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身体还是动了情,也不知道是谁先吻的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伸手探进她的袍子里,意外地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越发地让他热血沸腾。而她的手,也解上了他的皮带。
女人,这次可是你招惹我的。
他很不客气地侵略着她的身体,留下遍布的吻痕,每一次深入她的身体,将她撞得神智支离破散的时候,就会引诱着她,“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除了尖叫连连的呻吟,双腿将他的腰夹得更紧,以至于让他觉得自己就要溺死在她的温暖之中。
她招惹了他,他自然毫不客气地索要。
第二天早上,他比她先醒来。一个人睡觉,半夜只能自己抱着被子。两个人睡觉,他可以抱着她滑腻腻的身体,馨香入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正好地打在她的脸上,一半明媚,一半晦暗,她娇翘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似乎在某一个梦境里,就是不知道梦中,会不会有他的存在。
她始终都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只是任他予取予求,直到累得昏睡,昏死之前倒是不忘骂他,“臭小子,你体力怎么这么好,老娘都要被你折腾死了。”
他倒是喜欢折腾她,往死里横冲直撞,如果心房的门还没有打开,那就让她的身体先记住他的味道。既然现在还征服不了她的心,那就先让她的身体臣服。
认识她之后,他的身体就再也没有经历过别的女人。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如大哥那样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的一天。
大哥说,那是一种洁癖,彼时不懂,现在已经开始懂了。患上那种洁癖,就只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寻找到归属感了。
见她没有醒的迹象,悄身起床进了浴室,洗了个淋水浴。可是当裸着身子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正坐在床边慌乱地穿着衣服,几乎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径直往门口奔去。
“臭海芋,你给我站住。”他一把上前攥住她的手臂,做了事,就想跑了吗?这女人除了跑和逃避,还会什么呢?
海芋的另一只手,搭在门球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明明该是不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可是昨夜的疯狂,依旧清晰地印在脑子里。好像,自己还很主动。
他将她拽了回来,狠狠地盯着她。
“给我点时间考虑。”她低声说,这样的口吻,收起了平日里拒绝的坚定。
这松动的口气,让他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要多久?”
久了,他怕自己失去耐性。
“我不知道。”海芋感觉自己心里头乱得很,明明不应该这样,可是昨晚却好像不受自控似的。
“三天,够不够你想?”他缠了她这么久,还不够她想的吗?再给三天,他觉得有点长。
可是她跟他学起了坐地起价并且讨价还价,“一个星期,你不准来烦我,不准出现在我面前,别给我打电话,也不要发短信,否则拉倒,你自己也好好想清楚。”
一句话,就是断绝一切来往。
纪君翔咬咬牙,“好,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我不少你一秒但你也别多我一分,我等着你给我判终生监禁,监禁你在这个位置。”
他手掌落下的地方,依然是她胸口的拉置,终于等到这个女人的一点松动。
回家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可是他固执地扣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膝上。
在十七层的电梯里分别,他继续往上一层,她走出电梯。
一入家门,看到千寻坐在沙发里,正在处理一些带回来的工作,她扑过去就狠狠地哇呜了一声,惊得厨房里正在洗碗的温母匆匆忙忙地跑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千寻瞥眼,看到海芋脖子间可疑的红痕,摆手对母亲道,“没事,妈,你忙你的。”
“神秘兮兮地。”温母狐疑地看了她们一眼,丢下这么一句又进了厨房。
千寻将海芋拉进卧室里关好门,扒开她的衣领,掀开一些,啧啧,“这只在你身上咬的蚊子得有多大啊,这么多个包。昨晚上夜不归宿,跟谁风/流快活去了?”
证据这么多,都是过来人,不招也得招。
海芋又是哇呜一声扑到千寻身上,“我跟他上/床了,怎么办呀。”
“楼上那个?”千寻手指了指天花板。
“不是他还有谁啊,你说我怎么办啊。”海芋觉得自己都快没脸见人了,竟然真的上演了老牛吃嫩草,虽然最后是他吃得她骨头渣子都不剩,意识模糊前的一瞬间还觉得那臭小子的身材挺棒的。
“怎么办?当然是凉拌。”千寻哑然失笑,这两人终究还是搅到一团去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海芋打了她一拳。
“你们不是一直八字不合,气场相冲的吗?怎么突然间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看她脖子上锁骨上战果累累,昨晚上战况好像还挺激烈的啊。
“我哪知道啊,好端端的耿继彬突然跑出来说要跟我复婚……”
海芋话还没有说完,千寻惊叫道,“复婚?”
那男人良心发现了?她倒希望海芋选纪君翔。
“复他个毛的婚,老娘离他照样活得滋润。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打的小九九,那是因为他觉得我有利用价值了。”海芋哼道。
“利用你什么?”
“你笨啊,我跟你什么关系,你跟纪君阳什么关系,他会算不清楚其中这笔账?”
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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