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聪明人,只要我一开口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却什么事也不懂,眼巴巴的希望他们告诉我真相,但每次都会失望。
石诚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又顿了顿才说:“你肯定是又念静心咒了,盈盈,我不怪你,在那种情况下,也许真的只有这个才能救你,我只是心疼,而且特别着急,这个东西对你伤害极大,一天不解除,我一天就不能安心。”
“那如果我解除了,是不是再有阴灵来,我就会直接死掉?”我直接问他。
两个人都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才轻声说:“我会保护你的。”
大概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眉头紧锁,表情落寞又无奈,还带着难以言语的痛苦。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自己坐了一会儿,心里也很烦,但回身往车里看了看问他:“孟浪呢?他不会是真的死了吧?”
石诚把车从雪地里开出来,因为已经铺了很厚,所以很难移动,滑了半天才慢慢爬上公路。
“现在还不知道,我让刘勇他们把他带走了,如果找不到他丢掉的魂,有可能真的会死。”他简单地说。
我不敢想像如果孟浪真的死了会是怎么样的,但现在至少他还没死,所以催着石诚说:“你们去找找他的魂啊,应该会有线索吧,昨晚的小鬼童我看并没有意要害死孟浪,他只是被鬼女婿附身了而已。”
石诚一边小心地在雪地里开着车,一边回我:“这个当然,你放心。”
两个人回到大昌市的家里,已经又是中午,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饭,又在雪地里那么久,所以感觉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
石诚一到家里就忙着先煮了姜汤给我喝下去。
我以前最讨厌吃姜,所以他加了很多糖进去,看着我一口口地喝,就轻声说:“女孩子还是要袪袪寒气。”
我反问他:“石诚,你有没发现我现在都不会生病?”
他抬眼看我,眼底的情绪很复杂,以前我真的很少看到他这个样子,基本给我的都是相对单纯的眼神,无论是关心,还是霸道,但现在每次看我时,都好像有一肚子话要说,事实上到真正说出来时,又只是很简单的,跟过去没什么分别。
“不生病不是挺好的吗?难道谁还希望自己的身体变差,天天生病不成?”他故意把语气放松,笑着说。
看着他的样子,想来想去,还是跟他说:“我在雪地里没死,可能不是因为静心咒的原因,你知道我一开口念那东西,根本就停不下来,是有人救了我。”
石诚没说话,眼睛紧紧看着我。
我是希望跟石诚说了这个女人,以他是精怪的身份会有所了解,或者给我一个简单的说明,但当他听完以后,脸上却出现迷茫之色,而且过了很久才问一句:“真的是这样吗?”
我点头说:“我猜是这样的,当时我被冻糊涂了也没想那么多,但后来想想她给我喝的茶水一定有问题,那么冷的天,我都已经不能动了,但喝了那茶水后却明显感觉好了很多,也坚持到你找到我。”
石诚点头,然后让我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
他把手放在我的手上,眼睛还是看着我:“确实有些东西不同,你应该喝过她三次茶水了吧?”
我忙着点头说:“对,三次,第一次的时候其实是有些害怕,但后面两次她都是救了我之后给喝的,而且好像每次都是紧要关头。”
石诚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看来这些茶水有问题,但就像你说的,她应该对你没有恶意,而且这些茶水似乎有抵掉静心咒带来负作用,不然你这次念过之后,不可能会一点事儿没有。”
我猛然想到自己脖子里戴着的平安扣和玉珠,忙着拿出来。
石诚倒笑了起来:“他们只是防邪而已,如果真的是念静心咒产生的负能量,又没有外界的打扰,不会自动进到这里面。”
确实,那两样东西看上去都没太大变化,跟之前戴上去时一样。
喝完姜汤,他又忙着去做饭。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家里暖和很多,把棉衣和外面罩的厚裤子都脱了下来,顿时觉得人活动起来方便多了,同时那串凤眼菩提也露在外面。
关于这个东西,我后来也在网上看过,这种珠子真的不能算是邪器,因为很多人都会戴着,而且说是有保平安的效果,还有就是这种菩提珠本来也是佛家的东西,每次我念咒语的时候也会发出金色的光,按理说怎么都跟邪恶沾不上边的,可是为什么我却每念一次就伤一次呢?偏偏又取不下来。
看着手腕上的珠子,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彼岸花下的那名女子,我到现在还没跟石诚说这事,也不知道说了他是否认识这个人?
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时,却听到他的电话在客厅的桌子上响了起来。
我走过去就看到屏幕的号码是刘勇,所以顺手就接了起来。
刘勇的声音在那边很急:“石总,三月桃花疯了。”
“你说什么?她现在在哪里?”我急声问,并且拿着电话往厨房里跑去。
石诚已经听到了电话响,这个时候也已经出来,把手机从我手里拿过去,只听一句话,就示意我快去穿衣服。
我特么刚把厚厚的累赘都脱下来,这时候又忙着跑到屋里找新的衣服往身上套,穿好出来,石诚也已经收拾妥当,连厨房里的火都关了,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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