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后来怎么又想通了。”她好奇地。
纪君阳故作神秘道,“这是个秘密。”
他答应卜芝婷不将她供出来,他也知道卜芝婷那点心思,怕被那个男人知道,因此而讨厌她。其实他觉得卜芝婷把那个男人追到手也不错,免得他老像只苍蝇一样地围着在他的丫头身边。
“德性。”其实是怎么知道的已经不重要了吧,她都已经老老实实原原本本地将那些事给他交代了。“哎,当时你怎么还会想到寄礼物给安安,你有这么大度?”
她撇撇嘴,表示怀疑地。
纪君阳淡淡道,“中国有句古话,叫爱屋及乌。”
他是有不舒服,可是五年的时间也足够她有另样的人生。
千寻低着头,只觉得眼眶里一热,“你当时一定很恨我。”
“是啊,恨你恨得咬牙切齿。特别是当我知道你所经历的那些事实真相的时候,我真得恨不得一把将你掐死就好。你五年前不相信我也就罢了,五年后我这么辛辛苦苦地找到你,你竟然能一次一次地否认,还装得那么像,那时候我就像颁个奥斯卡最佳影后奖给你。”
“我又不是故意的。”千寻委屈地嘟起嘴。
“是啊,就是因为你不是故意的,我连对你恨的资格都没有,那种感觉挠在我心里,都快要发疯了。我想立刻找到你质问,可是我不得不先去布置一些事情,因为我要确保一切万无一失,确保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千寻叹了口气,“你五指山太大了,我逃不过你,我认命。”
纪君阳笑道,“你知道就好,以后你要乖乖地。”
“是,纪先生,但是纪先生,你也要乖乖地,不准再招惹其他女人,要不然,我就把你阉割了。”一个肖雅楠已经让她筋疲力尽了,再来几个,她不得吐血而亡。
晚上回到酒店,他们已经在外面吃了饭,她吃得肚皮鼓鼓地,车子开到江边的风光带,他带她溜了一圈食。
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叫好饱,都是他害的,非让她吃那么多。
他说,多吃点有力气,眸子里全是危险的光芒。
男人果真是狼的化身。
五年的空缺她一时半会还真的填不满他,她想着往后的日子她该怎么过,狼在身边的日子犹如在天堂与地狱里穿梭。
好吧,她承认她是快乐的,可是他要的那狠劲儿让她的身体真的吃不消。
这不,刚一进房,她手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放稳,他就开始吃她豆腐,“丫头,吃饱喝足了有气力,是不是该运动一下了,我给你消消食。”
“不要。”她赶紧躲开。
可房间就这么点大,她能躲到哪里去,不过两三步就被他掳了回来,“可是我要怎么办?”
“我想把你凉拌。”
“但我想把你热拌。”他的手滑进她的衣服里,在细腰间摩挲着,他喜欢她嫩滑的细腰,要是再多点儿肉就好了,抱起来才会更舒服。现在这腰能摸到骨头,磕手。指腹划过她的小腹,逗留在那条疤痕上细细地磨,“那记不记得,有人曾经骗我说,这里是取肚子里的瘤划下的。”
“都过去的事了,你干吗还提嘛。”她也不想那样的。
他的手掌,顺着那条疤,拨开了她的裤沿,探到那隐秘之地,“嗯,还骗我说她是个小处/女。”
千寻脸上一窘,不自觉地红起来,“好了,你就是想损我嘛。”
真是的,那些糗事还拿出来说,他也不想他自己,当时什么都不明朗,就不怕要错了人吗?
“我就讨点利息回来。”他抬起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唇,怎么亲都觉得不够一样。他自认为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可是她的情/欲一旦沾惹了,怎么戒都戒不掉。
手慢慢地往上,握住她的丰盈,轻轻地挑逗着,直到那小樱桃生生俏立在他的指尖。
千寻感觉自己浑身有些虚软无力了,身上长了股燥热的感觉,从脚尖上升起。
他将她抱到床上,解了她和自己的束缚。她在他的抚弄下溃不成军,瘫软如同一汪春水。
纪君阳温柔地进入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喜欢她的身体,那感觉妙不可言,如徜徉于云端,升入天堂,就好像,灵魂终于找到了栖息的地方。
他狠狠地顶着她,全根地没入,千寻忍不住,声间被撞了出来,从唇齿里溢出来,“轻点”
“好。”可动作依旧是那么地强而有力。
她觉得自己被他撞得凶的时候就像玻璃娃娃,随时都有可能破碎的可能。
男人果然是经不起禁欲的,一旦再开戒,疯狂得要人命。
床事之上,他真的如不了她愿,他恨不得溺死在这天堂里,永远都不要出来。
房间里空气的温度一下子像是升高了好几度,她的脸红扑扑地,感觉有点飘浮的,如踩云端。
他与她的十指相扣,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丫头,说你不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
“说永远都不。”他是贪心的。
“永远都不。”
纪君阳颤了颤,奋力地冲击着,攀上快乐的颠峰。
等到一切平息,他还是紧紧地抱着她,身上薄薄的一层汗彼此交融着。她在他的怀里很快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他看着她的脸,红扑扑地,唇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着,她是他失而复得的宝,他庆幸自己终于找到她。
手机在地上散落的衣服口袋里很不识趣地响起,如果不是怕吵着了她,他真的很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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