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那朋友叫千寻啊。”纪君翔饶有兴趣地笑道,这样看来,以后与她还是有可能碰上面了。
海芋自知失口,不想言太多,毕竟纪君阳个公众人物,有不少人认识。这男人所住的酒店房间,一晚就能抵她好几个晚上驻唱的收入,想必真是个有钱的主,止不准就是纪君阳那个圈子里的人。看他和纪君阳几分相似的脸,她总怀疑他们有什么关系一样。而他落下的名字,叫杨羽,也不知是真名还是化名,她也没有多问。
她知道千寻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段往事,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可哪里会想得到,此时的千寻已经和纪君阳如胶似漆地重温恋爱的时光,将她瞒在鼓里。
“得了,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我得回去了。”海芋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打不。
自然是,进来的时候他动了手脚,纪君翔提醒道,“大姐,刚签了合同,你就忘了,除了晚上你驻唱,其它时间你得贴身伺候,别白费力气了,那门你打不开的。”
算你狠,海芋狠狠瞪着他道,“你睡觉了还得人照顾吗?又不是小孩。”
“我是伤员,说不定半夜想喝个水什么的,总用得上你的时候。”
好吧,她忍,谁让她是砸伤他的凶手呢。
“那我睡哪?在你隔壁开一间?我可住不起。”
纪君翔拍了拍身下的床,“床够大,你可以睡这里。”
海芋莫名地脸红,“我疯了跟你孤男寡女处一室还同睡一床。”
“只是睡一张床,又不做坏事,你紧张什么。大姐,你不会还是处吧。”纪君翔探究地目光打在她脸上。
死小孩,破小孩,看他的年纪,应该比她还小几岁,海芋真想抽了他一嘴巴,“老娘我是离婚女,你最好少惹我,谁怕谁呢。”
纪君翔微微一愣,有点不大置信地,“开个玩笑,你也不用这么诅咒自己吧。”
“信不信随你,关灯睡觉,老娘我累死了。”海芋在床的另一侧往后一躺,和衣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蒙住了头,情绪瞬间变得有些坏。
只是被子盖上没多久,就被掀开来。
“你要干吗?”海芋坐起来。
“脱了外面的衣服再睡,要不然你会不舒服,如果我真要动你,你未必能抵抗得了。”纪君翔说完这一句,便脱了自己的衣服趴在她的这一头。
伤在后脑,只能这么睡着。
海芋想了想,他说的也有理,虽然他受了伤,可是男人的力量,终究强过女人,现在她逃无可逃,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脱了外套重新躺上来,虽然平时她跟酒吧里的老男人大男人小男生说话无遮无拦,可是像这么同床共枕的经历,除了那前夫耿继彬,这是个第二个。
破小孩。
她心里骂着,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身边一动。睁开眼睛的同时,看见他扑了过来,惊得就是一滚,掉到床下,摔得就是叮砰一响,差点没让她骨头散架。
纪君翔一乐,捧腹大笑起来。
海芋狼狈地狠狠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吗?”
纪君翔朝她伸出一只手。
海芋并不领情,重重地拍开。
纪君翔也不生气,摸了摸后脑,“其实,我就是想跟你道声歉,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海芋一愣,疑惑地,“只是这样?”
“大姐,别忘了,我是个伤员,我要想做那档子,总也得顾忌着会不会绷了伤口上的线,到时候爱没做成,把命丧了多不划算。上来吧,地上凉,你要感冒生病了,可怎么照顾我。”纪君翔再次朝她伸出手。
海芋犹豫了一会,终是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由他拉着她上了床重新躺下。
这一次,他规规矩矩地趴着,不再作乱。
寂静的房间,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海芋睁着眼睛望天花板。
良久,纪君翔打破沉寂,“哎,你和你前夫为什么要离婚啊。”
海芋半晌没有做声。
纪君翔自讨没趣,“不愿意说就算了。”
海芋却开了口,“他家富,我家穷,门不当户不对,新鲜期一过,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日子过不下去了,自然就离了。”
“原来是你遇人不淑啊,可你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的男人吧。”至少,他觉得他哥挺专情的,自始至终都只爱着那么一个。
只是,在这个女人的心目中,他哥怕是要受千刀万剐之刑了。
“你是好男人吗?”海芋问。
“不是。”纪君翔也不知怎么的,就如实回答了,他想他确实不是好男人。
“可不就是了。”海芋冷哼一声。
“我只是还没有碰到那个让我变好的女人。”纪君翔补充道。
海芋不屑地冷笑,“你们男人都喜欢找这个理由,因为没有遇到,所以放纵于声色,不用承担道德的约束,找点新鲜的借口吧,我都听厌了。”
“你多大了?”他转了话题,深知受过伤的女人,一旦钻了牛角尖,是没那么容易走出来的,除非人生有不一样的迹遇,改变她原有的思想。
海芋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问女人的年龄是件极不礼貌的事。”
“我猜你最多二十五。”纪君翔用手支起头,细细打量起她来。
海芋倒是被看得一阵不好意思,若是平时,她可以直迎着别人研究的目光,可是现在,许是同床共枕,总觉得气氛有些暧昧不明,她将眼神飘向了别处,“二十六。”
纪君翔笑道,“那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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