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肠刮肚的想了一早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引起这么一个神经病的注意。
在这里也奉劝那些暗恋别人的男女们,有话请直说好不,别藏着掖着了,不然对方不但感觉不到你的心意,无意中得知还会大骂你一顿,什么事也做不成了。
信被我直接扔到卧室的桌子上,一吃过饭,我们三人就出门了。
我带着小红,还有吉娜先到县城的手机店里,给她选了一款待机时间较长,看上去很少女的粉色壳子机,然后告诉她怎么用,顺便把我的电话也存了进去。
小红拿着手机看了看说:“这个手机挺好的啊,尤其是在山林或者一些阴地里面用。”
我不解地看着她问:“那些地方有什么好用的,也没电源,万一没电了就是一块废铁。”
小红翻看着手机,还照着地上“卡吱”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说:“你看这相机啊,如果用来拍照片,如果是有形的,实物的,,在上面都可以看到,但如果是阴灵就看不到了,所以你如果看谁不像一个人,直接给他拍张照就行了。”
这是我听到过手机最牛逼的一个功能了,而且是一个从来没有用过手机的女孩儿告诉我的,为什么自己之前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事儿?
易老师说的智商也许是对的,我跟小红之间差着一堆高中考卷,嘤嘤嘤。
从手机店出来没多久,石一就打电话来了,说是在我们学校附近打听到刘严他们家的消息,叫我们快过去一趟。
我跟小红立刻从路边拦了一辆车往高中学校门口跑去。
石一说:“他半个月前来过图书馆,还给你留了信在这里。”
我忙着问他:“信呢?”
石一指着图书馆里面的管理员说:“我不是本人,人家不给,不过我也是奇怪,你们学校都放假了,他这图书馆还开着门干吗?”
我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给他们解释说:“这个图书馆一边服务学校,一边也对外开放,而且高中的课一直都很紧,趁着假期来补课的同学多了去了。”
石一站着“哦”一声,轻声说着:“那我怎么也没看到有太太忙,反而经常出去玩。”
我回头狠狠瞪他一眼,没个眼力劲儿的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严的确在图书馆里给我留了一封信,他似乎知道我会来这里找他似的,还交待管理员不必写在门口的白板上,等我来问的时候再给我。
真是一群怪人,那如果我一直不来问,是不是这信就拉倒了呀?再有就是,这特喵的是从什么时候又开始流行写信了,家里莫名其妙的收了两封,连这个刘严也开始写了。
我心里边烦嘀咕,边把信打开。
先扫了一眼字迹,跟我家里收到了并不一样,刘严的字写的有点凌乱,好像是匆忙之间才想到写的一样。
内容也很直白,而且很简单的几句话,说是电话联系不上我了,他们一家为了给父亲治病都去了大昌市,如果我来这里找他,一定是找到了医治他父亲的方法,那么就打下面的电话跟他联系。
这小伙子现在都成半仙了,竟然连这个都算得到,我也是佩服。
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我们三个也出了图书馆。
车子就在外面的路上停着,我跟石一说:“直接往大昌市去,只要联系到他的人,我们就直接装上车拉到泉山去。”
刘严的电话很快接通了,但是他的声音在那边却很小,一开始还不知道我是谁,很礼貌地说了声:“你好。”
我说:“刘严,我是秋盈盈,已经找到救你爸爸的方法了,你们现在在哪儿?”
电话那头好长时间没有声音,我特喵的都以为断了,拿到面前看了看,还在通话中,就朝着里面叫道:“刘严,刘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又过了几秒钟,他才说:“我妈妈刚刚去世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一下子塞的要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两个人在电话的两头,都好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刘严先开口:“你们在哪儿?等把我妈妈安葬了我再去吧。”
我跟他说我们已经在去大昌市的路上了,可以先带他父亲去泉山医治,他在家里安葬妈妈。
刘严没有在电话里跟我争辩,却说见了面再说吧。
中午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大昌市,在市郊区一个非常破旧的房子里找到了刘严的家。
一进屋门就看到一个头发胡子老长的男人被铁链栓着,铁链的一头就固定在房角的一根钢筋环上,而靠墙的一侧床上也躺着另外一个人,此时正用普通的床单盖着。
刘严的眼球通红,看到我们后只木然地打了声招呼,就往里面走去。
屋子的地方很小,里面又塞满了东西,连站个人都觉得拥挤。
石一根本没有进来,跟吉娜站在外面,小红虽然跟着我进来了,但是一看到这种情况也微皱了一下眉头,眼睛不停的在刘父和床上的死人身上移动。
刘严过了很久才说:“对不起啊,其实找到能治我爸爸的方法,我们怕也不能去了,我们家……已经没有钱了。”
“不用钱的,我们已经跟泉山那个水鬼说通了,伯父不过是中了他们西域的毒而已,而这种药他自己就有,根本不用钱。”我急着说。
刘严的眼里一亮,但很快就暗淡下去,喃喃说道:“可是我现在连……。”
他没有说下去,但看他此时的情况,也知道他为什么愁。
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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