在这时候,殿门大开,一名宫女偶然回来取些东西,却正好将这混乱的画面,尽收眼底。
“啊!!”
尖叫了一声,宫女双手捂住双眼,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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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殿内,铭帝铁青着一张脸。
面对态度强硬的上官青止,他最终还是朝常青递了一个眼色,常青见状,碎步挪至云详跟前,自他手上接过那本记录药材购进借出的帐本。
翻看仔细看过后,常青也面色微变,颤微微的将手中之物,递于铭帝。
“皇上,这帐本里头记录的是最近自太医院借出留香草的宫人名单。”
闻言,铭帝将接过手的帐目朝身边一话,不悦道:“不就是个借出名单么?怎劳两位上官爱卿亲自送来?”
“皇上,您请过目。”
上官青止可不是这么好糊弄之人,云详既然有本事做出这本假帐,他便有本事让铭帝明知是假,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铭帝一直是反感,上官青止的威逼行为,他冷冷道:“上官爱卿有话直言,过目不过目,朕会自行决定。”
“皇上圣明,这留香草其实是炼制百步香最重要的一味药材,但因此草极其珍贵,所以,极难炼制,而臣女朵颜在珍嫔素发之前,一直都在闭关祈褔,根本不可能有百步香这种奇毒。所以,臣肯请皇上对珍嫔娘娘之死,重新排查,不要冤枉了好人,也绝不可放过真凶。”
上官青止此言一出,铭帝脸色越发难看,除了他以后,再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对他这么说话,他又怎可能不恨他的权倾朝野。
“上官爱卿的意思是,是朕冤枉了贤妃?”
“皇上,臣并没有这么说,臣只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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