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名为周冷的少女嫌弃的瞥了张十三一眼没有说话。
张十三直接伸手从衣兜内掏出香烟盒,摇了摇发现没剩几根又悻悻的放回衣兜,而后缓缓起身沿着大厅边遭徘徊,宽阔的大厅此时多少显得有些寂静。张十三有心转了一圈儿,很快便发现抛开餐厅外还有几处隐蔽的隔间,分别坐落在大厅各个角落。
好在门口都标有破旧的告示牌,分别是厕所,衣物间,储药室。
这处地下大厅仅设有一层,而且并没留有什么机关或是可以逃生的暗门,大厅整体非常宽广,起码有半个操场大小,即便十个人加上各种配置在这样的大厅内也显得非常空旷,从进入这里开始一切便都充斥着疑点。
“嘎嚓!”
推开暗铅色储药室的老朽木门,一排排稀奇古怪的药剂马上映入眼帘,大致看上去非常齐全却让张十三感到反胃,第一排摆放着不少类似人体器官的东西,走近一看一瓶淡黄色液体泡着一根ren鞭于瓶内漂浮着,功效好像是什么壮阳!?
张十三摇了摇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麻利脱下自己的上衣包了一大包看上去比较正常的消炎药及瓶装葡萄糖药水,顺手捞了几瓶速效喷雾,快步走出储药室。
脱下上衣后感觉骤冷的张十三打了个哆嗦又朝着衣物间走去,打算换身衣服。
衣物间大门不知为何却封的严丝合缝,张十三吸了口气,“砰”的一声一脚将门踹开。
顿时一股属于血液的腥臭味扑面而来,隔着门还能看到几具残尸横七竖八的躺在衣物间地板上,脚边正躺着一颗被门碾爆的眼球!
张十三强忍吐意啪的一把将门关上。本来还对这次赛事抱有一丝侥幸态度的张十三脸色苍白的猛喘了几口气,颤巍巍的掏出一根烟燃了起来......
自打失忆后张十三就不知觉染上了烟瘾,开始抽烟的时候张十三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反倒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就好像失忆前自己就是个烟民一样,随着苦涩感沿呼吸道涌上大脑,尼古丁的味道顺着喉管被缓缓吐出,张十三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已经两年了,没找到答案之前,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看那些肢体腐烂程度应该是才死不久,难道是外面运进来的?还是......”张十三揉了揉脸不再继续猜测。
坐回沙发后张十三从行李中抽出了件黑色连帽卫衣穿上,然后把包袱绑在胸前,其他人只是随便扫了眼张十三,面色怪异,但并没有主动开口询问,毕竟他们比张十三先到应该多少有点发现,王泽倒是心大直接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不对!这些人面色不像是怪异,倒更像是在强忍着什么,很快便出现第二个人直接趴在圆桌上睡了起来,头忽地砸在圆桌上如同突然昏迷一般!
“该不会......”
张十三还未起身,其他人便接二连三的倒了下去,坐在自己旁边的周冷也开始面露疲倦,此时一股淡淡的刺激甜味从鼻端传来,是乙氧基乙烷(乙醚)!
张十三立刻拉起上衣捂住鼻子,还记得两年前自己在医院注射过的麻醉剂就是这个气味,当时还特地留意了下,这种东西极易挥发足量便可致人昏迷!张十三抬头看向天花板,只见其上凸出几个类似莲蓬头的东西一直往外喷洒着雾状液体!
一股浓烈的困倦感席卷张十三全身。
“不行!”
按着沙发缓缓站起,脑袋却如灌铅一般沉重,张十三强撑着走了几步,一个踉跄摔在地上陷入昏迷。
......
揉着依旧有些昏沉的脑袋从潮冷的黑暗中醒来。
昏沉感夹杂着些许隐隐刺痛不断传来,张十三强撑着地砖缓缓起身。
“这是什么地方?我......我草!”张十三猛地清醒撩开上衣,查看自己的躯体是否被动过,待确认自己周身没有缝合痕迹后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样的组织会盗取自己器官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得不防,毕竟在这种局面下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摸了摸绑在身上的包袱还有随身携带的手机,发现并没有被收取。掏出手机仅剩最后一格电量,时间显示已经是下午五点四十七了。“这么说五点左右比赛就已经开始了,中间昏迷了大概有四十多分钟,按照分组我应该跟周冷是在一组,周冷人呢?”
“咔嘣!”
随着张十三起身破旧腐朽的地砖在幽暗的陋室内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碎裂声,陋室正中正摆放着一口布满青苔的棺材,棺材盖却早已不翼而飞!
“看来自己正处于一座墓室内”毕竟张十三也是个悬疑作家,对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多少有所涉猎,按常理来说一般墓室构造大都由墓室,甬道,小龛,天井,过洞,墓道组成。
“咔啪。”张十三费劲抠出一块已经松动的地砖,在这样一个阴冷墓室中紧紧攥了攥手里的砖头块儿,张十三莫名产生了点踏实感。
嚓的点亮火机,借着弱不禁风的火苗张十三打量起自己所处的墓室,墓室四壁大概为弧形结构,墓壁上爬满植被,看来这个墓室应该是通风且有水源的,能通风就代表这里有出口,而且起码不必担心自己会被憋死。
走近一看墓壁上除了植被好像还雕划着什么东西?张十三一把扒拉开攀附在墓壁上的植被,一幅幅惨烈景象骤然映入眼帘。
只见其上一个个赤身luǒ_tǐ的男女趴在地上长伸着舌头一副奋力朝前爬动的姿态,而他们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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