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冲上前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指着他的鼻子,“纪君阳,你说我们家雅楠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对她。要是没有她,你能有今天?”
纪母也是气得捂着胸口,“君阳,你疯了不成?你说雅楠有哪点配不上你?”
“不是她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她。”纪君阳冷冷地,配不上她的阴狠,配不上她的处心积虑。
肖父走到他面前,不过几年时光,这个男人就有了睥睨天下的气势,“君阳,你就不怕连累到纪氏?”
纪君阳邪邪地笑,“肖叔叔,您这是威胁我吗?当年,您也是这么地教您的女儿,去威胁我的丫头的吧。”
“什么你的丫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肖父矢口否认。
纪君阳笑笑地,“您不知道啊,雅楠她知道,您应该去问问您的宝贝女儿,是如何的心狠手辣。”
“雅楠做的一切,那都是因为爱你。”肖母愤怒道。
纪君阳凉凉地斜着目光,“这么说,她做的那些卑鄙的事,肖姨你全都知道,或者换句话说,您是支持和纵容的。”
肖母一阵心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到底是家丑不可外扬,礼堂的闹剧很快结束,阵地转移到楼上的新娘休息室。只是此刻的新娘,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意气风华,惨白着一张脸,不停地哭泣,眼泪很快花了妆容。
肖母抱着肖雅楠也是老泪纵横地,“我女儿到底造了什么孽,让你们纪家这么地羞辱。”
纪君阳被纪母强行拖了进来,“君阳,你想气死你妈是不是?赶紧给雅楠和肖叔肖姨道歉。”
纪君阳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化妆镜前哭得梨花带雨一般的女人,曾经兄长般呵护着的感觉在一刻只觉得一阵厌恶,“妈,其实你跟雅楠一样,在五年前,都见过丫头,对不对?”
纪母见事已至此,想瞒也瞒不住,只怕她这儿子是已经认出了当年的那女人,“是,我见过她,还给了她一张支票,那女人见到钱就高高兴兴地走了,君阳,妈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好,那种女人,见钱眼开,哪比得上雅楠一丝半毫。”
“妈,你还在撒谎,她根本就没有收过你一分钱。”纪君阳冷冷地看着母亲,为什么这个他最亲的人,都让他感觉到如此地陌生,“雅楠好吗?是,之前我也觉得她除了有点小姐脾气,什么都好,可是我没想到她威胁恐吓绑架制造车祸样样精通,甚至还改变了我女儿的dna,这样的女人,让她做我的妻子,每天睡在我的枕头边上,您不觉得可怕吗?”
“在dna检测上做手脚的人是我指使的,不是雅楠。”纪母自己承认。
可是对纪君阳来说,是谁做已经不重要,反正他是被整整地欺骗了五年是事实。
“那个女人想回到你身边,有什么事不可以捏造污蔑。你跟雅楠从小一起长大,她连条鱼都不敢杀的人,她会是这种人吗”纪母为肖雅楠辨解着,到底是动过手术不久的人,最近又为婚礼的事操心劳累,大声说上几句就喘不过气来。
纪君灵赶紧为母亲抚着胸口,扶着她坐下来,只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冷地旁观着,偶尔,会对那个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投过幸灾乐祸的一瞥。
“是不是她自己心里有数。”纪君阳凉凉地,半点温度不留。
他片刻都不想呆在这里,这里让他厌恶,可是肖父拦住了他的去路,“君阳,你想清楚了,今天你走出这个门,纪氏以后出什么问题,别怪肖叔落井下石。我女儿今天所受的委屈,我会加倍地还给你。”
纪君阳轻轻一笑,“肖叔,我也想看看这几年,我到底进步到了哪一级。”
肖母冲上来,“纪君阳,你这个白眼狼,当年要不是我们雅楠求着他爸爸帮助你纪家,你能有今天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现在翅膀硬了,就想过河拆桥了,你会遭到报应的。”
没有宾客的围观,这肖母哪里还有半点贵妇的样子,凶狠得像是街头泼妇。
纪君阳笑笑,“肖家对纪家的帮助,我会双倍归还,但是别让我查到,当年纪氏的变故,与肖家有关。”
这话一出,纪君灵动容,就连纪母也不禁怔了一下,睁大了眼睛望着儿子。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不想娶雅楠,也不用找这样卑鄙的借口,我跟你爸是多年兄弟,他出事我也难过,所以这些年来也一直把你当儿子看,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情无义。”肖父一时火急攻心,一口鲜血吐出,红艳艳地刺激了众人的视线。
肖雅楠脸色一变,冲上来扶住父亲,对纪君阳吼道,“滚啊,我再也不要见你。”
事实上,女人叫男人滚,往往都是口是心非的。她多么地想,他能留下来,哪怕只是回头看她一眼也好,可是他就这么大步流星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此刻的礼堂,宾客已经在纪君翔和丁管家尴尬的赔礼道歉下散得差不多了。偌大一个耶稣十字架立在那里,纪君阳对着它冷冷地笑了一下,他从来就不信上帝,就像丫头从来就不信神佛。
上帝拯救不了他,那个能拯救他的女人,远在千里之外,他很快就会找上她的麻烦,这次看他还往哪里逃。
“大哥,你真的想好了吗?”纪君翔对于今天的结局,有点意外,但不是很多。一直以来,都是母亲剃头担子一头热,他和二姐并不看好,感情的事真的不能勉强。
“妈这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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