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之后又问了他很多细节性问题。这个人都回答的毫无破绽。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份口供完美无缺。
此时,另一个佣人也开口了。
他明显紧张许多,说话断断续续,“那天是由我负责给二少奶奶煎药的。我记得,药材刚刚放进药罐,正要煮,大小姐的养的波斯猫蹿了出来,害的我失手打碎了药罐子,药材碎了一地。
当时,我蹲在地上捡完了所有的药材后,放进药罐里,也没细想就直接熬药了。药熬好了,我就端给二少奶奶喝了。大少奶奶的那一碗,是别人端过去的。等我从二少奶奶房里退回来,想把药渣倒掉,清洗药罐时,得知药罐被大少爷拿走了便没有把这事情放心上了。后来,二少奶奶中毒死了。我前思后想,害怕的不行。
毕竟,这药是经我手的。后来听说是马钱子剧毒,我特意网上看了看马钱子的样子,才发现这个药好像根本不在二少奶奶的药方里。我最初放的时候也没有。后来摔碎了药罐,捡起地上的药材时,又隐约好像是看见过这个药材,顺手放进去了。不过,药材太多,我也不敢肯定有没有。不过,说来也奇怪。大小姐的猫一直都关在房里的,从来不来厨房。那天是大少爷借走了大小姐的猫给谭太太解闷的……”
听到这里,招待会再次哗然。
记者们凭借丰富的想象力,完全可以猜出一套堪比宫斗般狗血的下毒手法。
何幼霖也觉得自己百口莫辩。除了自己没有找佣人拿过马钱子外。其他的借猫,取走药罐子的细节还真对的上,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情。真真假假掺在一起说的时候,假的都成了真的。
若是之前,她还怀疑是江淮捏造证据冤枉她。现在她更怀疑,这一切是有人刻意安排好,来栽赃她的。而江淮也只被那个人利用了,上当受骗,相信了这些说辞,为了给妻子沈月珊报仇,才设计了这个记者招待会。
可是,究竟是谁呢?
谭少慕知道这一切吗?他说他会处理,是指什么?
就在她苦思不解时,那群疯狂的记者已经义愤填膺地朝她涌了过来。
“请问刚刚两个证人的说辞,是不是真的,你有没有要解释辩驳的地方?”
“你现在沉默不语,是心虚吗?”
“你是一个的主意,还是说,慕少也参与其中?”
何幼霖站在这里,听着记者们一句比一句还要恶劣不堪的数落。人群中,不知是谁朝她吐了口水,黏黏的粘在她的脸上。
她用袖子擦了又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那股唾沫星子的口臭,怎么也散步去!
他们怎么可以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定了她的罪?
而她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他们审,判?
何幼霖脸色苍白,尖声否认,“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杀人!”
然而,那些记者就像听不见她的辩驳一样,依旧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抛出,眼神里只有鄙视,厌恶。
白昕媛看着何幼霖被众人围堵的这一幕,脸上的笑容是愈发的灿烂。何幼霖,连你的青梅竹马都不相信你,在这里伸张正义地揭发你,你说你做人是不是太失败了?
她红唇扬起轻嘲的笑意,一口饮下杯中的椰奶,缓缓走到沈夫人的身边,煽风点火道,“沈夫人,是我不好。那天月珊给我打电话哭诉何幼霖欺负她时,我没有帮着她说话,还叫她把肚量放大一点,别太斤斤计较。她电话说到一半,不说话了。我还以为是我忠言逆耳,惹她不高兴。若当时我知道她是中毒了,及时打电话求救该多好!她也不会那么早就走了。”
“这哪里能怪你啊。你是个好孩子,要不是你还想她,担心她,不惜大老远跑去谭家看她。只怕她尸体僵了,都没人发现!”沈夫人说到这里,才流露出心酸的眼泪,“是我的女儿福薄命薄,没能挺过去,没等到医院洗胃就……”
“沈夫人,你别这么说。月珊能当你的女儿,怎么会是福薄命薄的人呢?”白昕媛连连摇头,然后又哀叹道,“若是月珊能早一点被发现就好了。我之前还奇怪,月珊房间的橱柜都倒了,发出那么大动静,楼下的人没听见也就算了。何幼霖就住隔壁的房间,她怎么就没听见呢?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可怜月珊她……哎。我还听说,有佣人不放心,想开门看看情况,还是她阻止了,说和月珊和江淮吵架,在闹脾气,正常。这才导致悲剧的发生。真的是人心不古啊!”
沈夫人一听何幼霖那个贱人,不仅下药害人,连女儿获救的可能性都是被她有意掐断的,心里淤积的哀愤顿时如滔天火海般澎涌而出,她横眉怒目地站了起来,要往记者堆里走。
白昕媛察觉出她的异常,还拦了拦,假意说道,“沈夫人,你别气,小心气坏了身子,亲者痛。贱人自有天收,你何必再此刻过去羞辱她呢。她出丑了,你虽然痛快了,只怕要惹恼慕哥哥啊。毕竟,她还是慕哥哥的老婆。”
沈夫人一听慕少,更是来火,“羞辱她怎么了?羞辱她一百遍,她都不能还我女儿的命!”说着,还推了推白昕媛,整个人和个火箭炮一样冲了过去。
白昕媛在后头焦急地劝了几句后,便收了声,刚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却发现明明刚刚离开的谭江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回来,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盯着自己看。
坏了。不知道他回来多久,听见了多少?
但白昕媛想了想刚才自己说的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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