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许君延好奇地打量着我,他已经脱了风衣,修身的衬衫勾勒着健硕的胸膛,喉结滚动的瞬间,显得性感而又迷人。
“抹药!”我的脸不自觉地就红了,毕竟我现在的姿势实在不太雅观,衣衫半褪地坐在洗手台上,背还是扭着的。
他轻笑了一声,“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还不是比谁都担心留疤痕。”
说着,他上前来抢过我手里的药膏,利落地把我的病号服扯到了腰间。
他的速度太快,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挡在了胸\前,“你出去,我自己抹!”
“老夫老妻就别害羞了,再说了,我们都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丝戏谑,紧接着拿了棉签蘸着药膏在我背上细细地抹。
他的动作温柔而又细致,冰凉的药膏缓缓地推开,我的身体忍不住轻轻地颤抖。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手还缠着绷带不好找着力点,他随手把浴巾卷成两个圆筒垫在我的胳膊肘下面,然后让我转过身拱起背。
这样的姿势实在又怪异又羞\耻,可是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咬牙忍着。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一些小划痕,药膏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效果非常好,只要每天坚持抹,肯定不会留下疤痕的。”他一边抹,一边安慰着我,语气平静而又自然。
“你呢?你背上的伤口怎么样了?等下我也帮你抹吧!”获救后我才知道,从高速公路上滚落的瞬间,许君延就抓住了我把我护在怀里,自己却在尖锐的石头上滚过,背后的划伤比我厉害的多。
“我是男人,我不需要。”
“反正你得让我检查一下。”我怕他急着出院忽略了自己的伤势,还是想亲自检查一下。
“这么着急?”他轻笑一声,语气听起来怪怪的。
我点了点头,突然觉得腿间一凉,我立马叫出了声,“啊!”
一瞬间,我又气又羞,许君延竟然趁我不备褪下了我的裤子。
“别叫,腿上也要抹。”说话间,他已经单腿蹲了下去,他一边抹药一边抬起头望着我,眼神波澜不惊。
“抹个毛线!不抹了!”我转过身,气急败坏地去推他,可是他的双手紧紧地固定住我的双腿,我根本推不动,“我看你就没安好心,实话告诉你,我背上不舒服,还不能跟你……”
待在医院的几天来,我每天都是侧睡或者趴着睡,就是为了避免摩擦背上的伤口,许君延的风格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想舍命相陪。
“我知道,宝贝儿!”他缓缓地站起身凑到我的耳边,声音略带着一丝沙哑,呼吸却渐渐急促,“可是你现在的样子好美!”
说话间,许君延飞快地把我翻了个身,让我面对镜子,紧接着温热的手掌抚上了我的脊背,“我会轻一点,你也配合一下。”
“配合什么?”
话音未落,他已经按住我的脊椎猛地压了下去。
充盈而又饱涨的感觉袭来,我忍不住叫出声,他扳过我的脸堵住了我的唇。
狭小的空间内,温度渐渐升高,镜子里的画面越来越模糊,最后只剩下两个交叠的人影。
……
两个小时之后,我和许君延疲惫地挤在了病床上。
他紧紧地抱着我,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我睁着眼睛,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刚才他没用tt。
想想之前和他讨论过的关于孩子的话题,也许他觉得我已经愿意了吧!
可是我根本就不愿意,我不愿意沦为豪门的生育工具。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我宁可我的孩子光明正大的出生过着最普通的生活,也不想他顶着许家的姓氏出生却打上私生子的烙印。
就在我恍恍惚惚的时候,许君延突然说话了,我还以为他醒了,叫了他两声,才知道他只是在说梦话。
他呢喃着,声音含糊不清,然而电光火石之间,我还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小如,小如……”他叫的显然是周云如。
我心里一沉,如迎头浇了一桶冷水一般,浑身都开始颤抖。
我轻轻地转过身,静静地凝视着他。
远处的夜灯照入,他熟睡的脸依然是那么英俊,浓长的睫毛轻轻颤着,高挺的鼻梁、雕琢般的五官——如此令人心动的男人,却抱着我,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闭上眼睛,回忆着许君延说过的话。
他说周云如在遭遇绑架后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他说她封闭感情、抗拒任何人的接触,可是他还说过他想照顾她一辈子。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迸发,也许许君延根本就是爱着周云如的,只是周云如一直不肯接受他。
难道是周云如不爱他吗?
不,肯定不是,她为了不拖累他甚至选择了死亡,怎么会不爱?
所以她死了,他才会那么愧疚,才会背负着那么沉重的负担,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周菁如并且竭尽所能地帮着周家渡过难关。
夜深了,他的呼吸均匀而又平稳,而我却再也难以入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眼圈都黑了。
许君延捏着我的脸颊调侃我,说昨晚累的明明是他,怎么我倒显得这么憔悴;不等我说话,他又把我搂在怀里,语气心疼地说他后悔把我一个人留在医院里,几天不见我都瘦了。
“回去我让张姨给你好好补一补,必须要把我的小蓉蓉养的白白胖胖才行。”他眼神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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