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它们竟然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默默地爬回到了画上?并且保持之前在画上的姿势,该受刑的受刑,还执法的执法,一切井然有序,仿佛我刚才看花眼了。
呵,它们在玩我?
我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既生气自己被小鬼当成猴子耍了,又生气这东西可不能再继续留着了,不然一准坏事。
“你们,谁有打火机?”我身上没有,不过现场有七八个男生,总有一个两个抽烟,会随时带着火机的吧。一男生接茬。“打火机我有,可乐谣你要做什么?”
“给我。”我吩咐了句,话语里带着命令,大概是我模样太严肃太认真,加上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以为我也要来一根,默默地给了我火机和香烟。
我只接了火机。
二话不说地把画点了!画是易燃品,蹭得一下烧了起来!
瞬间我又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我的身上,他们面面相觑,有三两个打算要灭火,但被我用非常强硬的态度阻挠了。“你们别过去,这幅画留不得。”
“对,留不得!”陈明曦斩钉截铁,她是替陈炯觉得不值得,我是真觉得这幅画留着,一定会是祸害。
我两都非常坚持,其他人虽然劝了,但拗不过我们,只能默默地看着大火把画轴吞灭。他们都没看到,只我看到画上的小鬼一个劲地挣扎,叫苦喋喋。它们躲在画里为得是逍遥自在,没想到到头来竟要死在烈火里。
小鬼凄厉的惨叫声在我耳边萦绕,只我丝毫不觉得压力大,反而心里特别畅快!
它们,活该!
凄厉的鬼叫声逐渐变小,画上的小鬼也被烧灼殆尽。我吐了口浊气,悠悠地摇头,从旁边找了一矿泉水的瓶子去厕所接了水回来,把火熄灭。
我怂逼惯了,人生中难得牛逼了这么次。
“如果林木深要找,就让他来找我。”陈明曦站了起来,把脸上眼泪擦干。一张脸虽然哭得妆都花了,但眼神特别坚定决绝。“乐谣的这把火,就当我放的。”
其实我做了也不会后悔,所以她大可不必这么坚定决绝,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好了,我们继续吧。别再默默蹭蹭影响进度了。”我拍手把话题转移,虽然我的意图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同学们还是非常配合地忙碌起来,没有人再提刚才那茬。
“谢谢你。”陈明曦非常郑重地点头,目光坚定。
人性果然是多面的,如果不是经历了刚才的事情,我一直会以为陈明曦是那种软萌需要别人保护的妹子,只我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么强硬的一面。
果断、干脆。
“你不用给我说谢谢。”我稍微推辞了下。“我只是真觉得那副画不能留。还有林木深,他要来找我,就来找我呗。”
我说完,继续蹲下身子收拾瓷砖,把可以补救的瓷砖小心翼翼地取出来,再把不能补救的擦拭干净,用手机拍一张照片,据说这些照片会专门送到修复组去,让他们帮忙想想办法。
陈明曦也没有和我坚持,只稍稍缓了缓,去到后面帮着搬书……
我继续收拾瓷砖,收拾到刚才烧画的地方,发现那里竟然有个象棋大小的黑点,凑近一看竟然是个五角阵法,在基本的五角星上,绘制着非常复杂繁复的图案,瞧着挺特别的。
可我纳闷,深深觉得它出现在这里不会空穴来风,似乎有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指向。
等等,我见过这个阵型。
就在图书馆的三楼。我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又把他们吓了一跳,是真不明白我到底是人来疯还是怎么的,为什么想起一出是一出。但我非常激动,眼睛瞪得滚圆滚圆。
“我还有事情,我先去忙了,今天对不起,我改天请大家吃饭。”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跑,他们一脸懵逼要拦着我,还是陈明曦出言阻扰。“让她去吧,谁还没有遇到紧急事情的时候。少了乐谣我们也能收拾好,不存在的。”
我谢谢陈明曦,能在这时候开口帮我解围,化解尴尬。
我一路小碎步地到了三楼,图书馆的三楼是杂物室,堆放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东西。因为我们学美术的关系,对老东西特别感兴趣,像是上了年纪的瓷器字画、绣花鞋之类的。去民间采风就会收集一批,学校馆藏也会经常出去收罗,久而久之东西就多了,那些暂时用不到或者收藏价值有限的货品就被挑选出来,放进了仓库里。
仓库对学生开放,本着简陋精神,我和妙可经常去里面逛,有时候找出一两个面相还不错的陶瓷碗都能高兴老半天,然后临摹它的纹路,研究上面的图案和布局……
就这样,可以耗一个下午。
我记得,那个阵法是画在一本书上的,那本书就在最后的书架上。我很快找到那本书,然后翻开看了起来,拍掉书上的灰尘,我只望了一眼就崩溃了。“不是,这什么玩意?”
阵型图我没看错,就是这个阵型,但是阵型图的下面,这……这都是什么玩意?
我用我残存不多的智商进行推断,这阵型图的下面,写的是甲骨文?
我试着看了看,七扭八扭我既不知道它画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它代表什么意思。我知道遇到这样的时候,就要发挥下自己的想象力,可就算我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
还别说,挺想鬼画符的。
我琢磨不透,套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萎靡不振,一个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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