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宇最近似乎也有自己的事,在观察萧小闲没有任何奇怪状况时,去了欧洲谈生意了。
小闲不知道欧洲是什么国家,但是听刘伯走得坐那种像大鸟一样的飞机,到大海的那一边。她由此推断应该是很远很远的地方,江晨宇一走她突然感觉轻松了不少,他在家时她总是觉得全身都绷紧着。
她代的课下午有一节是男学员,一节小学生的课,晚上有一堂女白领的课,最后一班课也是男学员。每个班有二十个人,她一般会让学员先从基础开始训练。
成人班的学员们大多年龄都二十以上了,最好的黄金年龄已经过了,跟家华谈了之后,她知道也不能对他们要求太高。而学生班的学生大多娇贵也吃不了太多的苦,所以也不能要求太高,按家华的话来说:男的让他们强身健体,女的和小孩子让他们能防身就足够了。按这样教下来,她发现这个真的很容易,她真没有想到她这样年轻的年纪竟然也能当师傅。
武校还有很多教练也会私下向她请教武功,她还算好,又加上从不藏私,在武校同事中人缘还是不错的。
她想如果按现在她只挣钱不花钱的速度下去,三年就可以还清欠江晨宇的钱了,所以在教武功的时候也特别的认真,虽然对学员的要求不严格,但是只要他们有心想学得更多的,她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多教一些,她这样认真的教学态度也让她的学员们很喜欢她。
如今两个星期的适应下来,除了到晚上特别想睡觉外,早上起不来以外,她觉得还算能够应付。
这天她下班比往常晚了一些,由于两个学员的好学,她不得不留下来多指导了他们,而江晨宇安排来接送她下班的司机因为家里面有些急事,到点后见她不出来,给她打了个电话便开走了。
她现在对这个世界虽然不说有多了解,但是基本的一些生存技巧还是会了,比如说和这里人沟通的方式,对钱的认知,报警电话,写一些简单的现代字,还有就是如何打车回家。这是墨濡和江晨宇都嘱咐她必须要学会的,江晨宇还似笑非笑的道:“只要向司机报出地址,你就能到家,别像个疯子一样的到处跑到处去撒野,要疯咱也回家疯,你都这么大了,又不是真疯,别再丢人现眼。”
她当时郁闷得直想吐血,这江晨宇永远不会拿正常眼光眼她。她喜欢跟学员交谈,也从他们口中更多了解这个世界,于是她的脑海里面闪现出了租房的概念。她想自己必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尽快找个小房子搬出去吧,虽然损失了江晨宇家的工作要少挣些钱,但是也可以再另外找份工作来弥补一下,只要不每天见到江晨宇她就会觉得自如一些,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他看她的眼光就像她是他的所属物一样,这种感觉太让她愤怒和别扭了。
她送走了最后一个学员,走出武校看到道路尽头一片热闹的气象,没有想到都深夜十二点了还有这么多人出来吃宵夜,平时直接就坐车回家了,哪还会注意这附近的气象。在武校也有不少学员晚上会买宵夜请她吃,她刚开始不好意思,后来到也喜欢上那些一串一串的丸子,一些有馅的小包子。
她自然被街头的香味给吸引过去了,肚子大唱空城计,她摸摸身上正好有钱,很快的挑了几样平时爱吃的宵夜,找了个摊子美美的吃了一顿,还不忘记打包上两份给刘伯和吴嫂他们带回去,与他们相处这么一段时间下来,真有些感情了。
拐过小吃街,她穿过一条巷子准备到主干道上面打车,这可是墨濡叮嘱过她的,一般偏僻的地方闲有出租车,打车要去大大的宽宽的马路,那里车来车往的多。
深夜十二点多,小巷子早就没有人,一般的年轻女子哪敢走,偏偏小闲是艺高胆大,话说她以前在始皇时,半夜宿在树林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这钢筋水泥的城市三步一房两步一个店的,更加不怕了。
只是今晚还真该她遇到些事,才走了半条巷子,便听得远处有人呼喊的声音,她心中一惊,这深更半夜的莫非有人抢劫不成?提步便朝声源处跑去,远远便看见四五个年轻人围一个人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骂骂咧咧。
“崔瘦子,你叫有个屁用啊?欠钱还钱天经地义,谁见了也不得干扰,啊?”
“就是,已经一拖再拖了,今天是最后还钱的日子,让你逍遥得够久的了。”
“要么还钱,要么留下一只手的利息来....”
恐吓声中那中间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年轻人只得连连求饶:“我就去年借了两万块,怎么才半年的事就变成了三万了?”
“操,你借钱不要利息的,啊?谁借你?”
那崔瘦子一边抵御时不时的冷拳热腿,一边道:“山哥,只是....只是这利息也太高了点,要不少点,行不?”
“干!要给你少了,山哥平时喝西北风去?你兄弟几个也喝西北风去?”
“你们那么多生意,也不差我这点,是不?”崔瘦子还想抗辩。
“你他妈的怎么说话的?!”山哥旁边的一个黄毛一脚踢了过去,“山哥,别跟这欠抽的废话了,先剁了他两根手指头再说,要再还不上,再剁了他一只手!麻子,把刀拿出来!”
叫麻子的青年立马从屁股后面抽出一把锋利的刀。
“不要啊,不要啊-山哥,我还,我还,再给我三天时间我去借钱、借钱。”
叫山哥的大汉朝地上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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